女配和魔尊同歸于盡后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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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寶閣賣這樣的法器,實在有失水準,而樓焱方才說許多寶貝皆是沾染了魔息,那便更不尋常了。 要知道,感知魔息于修者而言并不難,但若要感受這般微弱的氣息,卻想要修者的心境修為達到一定的能力,若一時不差,魔息鉆入修者體內(nèi),便極難發(fā)覺了。 “怎會如此……”寧清漓蹙眉,坐在樓焱身邊,輕聲喃喃道。 她是做過仙尊的人,縱然沒怎么處理過門派的事宜,但這點敏感度總還是有的。 玄門大比的前夕,珍寶閣出品的法器,卻帶上了魔息,此時本就是法器銷量最好的時候,玄門大比,各門各派都想借機露臉,更有門派小輩想要成名,都需要各式法器,增加自身實力。 如此一來,只怕大部分門派,都極有可能中招。 寧清漓蹙眉道:“不行,我要去告訴我哥?!?/br> “等等?!睒庆烷_口攔住了寧清漓,“咱們?nèi)缃駴]有絲毫證據(jù),你便是告訴了寧正峰,難道你們還能回去追究珍寶閣不成?” 寧清漓聽此,亦知道樓焱所言極是,不禁眉頭緊蹙,心中有了一絲擔憂。 “魔界難道想卷土重來?” 卷土重來?這四個字用的十分微妙,樓焱抬眸看了寧清漓一眼,沒有吭聲。 “魔尊樓焱已死,如今魔界掌權(quán)的是何人?他又到底要做什么?”寧清漓低聲喃喃道,剎那間眉頭緊緊蹙起,竟是一副十分擔心的模樣。 樓焱眼神一暗,眼底略過一絲陰霾。 “只怕這玄門大比,不知會有什么陰謀?!睂幥謇煺f著咬了咬唇,她抬眸看向樓焱,輕聲道,“前輩,我們不能坐視不管?!?/br> 樓焱深深看了寧清漓一眼,淡淡問道:“你想怎么管?” “我想私下調(diào)查珍寶閣的來歷?!睂幥謇焖悸非逦溃澳藜却笈繌恼鋵氶w走貨,此事他們便不可能置身事外,如今,我想從這里查起?!?/br> “好?!睒庆蛻醒笱蟮?,“我陪你一起查?!?/br> 而還有一點,樓焱并未提醒寧清漓,浮山劍宗再加上寒露宮,高手如云,當真會連這點事都察覺不出來嗎? 此番玄門大比螳螂捕蟬,黃雀卻還不知道有幾只呢。 第47章 夫妻 仙君切切注意,這藥名喚牽情,比…… 第二日, 樓焱便與寧清漓到了珍寶閣,二人服了易容丹,假扮一對即將成婚的道侶, 要為婚禮籌備嫁妝彩禮以及送給長輩們的回禮。 這個方案是寧清漓提出來, 彼時她并未多想, 站在珍寶閣前認真道:“如此一來, 便是多買些東西, 又或者屬性與自身靈根不一致, 也不奇怪, 還可多叫管事的推薦, 能顯自然?!?/br> 樓焱笑吟吟看她,卻是不答。 寧清漓說著說著,莫名紅了臉頰。 樓焱瞧她的樣子,不禁伸手揉亂她的頭發(fā), 道:“好,聽你的?!?/br> 說著他伸手攬過寧清漓的肩膀, 調(diào)侃道:“那為夫便陪娘子逛上一逛?” 寧清漓氣的掙扎, 卻被樓焱一把按住, 只見他嚴肅道:“裝的像些, 若不然是要穿幫的?!?/br> 隨后,二人踏入珍寶閣大門。 門內(nèi)迎接的管事上前一步, 瞧二人姿態(tài)親密,又衣著富貴,立刻眼前一亮, 上前一步道:“不知二位要看些什么?” 樓焱仿佛頭一回來此,四處打量了一番才道:“你們?nèi)缃裼惺裁春脰|西,都可拿來一觀?!?/br> 寧清漓低著頭, 仍是不吭聲。 她半靠在樓焱懷里,只覺得渾身僵硬的厲害,不知為何她莫名想起之前寧正鋒所說的婚事,待玄門大比結(jié)束…… 可前輩若是不想呢?寧清漓恍惚間走了神,再回神時,管事的已引二人走到貨架前,如數(shù)家珍的介紹起來。 樓焱湊到寧清漓耳邊,壓低聲音道:“專心?!?/br> 寧清漓嚇了一跳,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切看在珍寶閣的管事的眼中,只覺得是寧清漓新婚燕爾,正是羞澀,而樓焱則滿臉寫著冤大頭三個字。 “可不要拿那些三流的東西糊弄我們?!睒庆蛷娬{(diào)道。 “是,是,那定是不會的。”管事的一臉諂媚,一邊說一邊介紹了許多法器符咒之類。 樓焱自然是不論好壞,照單全收。 管事的也越發(fā)喜笑顏開起來,方要繼續(xù)“宰羊”,便見一衣著飄逸的仙子進門,面色忐忑,煩躁地朝管事的嚷嚷:“五老板,我訂的貨呢?快點給我,我趕時間?!?/br> 那管事的忙應(yīng)下,從袖間取出一個小瓷瓶,塞給那女子。 “早給您備好了?!?/br> 女子收好了,又瞧周圍無熟人瞧著,這才轉(zhuǎn)身匆匆離開。 寧清漓只覺方才鼻尖略過一絲詭異的香氣,卻一時之間想不起在哪聞過。 而樓焱卻似也覺察出了什么,突然開口道:“管事的,方才那人要的是什么?我也要一份?!?/br> 那管事的愣了愣,笑道:“仙君說笑了,您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藥,便要買嗎?” 樓焱似笑非笑:“你怎知我不知道?” 那管事的遲疑片刻,又看了寧清漓一眼,示意樓焱借一步說話。 他將樓焱拉到角落里,笑得一臉猥瑣道:“仙君當真知道這是何物?” 樓焱挑了挑眉,壓低聲音道:“我家娘子哪里都好,就是過于羞澀了一些,我早就想好好教教她了?!?/br> 管事的聽此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壓低聲音道:“仙君切切注意,這藥名喚牽情,比之普通的那些個藥性厲害許多,若是用久了會叫人迷失本心。您若要用,還是要注意藥量才是?!?/br> 只見管事的轉(zhuǎn)身,從暗格中取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瓷瓶,嫵媚的香氣自里面若有若無的透出來。 他方要將此物交給樓焱,卻突然面露遲疑地收回了手。 “仙君……” 樓焱抬眸看向他,漫不經(jīng)心道:“嗯?” “此藥金貴,一瓶便要一萬靈石?!?/br> 樓焱笑道:“你還怕我不付你錢不成?” 管事的這才笑過,鄭重將瓷瓶遞給樓焱。 樓焱拿到藥,付了錢,帶著寧清漓揚長而去。 “那藥有古怪?”寧清漓見樓焱面色,好奇問道。 樓焱點頭,那藥中香味樓焱很是熟悉,乃是魅魔的血做藥引,所調(diào)制的一種可迷人心智的藥,這香味十分獨特,與世間其他旁的藥物都截然不同,他方才只隱約聞到一些,便知此物必定出自魔界。 “走,跟上剛才買藥的女子?!睒庆蛪旱吐曇舻?,他目光之中,隱約略過一絲紅光,而后竟帶著寧清漓,一路穿街走巷,沒多久便跟上了那女子,二人遠遠墜在后面。 寧清漓十分驚奇道:“前輩是如何跟上她的?” 自然是魅魔血所制的那瓶牽情了,只樓焱不好多言,只壓低聲音道:“我自有我的辦法。” 二人跟了一會兒,沒想到那買藥的女子十分警覺,她突然發(fā)力,越走越快,寧清漓見此,也不知不覺加快了步伐。 洛城集市熱鬧非凡,人群接踵,寧清漓和樓焱在眾人之中穿梭,一路穿街走巷,時而混入熱鬧集市,時而走進羊腸小路。 寧清漓一度以為他們要跟丟了,可關(guān)鍵時刻,樓焱總能找對方向,二人陪著這女子饒了小半個時辰,才見她竟沖進了浮山劍宗的分舵。 “浮山劍宗?”寧清漓脫口而出,面色驚訝至極,眉頭微微蹙起,“買藥的是浮山劍宗的人?” 樓焱微微一哂:“那倒也未必,也或者是此人故意誤導(dǎo)我們,又或者是甩不掉我們的跟蹤,才故意躲進浮山劍宗。 寧清漓點頭,不由一聲嘆息:“可惜,浮山劍宗到底不好硬闖?!?/br> 浮山劍宗可不比青云派那般的小門小派,光是飛升的弟子便有三十多人,每一個分舵都有高手坐鎮(zhèn),如今玄門大比,其中守衛(wèi)只會更加森嚴,若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去,比登天還難。 “先回客棧,咱們從長計議?!睒庆偷馈?/br> 寧清漓點了點頭,而后若有所思地問道:“前輩還不曾提過,那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為何那管事的方才那般眼神看我?!?/br> 樓焱嗤笑一聲,似笑非笑看她:“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br> 寧清漓微微一怔,不知為何,瞧著樓焱揶揄的神色,竟鴕鳥似的,不敢問了。 而此時,浮山劍宗分舵。 “你說什么,你被人跟蹤了?”虞瑤下意識的用力,竟將手中茶盞捏得粉碎,她呼吸急促起伏不定地看著眼前的侍女,不禁面露慍色。 “你是我從寒露宮帶過來的老人了,怎么會被人盯上?”她厲聲道。 那侍女幾乎快哭出來了,她跪在地上哽咽道:“奴婢也實在是甩不開他們,也不知為何,無論奴婢怎么躲,他們總能跟上?!?/br> 虞瑤閉了閉眼,冷聲道:“罷了,你起來吧,橫豎這藥也用不了多久了?!?/br> 她慢條斯理地伸出手,讓侍女將藥瓶放在她手中。虞瑤端詳著這藥,淡淡道:“待玄門大比之后,浮山劍宗,周深曉,也不過是我的墊腳石罷了?!?/br> 那侍女這才緩和了神色,慢慢站起來,又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虞瑤。 “主上,這是老宮中的信,特命人加急送來的?!?/br> 虞瑤微微一怔,神色間露出一絲復(fù)雜神色,她似乎很怕這封信,又畏懼地不敢不打開,許久,她才伸出柔夷一般的手指,拆開信箋,一目十行的看完,輕輕松了口氣。 寒露宮的老宮主閉關(guān)多年,直到最近才剛剛出關(guān),常與義女通信頻繁。 虞瑤是寒露宮老宮主的義女,因自幼聰慧,備受重視,從一幫師姐妹中脫穎而出,得到老宮主的青睞,收為義女,后來又因和周深曉結(jié)為連理,順利繼承寒露宮宮主之位。 寒露宮常于煉丹,虞瑤自問有野心有手腕,不過三百年,便靠著自身的天資和老宮主各種靈丹妙藥的栽培,飛升成仙,獲得藥尊的稱號,隨便練點什么,都是九品丹藥,叫無數(shù)修者趨之若鶩。 她有一顆七竅玲瓏心,自來最懂得男人心思,自小一顰一笑,一言一行,無論是門內(nèi)弟子還是修行時遇到的同伴,她都無往不利。 就連浮山劍宗的第一劍仙周深曉,也一樣被她收入囊中。 可這兩年,周深曉對她冷淡,連帶著,對寒露宮也沒了曾經(jīng)的照顧,老宮主不耐煩了,最近聽聞她又收養(yǎng)了一個天賦了得的孤女,正在與天鈞門談親事,若叫那弟子得了勢,她這邊只怕會變?yōu)橐活w棄子。 虞瑤心中發(fā)恨,卻也只能隱忍不發(fā),這一步眼看要走出死局,誰料那日竟叫她在珍寶閣買到了好東西。 只要有牽情,她就能把周深曉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只要她還是仙尊夫人,整個修真界,便沒人敢不重視她。 “老宮主要我們做一件小事,你去做了便是。”虞瑤看完老宮主的信,將信箋慢條斯理地收好。 “青云派能出鳳凰藤,這消息你替我散播出去,市井也罷,門派也罷,都叫他們?nèi)ビ懻?,這便是老宮主的任務(wù)?!庇莠幷f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她要去見周深曉了。 侍女愕然看著她,輕聲道“主子,這是何意?” 虞瑤一哂:“不要問為什么,照做便是。” 寒露宮老宮主下的棋,又豈是她們這些棋子能看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