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炮灰前妻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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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可愛的侄兒突然對蘇晚這個女人這么依賴了? 為什么他的父母突然對蘇晚這個女人這么親和喜愛了? 他不在的這一年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季澤成想不通,時不時就盯著蘇晚看一眼,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什么地方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但他又不想去跟蘇晚接觸,所以也說不上來。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跟家里人這么久沒見,季澤成也甚是想念。 他坐到季澤洋旁邊,想跟自己這個弟弟說說話,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親弟弟壓根兒就不搭理他…… 直到吃年夜飯的時候,季澤成看著滿滿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 “這些都是蘇晚做的?”即使是自己親眼看見的,季澤成還是不敢相信。 他現(xiàn)在開始懷疑是眼睛在欺騙自己了。 一年前的蘇晚,來老季家過年的時候,懶到連碗都不愿意端一個,今年居然就能做出這么一大桌堪比大師傅做的飯菜了? “那是當(dāng)然了,都是咱們小晚做的,小晚現(xiàn)在可是在國營飯店做事呢,你以為跟你一樣啊,就知道吃!”魏蘭英沒好氣的回答道,只是在說起蘇晚在國營飯店上班時,語氣還帶了點(diǎn)驕傲。 “不過這里面也有你老娘我做的,等下你都得給我吃完……” 季澤成已經(jīng)沒心思去聽魏蘭英后面都說了些啥了,他只注意到了蘇晚現(xiàn)在在國營飯店做事,一瞬間,看向蘇晚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季澤成的身體比腦子更快,已經(jīng)伸手夾起了菜送進(jìn)了嘴里—— 好吃?。。?/br> 他又換了另外幾道菜,同樣的好吃! 季澤成這一吃就停不下來了,就連頭都沒抬起來過。 季和正季澤洋見此也有些急了,照他這個速度還不得很快就把好菜給吃完了?那他們還吃個啥?! 于是,三個男人就開始了你追我趕般激烈的干飯征途。 因?yàn)槭谴竽耆?,大家還喝了點(diǎn)小酒。 吃飽喝足后,一家人圍在一起烤火嗑瓜子。 這會兒季澤成再看蘇晚,倒是有些為自己剛剛說過的話不好意思了。 他暗中觀察了蘇晚一會兒,發(fā)現(xiàn)蘇晚確實(shí)變好了。 人都應(yīng)該有改過自新的機(jī)會,蘇晚能夠變好,對澤洋對小軒好,一個人在家里帶孩子,還將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已經(jīng)是非常棒了,而他一個大男人,更加應(yīng)該心胸寬廣一點(diǎn),怎么能夠那么小肚雞腸地去揣測別人,還說那種話呢? 季澤成一個大男人突然變得有些別扭,可要讓他跟蘇晚道歉說好話的話,他又不大說得出口…… 思來想去,季澤洋從自己帶回來的行李中拿了支鋼筆出來,遞到了蘇晚面前。 他干咳了一聲,開口道:“弟妹,一年沒見了,這是哥送給你和澤洋的禮物,” 乍一聽到弟妹這個稱呼,蘇晚還有些不習(xí)慣,她笑了笑,倒是對季澤成這個舉動有些意外。 其實(shí)蘇晚還真不在意季澤成對她的態(tài)度,他說了什么都不會影響到她的心情,但既然他要送自己禮物,那她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蘇晚將裝著鋼筆的盒子接過,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支做工簡單大氣卻精細(xì)的英雄牌鋼筆。 這個年代,這樣一支鋼筆也是不便宜的,這算是一份很用心也很貴重的禮物。 “謝謝大哥,”蘇晚一笑,欣然接受了。 屋外傳來“pongpongpong”的放煙花的聲音,往窗外看去,能看到遠(yuǎn)方在放色彩單一的煙花,但卻讓人感到很有年味兒…… ---------- 一家三口在季澤洋父母這里住了兩天,大年初三一早收拾了東西,準(zhǔn)備回蘇晚老家西河村。 雖然蘇晚并不想見到那家人,但過個年再怎么也得走走過場,以免廖春花又要借機(jī)發(fā)瘋。 縣城沒有通往西河村的汽車,只能先坐一個小時車到大道子破,然后再下車走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才能到達(dá)西河村。 向村里的泥路不太平坦,并不好走,不過好在有季澤洋抱著小團(tuán)子,一家三口終于趕在正午前到了西河村。 走在回老蘇家的路上,村里的廣播正播著,許多村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下工準(zhǔn)備回家吃午飯了。 蘇晚和季澤洋一家三口看起來和整個村子的氛圍有點(diǎn)格格不入,大家都目光都紛紛看向了他們,都在猜測這對打扮靚麗時髦,長相氣質(zhì)出眾的男女是誰,是不是哪家的親戚,為什么要到他們村子來。 蘇晚尋著記憶中的路線往老蘇家走,途中突然遇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那人看到蘇晚的時候還有些不確定,先是站在不遠(yuǎn)處打量了一會兒,然后才躊躇著上前,等看清了來人之后才張大嘴驚訝地喊道:“蘇晚?!” 蘇晚尋聲望去,只看見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男人朝她走來,肩上還扛著一把鋤頭,看樣子應(yīng)該是剛干完農(nóng)活。 當(dāng)看清那張臉的時刻,一瞬間,蘇晚腦子里關(guān)于這個人的記憶就涌了上來。 此人名叫劉福生,喜歡原身,早年間原身還沒嫁人的時候還追求過原身。 但他長相平平家世平平,原身自然是看不上他的。 后來他還惱羞成怒,與原身發(fā)生過爭執(zhí),最后不歡而散。、 腦海中的記憶讓蘇晚對這個劉福生的印象很不好,不管原身如何,就光憑他sao擾一個女性追著人家不放這一點(diǎn),就夠low的了。 不過聽說他前兩年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媳婦兒是隔壁村的人,也不知他現(xiàn)在跑上來跟自己打招呼是何用意。 蘇晚不想跟他有過多接觸,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 可他似乎不滿蘇晚這冷淡的態(tài)度,巴巴地上前道:“蘇晚你怎么回事兒,這么久沒見我跟你打招呼你連回都不回我一聲?難道真是嫁進(jìn)一個小縣城里就把自己當(dāng)城里人了嗎?咱倆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當(dāng)初你還差點(diǎn)就嫁給我當(dāng)媳婦兒了呢,這才過了多久啊你就……” “你說夠了嗎?我什么時候差點(diǎn)要給你當(dāng)媳婦兒了?你是在夢里讓我給你當(dāng)媳婦兒吧……”蘇晚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口齒伶俐道:“多喝熱水少做夢,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說夠了就請讓開,我們一家還要趕路?!?/br> 劉福生頓時臉色一僵,剛一張嘴,臟話就要脫口而出,卻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冷冷的視線,似乎是來自蘇晚身旁那個高大的男人。 他轉(zhuǎn)頭一看,果然就見那男人正冷冰冰地看著自己。 男人很高,他得抬起頭才能跟他對視,形成了一種天然的氣勢上的壓制。 這就是蘇晚家的。 劉福生心里一怵,都到了嗓子眼兒的臟話又被她咽了回去,然后腳步一挪,不自覺地給他們讓了路。 蘇晚繼續(xù)往家走,劉福生反應(yīng)過來后在他們屁股后面跟上,雖然不敢再叨叨了,但也會時不時說兩句。 蘇晚聽得有些煩,也被這人跟得有些煩,但這路也不是她一個人開的,劉福生家確實(shí)也跟她家在一條路上,她總不能將人趕走。 走著走著,劉福生突然停了下來,蹲在路邊不知道要搞些什么。 蘇晚走自己的,很快就領(lǐng)先了他一截,可就在這時,季澤洋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往回折返。 蘇晚有些疑惑地停下腳步,剛一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季澤洋長腿一踢,一腳踹在了劉福生的屁股上—— 只聽見“哎呦”一聲,劉福生瞬間就摔了個狗吃屎。 因?yàn)樽蛲硐逻^雨,他蹲下的那個路邊也沒有草木,全是一片泥濘的稀泥巴,等他罵罵咧咧地爬起來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糊滿了稀泥巴,還有嘴里、牙巴里都糊著是。 蘇晚是萬萬沒想到季澤洋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但當(dāng)她看見劉福生那張被泥糊滿的臉時,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哈哈大笑了出來。 踹完那一腳季澤洋就回來了,然后拉著蘇晚的手繼續(xù)往前走,絲毫不管身后劉福生罵罵咧咧的聲音。 第28章 有人做靠山的感覺真不賴…… 一家三口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蘇晚還是忍不住在笑著,小子軒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看見mama在笑,也跟著笑。 季澤洋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問道:“有那么好笑嗎?” 蘇晚又哈哈笑了兩聲,才回答道:“真的好好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做這種事哈哈哈哈……” 聽她這樣說,季澤洋瞬間有點(diǎn)慌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覺得我怪?” 蘇晚一愣,隨即笑得更大聲了:“當(dāng)然不是!怎么會呢?...你簡直太可愛了!” 一直看起來斯文有禮的男人,居然有這么反差的一面,蘇晚意外的同時,也愈發(fā)覺得他有意思了。 一個大男人被說可愛了,季澤洋有些不好意思,但清楚蘇晚的態(tài)度后,他又瞬間就放心了…… 還好還好,她這個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喜歡自己的吧? 一家三口回到老蘇家的時候,蘇小蘭正在院壩里剛活,當(dāng)她看見蘇晚的時候驚喜極了,立馬就放下手中的掃把跑到灶屋門口大聲喊道:“媽,三姐回來了!三姐回來了!” 然后又迅速折返回蘇晚面前,一臉興奮道:“三姐,外面冷,快進(jìn)屋坐,我?guī)湍闾釚|西!” 蘇晚朝蘇小蘭笑了笑,將手中拎著的兩斤臘rou香腸遞給她,隨口問了她兩句最近的情況,幾人一起進(jìn)了屋子。 聽說蘇晚回來了,廖春花急匆匆地就從灶屋里跑了出來。 “你這個爛心婦不孝女!你還曉得回來?!你還記得我這個娘嗎?……”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蘇晚等人站在屋子里就聽到了廖春花扯著嗓子難聽的叫罵聲。 季澤洋皺了皺眉,面上浮現(xiàn)出幾分不悅。 當(dāng)廖春花一進(jìn)門,看見季澤洋的那一刻,叫罵聲戛然而止。 “哎呦,澤洋也過來啦,”廖春花滿是褶子的臉上擠出一抹笑,轉(zhuǎn)頭又瞪了蘇小蘭一眼,“姐夫也來了你這個死丫頭怎么不說?!飯給你白吃了!” “澤洋快坐快坐,別站著了,走這么久又冷又累吧?小蘭,還不快把火盆提過來讓你姐夫烤!傻站在那干啥?還有炒花生也拿出來,讓你姐夫吃!” 三言兩語之間,廖春花就換了好幾種臉色,這變臉?biāo)俣葘?shí)在讓人嘆為觀止。 蘇晚靜靜地看著她表演,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 廖春花見蘇晚這樣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暗暗瞪了她好幾眼。 自從兩個月前蘇志剛被抓后,蘇晚和這一家人的關(guān)系就降到了冰點(diǎn),廖春已經(jīng)有足足三個月沒有收到蘇晚寄回來的錢了,她又氣又急,但又不敢去縣城里找蘇晚,害怕被那些鄰居舉報。 所以這下對蘇晚的積怨更大了,現(xiàn)在一看見蘇晚就覺得不順眼,只是礙于季澤洋在這兒,她不敢作妖。 也不知道咋回事,往日季澤洋和蘇晚感情淡淡的,過年過節(jié)什么的也從來都不會一起回家,說他們是夫妻還不如說他們只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哦不,連住在一個屋檐下都算不上,畢竟季澤洋一個月也才回兩次家。 可從什么時候起,兩人的關(guān)系這么親密了?手挽著手一起回娘家不說,季澤洋看蘇晚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見季澤洋現(xiàn)在似乎很重視蘇晚的樣子,廖春花心里除了忌憚的同時,又打起了別的小算盤…… 家里只有蘇小蘭依舊站在蘇晚這邊,她覺得這明明就是二哥自己的錯,真不明白大哥和媽為啥這么恨三姐。 很快,午飯就做好了,做飯的是蘇志強(qiáng)的媳婦兒李紅艷,蘇晚跟她的關(guān)系也是不咸不淡的,只喊了句“嫂子”便沒再有什么交流。 在外面溜達(dá)的蘇志強(qiáng)也回來了,他坐在飯桌前,鼻孔朝天地看了蘇晚一眼,然后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哎呦,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咱們?nèi)眠@個城里人給吹來了?實(shí)在是稀客呀稀客,也不知道咱們蘇家這小破屋容不容得下你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