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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囚 第33節(jié)

    那個識文斷字的美人嫁了個老實本分的家生子,殿下賞了一筆銀子,夫妻兩個在京畿開了一家旅舍,丈夫燒菜是一絕,生意紅火,專門為殿下相看赴京趕考的學(xué)子,有可用的便記下名字和文章,隨著每年的孝敬送到府上供殿下挑揀。

    賺得盆滿缽滿,還格外得殿下青睞。

    她們的主子并不那么看重女子的貞cao,也十分通情理,只要鐘妍做得好,雖說是伺候過皇帝的女子,但是等到圣上百年之后,也不必如同其他嬪妃一樣入寺廟修行,只要她喜歡,不拘嫁給什么人,殿下總不會棒打鴛鴦的。

    但是偏偏鐘妍選擇的卻是最癡心妄想的一條路,可惜殿下眼中只有紫宸殿那個位置,或許眼里還給錦樂宮那位留了一點小空隙,剩下的便什么都沒了。

    ……

    圣上雖說敦促王惠妃與吳麗妃將掌宮的權(quán)力交給貴妃,但鄭玉磬養(yǎng)身子的時候?qū)嵲谑菦]有心情去管,她連圣上都懶得見,終日只推睡著了,倒是樂得自在。

    不過圣上疼惜她,雖說她時常對圣上言辭冷淡,并不回應(yīng)圣上的溫言軟語,可是到了滿月宴的那一日,皇帝是親自抱著這個小兒子出去的,臣子與宗室嬪妃們見圣上連一個滿月都辦得如此隆重,對十殿下毫不吝嗇地說出各種令龍顏大悅的溢美之詞。

    聽說比廢太子當(dāng)年的抓周宴還要熱鬧。

    她身子虧空得厲害,岑建業(yè)與羅韞民都說貴妃除卻要繼續(xù)吃那些珍貴滋補品,還得坐個雙月子,但也不能終日躺在床上,時常有人陪著下床走一走,才不會久臥傷氣。

    但是如今圣上一味縱著她,錦樂宮又沒有人敢管貴妃,自然是鄭玉磬愿意睡到什么時候起身就什么時候起身,往往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寧越,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鄭玉磬起身,見寧越聽到動靜,已經(jīng)侍候在床帳外面,將一杯溫度適宜的蜜水奉上,面上略有同情,“你在這里站了多久,不覺得累嗎?”

    “回娘娘的話,如今已經(jīng)是卯時二刻了,”寧越恭敬答道,他扶鄭玉磬起身,將水放到她唇邊合適的高度,“奴婢服侍您是本分,站多久都只覺得歡喜,不會覺得累。”

    鄭玉磬搖搖頭,心里卻略有酸澀,她生產(chǎn)過后的第四日精神稍微好了些,開玩笑他看到了自己生產(chǎn)的狼狽,也該叫自己看看他的真容。

    做好心理預(yù)期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卻又是另一回事。

    她想著原本是清貴世家的慕容氏,再看看如今對她卑躬屈膝的寧越,倒是生出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憐意:“你歇一歇,叫乳母把元柏抱過來,我這兒難受得厲害,喂幾口給他也好?!?/br>
    圣上原本是想為這孩子早些賜名的,可是朝中大臣聽了圣上的打算都有反對的意思,說是圣上既然對幼子寄予厚望,不如等到周歲,也更慎重些。

    鄭玉磬并不想叫這個孩子成為儲君,成為眾矢之的,好在圣上是個心思多變的人,將來未必就愿意將皇位傳給這個孩子,因此也沒有太推辭這件事,只是為孩子取了一個小名,先讓宮人都這樣叫著,省得他身體太弱了。

    雖說圣上已經(jīng)選了幾個乳母給皇子,但是鄭玉磬還是偶爾自己喂一些,她同這個孩子血脈相連,互為依靠,每日瞧著他,心里也覺得多些安慰。

    “娘娘不知道,今天一早圣人過來看的時候見娘娘還睡著,便命乳母將元柏抱到紫宸殿去哄了,枕珠不放心,跟著小主子一塊去的?!?/br>
    寧越吩咐人拿了洗漱用具進來伺候,他手腳輕快,服侍鄭玉磬又快又好,沒一會兒便將她收拾妥帖,問她要不要換一身衣物。

    鄭玉磬搖搖頭:“也不見人,不必打扮得花枝招展,圣人說什么時候送回來沒有,孩子還這么小,怎么天天都抱到圣上那里去?”

    后宮之中,母親受寵,孩子就會被經(jīng)常抱起,可能是廢太子在襁褓時已經(jīng)過去了太久,在這個孩子之前,鄭玉磬也沒聽說圣上溺愛皇子公主到這種地步。

    圣上如今每每起身,第一件事都是要打發(fā)人來錦樂宮問一問貴妃與十皇子,等到貴妃將醒的時候又要吩咐宮人不要發(fā)出動靜,親自來錦樂宮探望,抱一抱這個小娃娃。

    “紫宸殿沒人過來傳話,畢竟是娘娘給圣人生的,圣人嘴上說氣元柏淘氣,不肯好好待到足月出來,實際上心里還是愛得厲害。”

    寧越攙扶她下榻走一走,柔聲道:“聽內(nèi)侍監(jiān)說,圣人前兩日抱著元柏走,小主子一直在哭,圣人便舍不得放手,一邊同臣工議事,一邊拍著他,連幾位老臣都同圣人說笑,說果然幼子得寵,圣人怕還是頭一回這么疼孩子?!?/br>
    其實不止如此,竇侍中也新得了一個幼子,圣人談著談著事情便跑偏了,將殿下給竇侍中抱了一下,結(jié)果那孩子立刻不哭了,圣上便說竇侍中同這孩子有緣分,要竇公來日做十殿下的老師。

    反倒弄得那幾位臣子手足無措,不知圣上此舉到底是隨意多些,還是刻意多些。

    鄭玉磬點了點頭,元柏出生的時候雖然是個皺巴巴的小老頭,但是隨著精心喂養(yǎng)呵護,那紅皺的肌膚一點點豐盈起來,變得白嫩水靈。

    或許是她孕期滋補還是有一點功效,元柏并沒有黃疸一類的困擾,反而眼睛又黑又亮,笑起來的時候也不會瞇成一條縫,他又不怯生,最喜歡人抱他到處走,圣上喜愛也很正常。

    只是這樣一來,她早晨醒后疼得厲害,身邊又沒有最親近的侍女,那里難受,總不好讓寧越幫忙擠出來,她小半的身子倚靠在寧越身上,讓他扶著自己多走走,精神些后再用膳。

    其實她現(xiàn)在走路倒是沒什么妨礙,但岑建業(yè)既然上了貴妃這條賊船,當(dāng)然不會希望鄭玉磬失寵,隱晦地提醒了貴妃一下,讓她勤加練習(xí),省得產(chǎn)后失寵。

    得不得寵?quán)嵱耥嗟共皇呛茉谝?,寧越時常勸她想得開些,不要將貞cao看作是天大的事情。

    圣上畢竟也是個風(fēng)姿卓越的男子,相貌清俊,床笫間花樣百出,最肯待貴妃體貼溫柔,必得叫鄭玉磬小死幾次才會再顧自己舒坦,若說伺候,也是圣上來伺候她。

    她有了孩子,總得倚仗圣上的寵愛才能在后宮中繼續(xù)滋潤地活下去,為了這個孩子同后半生的日子,現(xiàn)在也得稍微逢迎一些。

    人要求死,一次兩次就夠了,既然已經(jīng)選擇活下去,總得叫自己不那么難受地活著,很多人以為苦難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都會如天塌地陷一般,但鄭玉磬瞧一瞧寧越如今的模樣才知道,人的求生欲會壓過那些困苦磋磨。

    她若當(dāng)真愛惜貞潔超過性命,哪里還能活到現(xiàn)在?

    練習(xí)這些對自己身子也是大有裨益,同圣上倒也沒什么干系,所以一直照著做,她月子里無聊得很,常常讓人都出去,自己在內(nèi)殿只穿了軟綢貼身的小衣練習(xí)。

    因此圣上進殿的時候,隔著屏風(fēng)瞧見的便是鄭玉磬挽了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發(fā)式,細長潔白的手臂緊緊撐在墻壁上,綢衣略松快些,上舉時露出了半截藕腕,纖柔無骨的腰肢軟軟下陷。

    內(nèi)殿靜謐,只能聽見她忍受不住時咬牙的急促呼吸,不需暗香,便可叫人心緒浮動。

    想一想兩人也已經(jīng)近十月未曾有過真正的歡愉,她身子又逐漸養(yǎng)好,圣上也不免動了那方面的心思。

    然而寧越卻握了那秀氣的腳腕,跪在鄭玉磬的身后隨意擺弄拖動,低聲問詢她是否還要用力分開些,打破了這片引人遐想的浮光艷景。

    她身上豐盈了好些,每一次被人握住腳腕用力向前壓迫,肌理牽動,柔軟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奶凍一樣,輕顫搖動。

    圣上略皺了眉,畢竟是顯德選擇的內(nèi)侍,肯定是不可能再有男子的能力,也是他親口同鄭玉磬說,不用把內(nèi)侍當(dāng)做男子看,隨意使用吩咐即可,然而看到了眼前這一幕,還是覺得刺目非常。

    不過音音正同他冷臉,這樣的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音音這是在做什么?”圣上等到鄭玉磬做完這一個動作起身,才出口笑著問道:“朕還當(dāng)你是還在睡著,沒想到已經(jīng)起身了?!?/br>
    鄭玉磬鬢邊微微帶了汗意,但她起身并不是因為太累,而是因為綢衣前面濕濡了些許,疼得實在厲害,想要起身讓人拿碗進來,疏解過后換一身衣服再連。

    “圣人怎么來了?”鄭玉磬一起身便隔著屏風(fēng)瞧見圣上在觀賞,臉幾乎一下子便紅透了,她連忙往垂下的紗帳里走了幾步,遮住自己不適宜面圣的衣衫,“是妾御前失儀,請圣人允許妾換了再說話。”

    “這是怎么說的,音音有什么模樣是朕還不曾瞧過的嗎?”

    圣上從未嫌棄過鄭玉磬什么模樣,但是她在奴婢前隨意,在自己面前卻避之不及,到底是有幾分不悅,只是礙著自己實在心許她,才勉強壓了怒火,柔聲道:“你到底還要與朕生氣到什么時候,非要朕剖心你才愿意么?”

    第40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妾哪敢損傷圣體?”

    鄭玉磬又是生氣又是沒奈何, 雖然人躲到了床帳里面,可是圣上與內(nèi)侍隨從就在外面,她總不能隔著一道紗幕更衣,只好換了語氣, 顯得不那么冷硬:“我衣裳濕了, 頭發(fā)也散了, 總不好這樣亂糟糟地見駕?!?/br>
    “圣人, 您憐惜我些,避一避好不好?”

    沒有人能拒絕這樣軟聲軟語的請求, 但是圣上方才瞧見寧越在內(nèi)輔助她做這些動作,心內(nèi)旖旎早生,又存了一分叫奴婢窺去她無邊春色的怒意, 只是吩咐旁的人都下去,留了顯德與寧越枕珠在屏風(fēng)外守著,自己卻轉(zhuǎn)入了屏風(fēng),同鄭玉磬隔著一道紗幕說話。

    “你都不怕奴婢們瞧見,怎么就怕朕了?”

    圣上在鄭玉磬這里已經(jīng)是什么都見過了,反倒是覺得她這樣守著儀容不整不見君規(guī)矩才有些礙眼,他柔聲道:“咱們才是最親近的夫妻, 連什么模樣都瞧過,不過是衣裳汗?jié)窳硕?,音音還是生朕的氣?”

    宮人已經(jīng)送來了新裝, 寧越正要將盛了托盤的衣服送到貴妃手邊, 卻被圣上先一步拿去了。

    “圣人!”

    鄭玉磬想想那塊痕跡應(yīng)該也不算太厲害, 還沒等伸手去取衣物,卻被圣上奪去,氣惱地半掀了紗幕, 紅色泥金的紗幕里露出一只手腕,沒奈何地氣道:“給我!”

    “音音現(xiàn)在這副模樣倒像是沐浴時被人拿了衣裳的九天玄女,走又走不脫,又不敢出來同人理論?!?/br>
    圣上本來也只是逗她,將衣裳遞了過去,與她玩笑道:“若是朕頭一回見你,必是目眩神迷,得脅迫音音做朕的娘子才好?!?/br>
    “我若是仙子,自然要再變一身,哪會受圣人的脅迫?”

    鄭玉磬不疑有詐,她手拿了衣物進去,冷不防被人握住了手腕,紗幕半掀,狹小的空間隔絕了兩人與站在外面的奴婢。

    圣上瞧見她那副被驚嚇睜大了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模樣,啞然失笑,將她打橫抱起,急切卻溫柔地將人放到了繡榻上,自己卻離遠了一些,細細觀賞全貌。

    兩人到底是有了孩子的,他見鄭玉磬不高興卻還得不情愿地面對著他,倒沒覺得有什么冒犯,只覺得她還是在使性子,忍笑問道:“音音這是怎么了?”

    如今天氣漸熱,鄭玉磬的身子也養(yǎng)得差不多了,身上所穿的衣物多是輕薄涼快的薄綢,穿了五六層也不覺得熱。

    “圣人還好意思問?”鄭玉磬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rou,被人肆意打量卻又動彈不得,只能羞惱扯過錦被,護住自己那處道:“元柏呢,圣人將他抱到哪里去了?”

    皇帝疼愛自己的孩子,是嬪妃們樂于見到的事情,可是到了鄭玉磬這里便只剩嫌棄了,但是圣上也不惱,見鄭玉磬有起身的意思,含笑相近按住她肩:“你不知道,元柏今天看見朕批奏折的時候用璽,非得要拿來摸,把一角都磕壞了,好容易玩累了才睡著?!?/br>
    他知道鄭玉磬晨起的時候容易疲倦,但這個小娃娃醒了便要哭鬧,因此只要不是大朝會,總是愿意將孩子抱到御書房到處走,讓鄭玉磬多睡一睡,等這孩子同自己玩困了再讓乳母送回來。

    即便是皇子,損壞玉璽也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鄭玉磬瞧見圣上并沒有要與一個孩子計較的意思,可她還是順了圣上的意思請罪:“圣人是不是生了他的氣,妾一會兒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叫枕珠把他抱進來,妾先喂一喂?!?/br>
    玉璽的重量還不是剛出生兩月的嬰兒可以拿起來的,便是有錯,那錯也該是圣上太溺愛這個孩子了。

    “朕平常要用璽的地方和種類多著呢,又不是傳國的那一塊,音音不用怕,”圣上見她語意露怯,微微帶了些調(diào)笑的意思:“小孩子有什么錯,錯也是父母教的不好,一方玉印,只要音音肯屈就朕一回,此事便一筆勾銷了?!?/br>
    為著貴妃產(chǎn)后尚且與圣上置氣,顯德也得與寧越這邊通一通聲氣,一則是讓貴妃這邊的人多勸一勸,二則那份空白了許久的侍寢名冊也主動送了過來,博取貴妃一笑。

    貴妃最不喜歡的、最在意的就是圣人當(dāng)日為了鐘妍駁斥她的顏面,卻絲毫沒有想過自己有什么過錯。

    圣上喜歡因為爭寵而偶爾吃醋的女子,卻不喜歡哪一位宮妃當(dāng)真這樣不淑不德,像是潑婦一樣,當(dāng)著臣婦宗室爭風(fēng)吃醋,叫圣人沒了臉面。

    她身為宮妃,卻善妒成性,這原本是毫無道理的,圣上不生氣就已經(jīng)是萬幸,但是圣上愛惜貴妃和新出生的十殿下,竟然果真放下了天子的身段,不去旁的嬪妃那里,先把臺階遞給了貴妃,討她歡心,等貴妃的態(tài)度稍微軟化了一些,才又過來。

    圣上本來是念著孩子滿月的時候便留宿錦樂宮,可是聽說她身子弱,心里憐惜她所受的苦楚,便不勉強她,只是溫柔相待,等太醫(yī)確定她身子可以侍寢,才重新動了心思。

    “孩子不在,尚且有朕,音音肌膚滑如凝脂,元柏不知輕重,怕是最近又要長牙,咬傷了豈不叫朕痛惜?”

    圣上伸手握住她白皙玉腕,略動了些心思,在她耳邊低語討好:“自從新人入宮,音音也許久不許朕留宿了?!?/br>
    音音推拒了他許多回,除卻孕中身子確實疲乏,主要也是有吃醋的意味,他那時只當(dāng)音音剛?cè)雽m不懂事,想著等她入宮久了就能明白一些道理。

    只是沒有想到音音對旁人是那么在意,既然她在意到了這種地步,他少不得要退讓些許。

    鄭玉磬身子都僵了,她聞言正恰到好處地紅了眼圈,用力去推拒:“圣人也說已有新人陪伴,新人乖順,又會伏低做小討圣上高興,年輕的姑娘前仆后繼獻身,圣人哪里還需要顧念我那里疼不疼、要不要人伺候,左右也有下人服侍,病了死了還有太醫(yī),不勞圣上掛心?!?/br>
    她反抗的力氣驟然變大,雖然對于圣上而言稍微加些力氣便能控制住這個纖弱的美人,但還是任憑她在自己懷里掙扎了一會兒,才無奈地俯身在她頰邊輕啄幾下。

    “音音的脾氣和醋意真是越發(fā)大了,說一句便要惱?!?/br>
    “圣人嫌我脾氣不好,自然還有更可心的等著您,我在您心里算什么,什么也不是,不過是一個不如孝慈皇后的媵妾,有什么資格吃醋,難道不該知道自己的本分?”

    她眼角紅紅的,眼看著又要哭:“這些不是圣人說與我聽的么?”

    “誰說你不如孝慈,在朕心里,音音也是朕的妻子,并不是媵妾,只不過你年紀輕,嬌蠻不講理多些?!?/br>
    圣上本來是想要哄一哄鄭玉磬,后來卻覺察鄭玉磬愈發(fā)生氣,連忙住了口。

    “好端端的真不該提起舊事,倒惹得音音傷心。”

    他按住鄭玉磬纖細的手指,引導(dǎo)她去撫觸自己心臟跳動的位置,柔聲安撫:“朕說將那些女子送到佛寺去你也不依,便丟到了一個不礙你眼的地方再也不見,連彤史都空置許久了,音音當(dāng)真是要剜了人的心才愿意對朕笑一笑嗎?”

    他拿她當(dāng)作心尖上的女子,從前偶爾失言,自己都悔得不行,任她拿捏,也只是溫柔以待。

    “旁人便是再怎么卑微,朕也不喜歡,只想一親芳澤,音音略笑一笑朕便足意了?!?/br>
    皇帝這樣柔聲細語地哄人,手上卻也從未停歇,鄭玉磬側(cè)頭,隔著紗幔去望了一眼外面,枕珠當(dāng)然不敢往里面看,顯德同寧越裝聾作啞地守在那里,等候帝妃的吩咐。

    鄭玉磬順著圣上去撫觸他心口處,卻觸到一處傷疤,她不敢去瞧圣上已經(jīng)被人撥亂的常服交領(lǐng),金龍的圖案上綴有細小的米珠,粗糙硌手,金龍張牙舞爪,叫人眩暈。

    她的聲音里一貫帶有容易令人心軟的婉轉(zhuǎn)哀求,圣上知道這便是有一半允了的意思,雖說好笑兩人連孩子都有了,她卻比剛進宮的嬪妃都害羞,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看著那害羞的女郎,反而更多幾分愛憐。

    白日里珠簾被一道道放下,連最后的殿門都被掩住了,圣上卻反而不急將她如何,反而起身尋了丸藥服下,就著她剛剛沾了口脂的白玉杯咽了。

    “圣人怎么突然要服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