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28節(jié)
什么跟什么…… “看來這美男計還挺管用?!?/br> 梁信語喝著雨前清茶,說的卻像是酒后胡話。 “我不是……” 梁信語看著她,微微一笑,很通情達理地說了句:“沒關系?!?/br> 他說:“食色性也?!?/br> mw樹大招風,被業(yè)內的一些公司盯著,每天都有人想著撬他們的墻角。 公司近兩年人才流失嚴重,自己帶的人也被別的公司高薪挖走好幾個。 小年輕們來的時候都信誓旦旦說“生是這里的人死是這里的鬼”,但走的時候也怎么猶豫。 他也不怪他們,畢竟工資翻了好幾倍。 只是看開了,不唯夢想是論,能多干一天活才是最緊要的。 江月稠:“……” 要命。 梁信語把她喊來也不止是胡說八道,還是要幫她改善改善一下困境。 他給她安排了幾個同事,可以約著一起打游戲的那種。在游戲行業(yè)工作,不能不對這方面有更深入的了解。 也還十分好心地跟她說,如果有需要的話,他會幫忙跟曾憶昔說,請他幫幫她。 畢竟曾憶昔是公司里游戲水平最高的,玩什么上手都很快,當年差點加了職業(yè)戰(zhàn)隊。 江月稠想都不想,果斷拒絕這個建議。 梁信語問她這是為什么。 她搖頭:“不為什么?!?/br> 梁信語難以理解,但也沒再深究。只說,那你有需要了再跟我說。 —— 賀泛被梁信語安排帶她玩游戲。 一周下來,賀泛的熱情rou眼可見的衰減。 剛開始,賀泛每晚下班后主動喊她去網咖,到現(xiàn)在是她問他去不去。 賀泛哭喪著臉:“……去吧。” 他分都快掉完了…… 網咖里每天都有不少人。 人來人往的,她也沒注意,只顧著看自己的屏幕了。 直到旁邊的賀泛喊了句:“曾哥!” 她一抬眼,看到曾憶昔進來了,恰好路過他們這邊。 賀泛笑嘻嘻:“哥,你去健身了???” “嗯。”曾憶昔應了聲。 mw有員工的健身房,器材齊全,還有更衣室。 曾憶昔是里面的常客。 運動完出了一身汗,便去沖了個澡,所以現(xiàn)在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清香。 “在玩什么?”他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 江月稠以為他是跟賀泛說話,便沒搭腔。 不過他身上那清淡的香時不時在她鼻尖掠過。 她敏銳的在香氣分離出了小青柑,并將它和夏日聯(lián)系在一起。 賀泛也以為是和自己說的,接過話:“halo。” 曾憶昔又“嗯”了聲。 直到覺察到他的打量,江月稠再次抬起臉。 “……怎么了?” 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看著。 “沒什么?!痹鴳浳粽Z氣懶散,“我以為你屏幕壞了?!?/br> “……?”她這電腦不是好好的嗎? 曾憶昔哂了聲。沒解釋,就這么抬步走了。 什么意思? 江月稠開始沒反應過來他的言外之意,直到注意到賀泛的電腦屏幕,又看了看其他人的,最后看了看自己的,發(fā)現(xiàn)了有很鮮明的對比。 別人的屏幕是彩色的,而她,因為總被人殺,所以屏幕總是一片灰黑……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曾憶昔剛剛是在說她菜,以一種非常含蓄的方式。 江月稠抿了抿唇,她確實,也無法反駁。 因為她菜的可太真實了。 又輸了一盤。 賀泛哭喪著臉:“姐,我?guī)Р粍幽??!?/br> 再打下去,他馬上就要成部門墊底了。 江月稠頗為歉疚地道了聲歉。 “……沒事?!?/br> 賀泛嘴上說著沒事,可表情看著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他有些不想玩了,心不在焉地晃了晃脖子,一下就注意到了曾憶昔。 想到了一件事,他表情從死灰破敗變成了百花齊放。 于是扭過臉跟江月稠說:“姐,你不是喜歡咱們曾哥嗎?” 江月稠:“???” “……現(xiàn)在多好的時機啊,借著這個機會去讓他手把手教你?!?/br> 話一說完,賀泛在心里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不是讓人去送死嘛…… 他從沒見過曾憶昔帶過妹子玩游戲,倒是見過有人借此套近乎,被他一個冷眼嚇退千里。 可現(xiàn)在,他是真的帶不動??! 江月稠:“…………” 賀泛自我譴責完后,覺得做個男人還是得有點擔當。 他認命似的:“姐,再排一把?!?/br> 說完,在胸口劃了個十字說了句“阿門”,又做了個雙手合十說了句“阿彌陀佛”,轉而看向她:“一個星期了,該我們贏一把了?!?/br> 江月稠:“……” 估計她快把人坑哭了。 她于心不忍地說:“不用了,你自己玩吧。” 賀泛又撓了撓頭:“你生氣了???” “沒有奧?!苯鲁砗眯?,她有什么好生氣的?!澳阆韧姘桑覜]事的?!?/br> “……那你……一個人玩?。俊辟R泛也有點于心不忍。 “沒事,我先找?guī)讉€視頻學習學習?!苯鲁碚f。 賀泛見她這么說,良心才好受一點。 給她推薦了幾個主播,不怎么講臟話,也會講些比較基礎的內容。 江月稠回到辦公桌,從桌上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過來。 屏幕這回一直是彩色的,因為她在看別人的直播,還時不時的暫停記筆記。 她做事的時候,認真專注。 這是她缺乏知識儲備的領域,一切就當從零開始。 賀泛贏完一局,士氣大漲。 扭過頭看到江月稠,看她這樣子,撐著腦袋笑:“真擱這兒學習呢?” 江月稠“嗯”了聲。 賀泛說:“我先練練技術,到時候再帶你飛?!?/br> 江月稠笑了聲,“好。” 次日晚,六樓的男衛(wèi)生間。 曾憶昔手剛搭上腰帶,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他一偏頭,看到旁邊來了個人,還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沒費什么功夫,想起來是昨晚坐在江月稠旁邊那個。 “什么意思?”曾憶昔放下手。 “曾哥!”賀泛鼓足勇氣喊了他一聲,喊出了一股子皇恩浩蕩的味道來,“你要不教教我姐唄?!?/br> 曾憶昔嗤了聲,“你姐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