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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惑君 第18節(jié)

    “我怎么知道,不是榮王你自己說得嗎?”

    “我說你就信?我還以為于大人是知曉我沒說錯,說出了信陽的實情才如此激動?”祁星河語調(diào)懶散的說道。

    于大人還想和祁星河爭辯,御座上的祁明軒開口:“夠了,曹御史你管太原監(jiān)察御史,現(xiàn)在信陽的情況到底如何?”

    被點到名的曹御史看了一眼蕭丞相,說道:“信陽確實出現(xiàn)地動,不過據(jù)微臣所知的情況,各地情況并不嚴(yán)重,已按照慣例報了戶部,戶部也撥下了救濟銀兩?!?/br>
    頭發(fā)花白的蕭首輔,位居吏部尚書的職位,他歷經(jīng)三朝,聽了曹御史的話,睜開松弛的眼皮下的眼睛,那雙眼依然光華內(nèi)斂:“信陽的事情老臣知道,雖然損傷不大,不過畢竟地龍翻身不是好征兆,所以先讓戶部按照慣例做了處理,各部寫了票擬的折子也上陳給陛下了?!?/br>
    不過這件事不太緊急,皇帝又在宮外,宮里的內(nèi)侍沒有及時給呈給他,總之這事兒各部已經(jīng)盡了職責(zé),皇帝沒看到票擬的奏折與誰都沒有關(guān)系。

    祁明軒自然能聽懂蕭首輔的潛臺詞,他微瞇起眼,各部呈上來的奏折,就是他身在別宮也是讓人快馬加鞭送過來,直到他著手要處理這件事之前他都沒看到過蕭首輔口中的折子。不過現(xiàn)在說這個也沒有意義,以蕭丞相的能力,這幾天把一份奏折送進來太容易了。

    蕭首輔的寵辱不驚的態(tài)度讓曹御史也有了底氣,他看向榮王說道:“微臣也有點疑惑,明明信陽地動,只倒了幾戶人家,身亡的人數(shù)不超過二十人,情況根本不嚴(yán)重,榮王是從哪得到的消息,還是榮王又是什么比監(jiān)察御史更準(zhǔn)確的消息來源?”

    祁星河把該說的話說了之后,他就回歸到神游天外的模樣,聽到曹御史的話,他輕撩眼皮說道:“曹御史消息怎么靈通,難道會不知道本王紅顏知己眾多,哪處地方受災(zāi)了,那些人牙子就去哪里賣人,妓坊青樓的新來姑娘的情況,本王與那些知己花前月下時,自然就聽到了關(guān)于信陽的消息?!?/br>
    曹御史沒想到祁星河竟然混不吝到在朝堂上討論自己的風(fēng)流情債,而且他頭一句話,好像說得他對青樓的情況很熟悉一般,曹御史本來就黑紅的臉變成更加黑紅了:“真是有辱斯文!”

    眼見朝堂上又要吵起來,祁明軒從御座上站了起來:“曹御史,朕有一個問題要問你?!?/br>
    曹御史誠惶誠恐的應(yīng)諾:“陛下請講,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曹愛卿家中有幾口人?”祁明軒出聲問道。

    曹御史以為祁明軒要問信陽的事情,心里都想好了說辭,沒想到祁明軒竟然問了這個家常的問題。他愣了愣說道:“臣家中包括寡母妻兒共有七口人?!?/br>
    祁明軒身穿龍袍緩步走了下來:“包括妻母在內(nèi)七口人,曹愛卿家中人口單薄了些?!闭f著他話鋒一轉(zhuǎn),“才是信陽地動中死去的人的三分之一不到,不知道若是曹愛卿家中的人也在信陽,你還說得出那個才字嗎?”

    隨著祁明軒的身影距離文武百官的距離越來越近,眾人終于感受到天子的怒氣了,放在還在祁星河面前咄咄逼人的曹御史,臉色一白,倉皇跪倒在地:“臣知錯,望陛下恕罪!”

    祁明軒的目光掃過蕭首輔,他淡淡的說道:“你何錯之有,不過是覺得信陽去世的貧民百姓,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不過是死了二十個,就是二百個,兩萬個,只要沒影響你的官位,當(dāng)然就不足掛齒。升斗小民的死活哪有鳳凰祥瑞重要,哪有修建避暑行宮重要!反正去世的人是別人的妻女,是別人的父母!”

    此言一出,朝堂上又跪倒一片,特別是剛才被祁明軒點到名字的人。

    蕭首輔有些意外的看了祁明軒一眼,終于才明白過來帝王是為什么生氣了,他站在原地怔楞了半刻,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年輕時立下的雄心壯志——為民請命,造福一方百姓。

    可惜了,正當(dāng)壯年的他遇到的不是祁明軒,而是好大喜功精于算計的先皇。

    現(xiàn)在的他,老了。

    可能他們一幫老臣真的看錯了,曾經(jīng)那個沉默寡言被先皇多次斥責(zé)無才無德的太子殿下了。

    蕭首輔拱手垂頭向著祁明軒,雖然蕭首輔沒說什么,但這是一個請罪認(rèn)錯的動作。陛下與先皇完全不同,他不能再用對待祁明軒了,不論于公還是于私,他年紀(jì)大了,三朝元老的殊榮已經(jīng)夠了,不想再迎來第四任帝王了。

    蕭首輔一表態(tài),文武百官就紛紛拱手彎腰,勸祁明軒息怒。

    祁明軒站在丹陛上,現(xiàn)在還沒有到算賬的時候,他沒懲罰任何人,只是當(dāng)即下了旨意讓曹御史將功折罪即刻前往信陽,確認(rèn)信陽的災(zāi)情到底如何。

    下朝后,太后的哥哥承恩侯尹侯爺?shù)角鍖m來覲見祁明軒。

    面對自己的外甥,尹侯爺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陛下,你早朝是提到信陽是不是信陽王有什么異動?需不需要臣把邊防軍抽調(diào)一部分回來留在太原城外。”

    尹家世代為將,掌握著大雍三分之一的兵馬,這就是先皇一直防備祁明軒的真正原因,一個是名正言順的太子,身后是手握兵權(quán)的尹家,要是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對他皇位的威脅太大了。

    祁明軒看了一眼鋪在青玉案上的太原地圖,他說道:“邊防軍不能動,先皇駕崩后邊關(guān)的蠻族就蠢蠢欲動,他們正等在大雍自己亂起來,好坐收漁翁之利。”

    祁明軒的目光幽深,他指著太原的地圖說道:“太原靠山,若是真的逼急了信陽王,他依靠山勢地險,一旦打起來不會很快結(jié)束。而且現(xiàn)在大雍的子民需要的休養(yǎng)生息?!?/br>
    先皇注重享樂,大興土木,百姓賦稅徭役負(fù)擔(dān)重,他駕崩后,祁明軒清點國庫才發(fā)現(xiàn)皇祖父攢滿的國庫,如今所剩無幾。

    大雍打不起仗,特別是內(nèi)仗。

    尹侯爺沉默了一會兒,也明白了祁明軒的意思,他也沒問祁明軒之后是什么打算,只說道:“犬子剛從邊關(guān)調(diào)回,若是陛下想要派人前去查信陽的情況,可以派犬子前往。尹家永遠(yuǎn)中忠于大雍,忠于皇帝?!?/br>
    祁明軒和尹侯爺這個舅舅其實并不熟悉,尹太后為了避免先皇的猜忌,都把他與祁星河換子而養(yǎng),他和尹太后都不太親近,更不要說尹侯爺,而且尹家也很懂避嫌,在他登基前一直與他保持距離。

    祁明軒曾經(jīng)以為這是尹家對他的保護,他現(xiàn)在才明白,因為尹家忠于的大雍,誰是大雍的皇帝他們就忠于誰。

    難怪尹家能煊赫百年,就像此時他與尹侯爺相對而立,就只有君臣,沒有舅甥。

    想到尹家手里握著的兵權(quán),祁明軒面上浮現(xiàn)出微笑,這樣其實也好。

    “去信陽的人選朕心中已大致有數(shù),尹世子難得回來,就讓他在府中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逼蠲鬈幷f道。

    尹侯爺?shù)拈L相有些嚴(yán)肅,邊關(guān)的磨礪讓他相貌帶上了邊關(guān)特有的粗獷,此時他的表情卻閃過一絲不自然:“犬子此次回來其實也是為了他的婚事?!?/br>
    祁明軒笑意真切了些:“這是好事,要是浩青看上了哪家姑娘,朕一定下旨給他們賜婚?!?/br>
    “多謝陛下,”尹侯爺不自在的咳了咳,又說了一句話,“陛下你也該早日擇立新后?!闭f完尹侯爺也覺得太別扭,添了一句,“這也是宮中兩位娘娘的心愿。”

    尹侯爺口中的娘娘,只可能是尹太后和吳太妃了。

    第二十八章 寧缺毋濫

    尹侯爺走后, 祁明軒一直伏案批閱奏折,不同于先皇把批紅交給太監(jiān)處理,每一份折子他都認(rèn)真看過,還會根據(jù)奏折的內(nèi)容讓為庸拿出各州府的地圖水系圖, 不會輕易相信內(nèi)閣的票擬意見。

    為庸把祁明軒需要的水系圖小心的擺放在祁明軒面前, 他怎么也不明白, 為什么陛下會對榮王如此信任。

    尹侯爺沒好意思學(xué)著那些大臣逼祁明軒立后, 搬出尹太后和吳太妃提了一句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不過在離開之前他說得最后一句話就是“小心榮王,他不像表面簡單。”

    尹侯爺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先皇寵愛榮王時他是才華橫溢文武雙全的吳王,怎么可能在祁明軒登基后,就變得如此荒唐, 現(xiàn)在的榮王的輕浮浪蕩很有可能只是他的偽裝。

    而且尹侯爺敢肯定榮王知道信陽消息的渠道肯定不是他所說的從青樓女子口中得知,不怪曹御史他們緊張,一個藩王在不是自己封地的地方安插眼線怎么都有些瓜田李下了。

    但是祁明軒卻對尹侯爺說祁星河知道的消息是他透露的,他需要有人把信陽的情況他捅出來。

    吳太妃與祁明軒的關(guān)系,尹侯爺心中也清楚,如果不是擔(dān)心祁星河有不臣之心,尹侯爺也不想挑撥兄弟二人的關(guān)系, 既然祁明軒都說是他告知祁星河,那就沒什么好多說的。

    尹侯爺?shù)故切膽烟故幍淖吡耍涣粝聻橛乖谝慌约m結(jié), 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嗎?陛下前幾日連榮王的面都沒有見到, 榮王的消息來源怎么可能是陛下?

    他想不明白陛下為什么會如此袒護榮王, 明明榮王搶走原本屬于他的光環(huán)和親情。

    哎,只希望榮王不要真的辜負(fù)陛下對他的信任。

    祁明軒把重要的奏折批閱完之后,就起駕去了吳太妃的福壽宮, 前幾日吳太妃染了風(fēng)寒,夜里還發(fā)了高燒,吳太妃畢竟不年輕了,一場病把她身邊的人都嚇得如臨大敵。好在宮里的御醫(yī)都被尹太后叫到吳太妃的宮中,等祁明軒的趕回宮中的時候,吳太妃的燒已經(jīng)退下來了。

    只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燒雖然退了,但吳太妃的身體沒那么快康復(fù),還是病歪歪的這幾日都臥病在床。

    祁明軒到福壽宮時,尹太后和祁星河都在,尹太后平日里嚴(yán)肅的神情此時掛著了笑意,她正含笑聽著祁星河說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都不會相信剛強嚴(yán)肅的尹太后會有這樣溫情到有些柔軟的神情。

    祁明軒的腳步停在原地,他安靜地看了一會兒尹太后和祁星河相處的場景,兩人其樂融融,明明祁星河也沒做什么,但尹太后就是眉眼含笑的看著祁星河,他們在一起才更像一對親母子。

    是吳太妃最先發(fā)現(xiàn)了祁明軒,她半倚靠在床上,秀麗絕倫的面容帶著蒼白,即使在病中,她的目光依然溫柔,她就如同她的家鄉(xiāng)一樣,是一個如水般溫柔的女子。

    她溫柔沉靜得看著尹太后和祁星河一問一答,即使祁星河和尹太后不是母子勝似母子,她臉上的神情都沒有變過,只溫柔在一旁注視。

    她的余光注意到祁明軒明黃的身影,她抬頭望著祁明軒,招了招手道:“陛下,你來了,快進來?!?/br>
    尹太后轉(zhuǎn)頭看向祁明軒,她的臉上恢復(fù)了往日冷艷嚴(yán)肅,剛才的柔和仿佛只是曇花一現(xiàn)。

    祁明軒對著尹太后和吳太妃請安,尹太后只是很冷淡的應(yīng)了一聲,吳太妃則坐起身子,讓宮人去給祁明軒看座。

    吳太妃用帕子捂在了唇邊:“我的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陛下你差個人過來看看就可以了,你是萬金之軀,要是沾染了病氣就得不償失了?!?/br>
    祁明軒坐在吳太妃床邊,他打量了兩眼吳太妃的面色,見她氣色好了很多,祁明軒也放心了些:“無妨,兒臣問過太醫(yī)了,太妃你的風(fēng)寒不會傳染人的?!?/br>
    吳太妃只搖了搖頭,問道:“我聽說最近前朝事多,昨夜乾清宮書案的燭火亮了一天,政務(wù)固然重要,但陛下你也要保重身體?!?/br>
    “累太妃擔(dān)心了,你還在病中正該多休息,就不要為兒臣cao心了,兒臣之后會注意的?!?/br>
    尹太后發(fā)話:“聽說皇帝你今天在朝堂上發(fā)火了,蕭首輔是三朝元老,皇帝才登基許多事情不了解還是該虛心求教,就算蕭首輔真有紕漏,你也應(yīng)該給他幾分薄面,他身后站著大士族蕭氏,皇帝你根基不穩(wěn)應(yīng)該慎重!”

    祁明軒抿著唇,嘴角的笑意抹平:“太后,后宮不能干政。朝堂上的事情朕自有主張?!?/br>
    眼看祁明軒和尹太后發(fā)氣氛越來越僵,祁星河忽然笑出了聲,他好像才意識到場合不對,刷得展開折扇,把下半張臉遮住,只露了一雙風(fēng)流桃花眼在外面。

    “母后,母妃,還有五哥恕罪,臣,臣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哈,是真的覺得有些好笑?!闭f完,祁星河整張臉都遮在了扇子下,只有肩膀在不停抖動。

    尹太后正要爆發(fā)出來的怒氣,就這樣被祁星河安撫下去:“云鶴,你到底是在笑什么?有這么好笑嗎?”云鶴是祁星河的小名,是吳太妃根據(jù)家鄉(xiāng)的風(fēng)給祁星河取得,不過還是尹太后用得比較多。

    而尹太后學(xué)著吳太妃給他起的小名,她幾乎沒怎么喚過。

    “哈哈哈,母妃讓七哥不要親自來探病,五哥竟然就真的實話實話了,哈哈哈哈,已經(jīng)問過太醫(yī)了,難怪五哥現(xiàn)在都還沒有找到一個知心人?!?/br>
    尹太后想到祁明軒對誰都是冷冰冰不貼心的模樣,忽然就沒有那么生氣了。祁明軒自小就是不討人喜歡的性子,不然也不會不得先帝的喜愛。

    吳太妃嗔怪的看了祁星河一眼,她說道:“陛下這是性情爽直,哪像你油嘴滑舌,整日不著調(diào)?!闭f完,她不理會委屈的祁星河,對著祁明軒說道, “陛下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你別聽星河胡說?!?/br>
    尹太后也淡淡的接了一句:“皇帝的性子是內(nèi)斂了些,不如云鶴通達更招人喜歡。”

    吳太妃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尹太后這個性子這么多年真是一點都沒變。

    祁星河搖了搖扇子笑著說道:“我倒是覺得是因為五哥眼光要求太高了,他要的不是皇后,而是能夠名垂青史的大臣,但就算是大臣又有能力才干,又容貌出眾的也是鳳毛麟角。所以他才形單影只到現(xiàn)在。”

    幾句話就把尹太后對祁明軒品行的評價,轉(zhuǎn)到無傷大雅的家常閑話上。

    祁明軒其實并沒有吳太妃祁星河以為的在意,尹太后的態(tài)度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祁明軒瞥了祁星河一眼回道:“我這是寧缺毋濫?!睆男∫姷较然屎髮m中的宮闈爭斗,祁明軒是真正想過,要一心一意一雙人。在大婚前,他對他未來的太子妃是非常期待了,即使她暫時達不到他心中妻子的要求,余生還長他愿意慢慢的教,一心一意的待她,不再重復(fù)先皇造成的悲劇。

    這是事與愿違,婚后他和秦錦芙相敬如“冰”。

    吳太妃點了點頭:“這點倒是,陛下打小就獨具慧眼,看人看物都很準(zhǔn),要么不選要么就要最好的。這點上你要是能和陛下學(xué)學(xué)我就放心了。”

    說起來,陛下和榮王這兩個孩子一個太挑剔冷淡,尋常女子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不肯屈就。另一個呢,多情風(fēng)流,看每個女子都覺得有可取可愛之處,身邊的鶯鶯燕燕又太多了。

    兩個孩子要是中和一下她和尹太后就少cao很多心了。

    祁星河笑著解釋:“母妃這樣不能怪我,我又沒有五哥的慧眼,只能一個一個去接觸,不然怎么能知道誰才是真正和我心意。”

    “你要是真找了個正兒八經(jīng)的姑娘迎娶進門,難不成我還會說你不成?”吳太妃咳了咳說道。

    尹太后對這件事也很上心:“你母妃說得對,再過兩個月榮王府就修好了,府中不能一直沒有女主子?!?/br>
    祁星河有些頭疼,干脆把祁明軒退出來當(dāng)擋箭牌:“五哥都還沒成親,我慢慢來,不著急。”

    吳太妃又氣又無奈,祁明軒的情況能他一樣嗎?再說之前祁明軒可是娶過一次太子妃的。

    “那云鶴你可得上心了,你五哥這次出去應(yīng)該是尋到喜歡的女人了,你也該抓緊些?!币蟮脑挘屧趫龅娜硕汲粤艘惑@。

    吳太妃的驚喜的看向祁明軒:“陛下這是真的嗎?那姑娘姓甚名誰,是哪家姑娘?”

    祁明軒抬眼看向尹太后:“母后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聽說南陽說你是在溫泉別宮遇著的,過幾日我把人叫進來瞧瞧,要是人不錯,封了份位就把人納進宮來。”尹太后這方面還是很通情達理,畢竟皇嗣傳承是大事。

    祁明軒的手指動了動,他垂眸遮住眼中的陰霾,而后對尹太后笑著道:“沒有的事,南陽長公主應(yīng)是誤會了?!?/br>
    尹太后也沒逼著祁明軒承認(rèn),她這個兒子和她不親她也是知道的,只要祁明軒不是真的無心紅塵,皇嗣早晚會有的。

    祁明軒沒有在福壽宮待太久,吳太妃也需要休息,他出來時,祁星河也跟著一起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