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房寵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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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公司聚餐還要收拾東西回老家,更新可能來不及,如果沒更新的話明天加更,哭唧唧~】 -完- 第62章 鑰匙 墓 說起這事陸云起就一肚子氣:“殿下, 你說那陳志到底在哪搞到的火藥,他就不怕他自己拿錯鑰匙把自己炸死了嗎?” 前些日子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陳志私庫的位置,陳志用精鐵做了3把大鎖把門封死了,本來準備強攻把那門炸開的, 他們帶過來的人中有人很善此道, 結(jié)果只看了一眼就說炸不得, 因為里面有火藥,若是把里面的引燃了, 那可能得不償失。 他們已經(jīng)想了無數(shù)辦法了,根本沒用, 那門紋絲不動, 他是沒辦法。 景朔放下公文,微微蹙眉,可以看出來這個問題同樣給他帶來了不少困擾, 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早就應(yīng)該班師回朝了,如今生生在這耽擱了。 “京都過來這邊最少要半月左右,我們哪里有那時間?!彼苯臃駴Q了文思言的提議, 不說時間,他估摸著就算能從京都派人過來, 誰知道會不會又是白跑一趟,仍舊打不開那門。 “那怎么辦啊!”陸云起都有些自暴自棄了。 “強攻不行,那說到底還是得找到鑰匙,只要找到鑰匙就什么都解決了?!蔽乃佳哉f到。 陸云起毫不客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你說的容易, 我難道不知道找鑰匙是最快的方式, 可是去哪里找呢, 你也看到了, 陳志一家被處死了, 陳云澤也死了,他生前去過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陳府都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根本什么都沒有,我總不能去陰曹地府把那小子抓上來嚴刑拷問吧!” 文思言每次聽到他這個陰陽怪氣的語氣都很生氣,可生氣有什么用,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事實,如今陳云澤死了,誰也不知道他把鑰匙藏到了什么地方,西南這么大,總不能一點一點的去找,那得找到何年何月。 屋里的氣氛有些低沉,誰都沒想到竟然真被陳家父子擺了一道,若是打不開那私庫,里面的東西拿不出來,太子此次來西南的成果將會大打折扣,陛下也會不滿意的,原本是有功之事,非常有可能變成了一件被群嘲的錯事。 幾人都在屋里唉聲嘆氣,一時半會誰也想不出辦法,就在這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撞開了,以蕊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看到是以蕊,屋里的人都習(xí)以為常了,只是景朔不悅的皺了下眉頭,以蕊這個性子,明明在她身邊待了那么長時間,前段時間看她懂規(guī)矩了不少還以為學(xué)好了,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莽莽撞撞。 以蕊似沒感受到這屋里的低壓,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喊:“殿……殿下” “什么事?”景朔有些不耐煩。 以蕊又喘了兩口,跑到幾人面前:“殿下,大事情,你們要找的那個鑰匙,我可能知道在哪了!” “什么?!” 還不等景朔回應(yīng),正在發(fā)愁的陸云起和文思言先是彈了起來:“怎么可能,我們都不知道,你整日待在府里去哪知道!” 以蕊急的擺手,不是這樣的。 景朔察覺到事不對,終于站了起來,走過去朝著陸云起一伸手,陸云起立馬轉(zhuǎn)身倒了杯水遞到他手里,他又遞給了以蕊。 “緩一下,慢慢說,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古音給你說什么了?!?/br> 以蕊眼睛咻的瞪大,印證了他的猜想,一杯水下肚后,終于覺得緩和不少,以蕊這才想起來朝著景朔欠了下身才回話。 “殿下猜的沒錯,就是姑娘,剛剛我送姑娘離開,姑娘最后走的時候抱了我一下,我本來以為只是簡單的送別,結(jié)果她在我耳邊說了個地方,我剛剛一直在想她告訴我這個干什么,直到突然想到殿下你們最近在找的鑰匙,那可能就是藏著鑰匙的地方!” 聽了她的話,文思言和陸云起面面相覷,若真如以蕊說的這樣的話,那這事可就太玄妙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景朔,結(jié)果景朔竟盯著一地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陸云起是個急性子,憋不住立馬掐住以蕊的肩膀追問:“在哪里?鑰匙在哪里,她給你說的地方在哪里!” 以蕊被他搖的都要吐了,連忙揮手把他打開:“她在我耳邊說的,我剛開始沒聽明白,只聽到她說什么墓,直到剛剛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陳夫人的墓?!?/br> 陳夫人的墓? 誰都沒想到會得到這么個答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陳家有許多陳夫人,和古音和陳云澤有關(guān)系的,不在乎陳志的元妻和續(xù)弦,而陳志的續(xù)弦前兩日才剛剛被問斬,尸體都被丟到了荒郊野外,根本無人給她立碑,那就只可能是那一位了,陳云澤的母親,陳志的元妻,真正的陳夫人。 陳云澤把鑰匙藏到了他母親的墓里?這也太瘋狂了吧,怎么可能! “你不會聽錯了吧,有沒有可能是陳夫人的房間或者娘家什么之類的,那陳云澤瘋了嗎哈哈為了藏一把鑰匙,去刨自己母親的墳,讓她死都不得安息?!标懺破鹪囂街鴨柫艘痪?。 以蕊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么個消息,忙不迭的跑過來,沒想到他們還懷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們愛信不信,我非常確定姑娘說的就是這個,我還念了好幾遍,再說你們不是去查過了嗎,陳夫人的母家早就被敗光了,如今人都找不到,陳云澤去哪藏鑰匙去!” 陸云起無心惹她生氣,只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看她撇嘴委屈,忙跑去安慰:“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小人失言了,我不是懷疑你的意思,只是很疑惑,姑娘從哪知道這個消息的,她如果知道的話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們,非要拖到今天才說呢?” 他這問題還真把以蕊給問著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古音在想什么,她哪里知道! 三人都看向了這屋里主事的,也是和古音曾經(jīng)親密接觸過的某人,試著想得出結(jié)論。 景朔掃了幾人一眼,緩緩的回到了書案后面坐下:“應(yīng)該是翠濃告訴她的。” 翠濃和陳云澤搞到一起后,正是陳府?dāng)÷涞臅r候,陳云澤身邊沒有可信的人,他會把一些秘密告訴翠濃不足為奇,而翠濃會告訴古音也并不在意料之外,翠濃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的跟過古音,所以才會在彌留之際把這個秘密告訴古音,她有什么目的他不知道,可能僅僅是為了給古音一個保障吧! 而古音為什么之前不告訴他們,今日突然就又說了,他估摸著她一開始想的是用這個做條件和她離開做交換,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放她走了,那這個消息對她來說也就沒什么意義了,還不如給他做個順水人情,不管事實到底如何,只能說他這一出確實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派人去陳夫人墓地,找!” 一個字落下,陸云起和文思言立馬領(lǐng)命跑出去,以蕊替他去換了新鮮的茶水過來,然后以為他要處理公務(wù)就在一旁研磨,結(jié)果一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了,景朔卻遲遲沒有動靜,只是看著一處發(fā)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以蕊見此嘆了口氣,輕手輕腳的退下了。 —— 陸云起和文思言當(dāng)天下午就帶了一大隊人到了陳夫人的墓地,原本以為作為曾經(jīng)的縣令夫人,陳志貪了那么多,怎么也要把自己夫人的墓地修的高大上一點,結(jié)果看到面前的小墳包幾十個大老爺們都不說話了。 “這陳志真是,也太該死了,再怎么說也是原配正妻,還為他生了長子,人死了就這么對待??!” 文思言第一次覺得陸云起說的諷刺的話很中聽,他也是這么覺得的,這位陳縣令,著實是又貪又小氣。 “哎,我都有些不忍心挖了?!标懺破鸶袊@了一句。 他雖然沒見過這位陳夫人,可聽他們說東拼西湊的也大概知道了些,這姑娘也是個命不好的,嫁了那么個人,活著沒一天開心的,死后都不得體面,如今還被親兒子用墳來藏鑰匙,讓她死都不得安寧,這要是他的不孝子,他估計就算是到了陰曹地府,他都得爬起來把他打一頓。 同情會同情,感嘆完之后還是得干過,一聲令下后十幾個人拿著家伙就過來了。 估計在這的誰都沒想到,有生之年竟還能干這大白天刨別人祖墳的事。 好在沒有白刨一場,最后還真在陳夫人的棺木中找到了三把金光閃閃的鑰匙,從棺木中那只剩下骨頭的尸體胸骨的空架子里把鑰匙拿出來的時候,陸云起都忍不住心里發(fā)毛,真是難以想象陳云澤這男人怎么做到的,這躺著的可還是他的親生母親,和他有著斬不斷地血緣。 “你說陳云澤這么做其實會不會是想讓自己母親感受一下?lián)碛羞@座財富的感覺,畢竟她生前沒有過,陳云澤覺得死后能摸一下鑰匙也是滿足了?”文思言異想天開,陸云起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據(jù)我所知陳夫人出自書香門第,自命清高,最厭惡的就是滿身銅臭味的人,你覺得這可能是她的心愿嗎?” 他想到那夜古音和翠濃說的話:陳云澤,就是個徹頭徹尾自私的人。 最新評論: 【大大,還沒更新嘛】 【對不起今天一天都在開車,這會才到家,晚些時候更新哈】 【等更等更】 -完- 第63章 趕路 突發(fā) 私庫的鑰匙就這么被找到了, 里面的東西也全都被找了出來,遠遠比他們預(yù)想的還要夸張,光是清點就用了三天,三天之后這些東西就會被全部運回京都。 文思言負責(zé)押送這些東西, 而景朔卻帶著陸云起和以蕊去了其他地方, 給朝中的奏報是說順道巡查, 他本就是頂著巡按御史的名頭來的,說巡查也說的過去, 他剛剛立了大功朝中自然不可能說什么。 一月后,當(dāng)所有東西運到京都后, 陛下龍顏大悅, 當(dāng)下免了西南一年的稅供,給了西南百姓緩和的時間。 當(dāng)然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 這邊再說到古音出了驛館之后,古音長這么大其實沒去過什么地方, 當(dāng)初和父親從老家逃荒到吉水縣,看著走了大半個月,其實連這西南都沒出, 所以真離開了之后,她根本不知道該去往何方。 好在這次和上次總是有些不一樣的, 這次她的身上多了銀錢,這些足夠她租一輛馬車帶她去其他地方了。 她雖厭惡自己那張招惹是非的臉,終究不可能換掉,所以出門之后立馬戴上了兜帽, 兜帽里面還故意給自己畫了個有些丑的裝, 這樣就算有人掀開她的兜帽, 也只會覺得她是因為太丑了才遮著, 才不會細看。 她不知道該去哪, 只讓馬車往前走,白天趕路,夜里休息,車夫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太爺姓劉,路上和他閑聊才知道他家中出了點事,家里太窮好不容易給兒子找了個媳婦,結(jié)果媳婦不喜歡兒子,懷著身孕就跑了,兒子呢就沒日沒夜的找這娘倆也不歸家,現(xiàn)在也不知道人在哪,他沒辦法才跑出來趕車掙些錢過日子。 古音聽他聊天覺得是個實在人,她漫無目的的跑他也沒說什么,也就沒想換人,估計也是她錢給的很大方的緣故。 會去到桃源鎮(zhèn)純粹是個意外,那日他們?nèi)耘f漫無目的的趕路,離了西南,這邊的風(fēng)景越來越好,按理說已經(jīng)是冬日了,卻絲毫不見衰敗之勢,反而一片欣欣向榮。 古音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和車夫一起坐在外邊東看看西看看,高興的不行。 所以當(dāng)在這空無一人的路上看到一個暈倒在地上的孕婦的時候,古音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害怕,這場面像極了畫本子里的山野精怪攔路吃人的場景,可是這明明是大白天?。?/br> 那孕婦肚子極大,正在路上痛苦掙扎,身下還有一攤水,看著像是要生了,若是沒遇到他們的話估計死了都沒人知道。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去把人扶起來,畢竟她真的看起來太痛苦了,正要跳下車的時候卻被劉叔拽住了。 “別去,萬一是騙子怎么辦,咱們還是別管了?!?/br> 古音有些奇怪,劉叔平日對她明明是個挺熱情的人,怎么今日看到這種情況卻反到不管了。 她有些遲疑,劉叔肯定是為她好,估計是怕她被訛上了,可那孕婦叫的實在是慘,她做不到不管不顧。 只稍微思索了片刻,她就跳下了車,跑過去查看那孕婦的情況。 那孕婦身上著著普通麻衫,應(yīng)該就是普通人戶的媳婦,不知為何會暈倒在這,頭發(fā)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夫人,你還好吧?”她沒有給人生過孩子,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雖然跑過來了,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 那夫人看到她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顧一切的抓住了她的衣袖,痛苦的擠出一句話:“求……求你,救救我……我的孩子,求求你!” 那婦人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古音著急上火,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劉叔。 劉叔一開始坐在馬車上,作死不下車,結(jié)果古音就一直眼淚汪汪的望著他,過了會聽到他嘟囔著罵了句什么,然后還是甩開韁繩過來了。 古音知道他嫌棄自己多管閑事,可是兩條人命,當(dāng)然不能不管了。 有了劉叔幫忙,兩人合力把人搬到了馬車上,劉叔是個很愛干凈的人,馬車收拾的一絲不茍,當(dāng)初她會租這輛馬車也是這個原因,如今這孕婦羊水已經(jīng)破了,馬車上滴的到處都是,眼見劉叔臉黑的能滴水了,古音自覺不好意思,又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塞給他。 “對不起,劉叔,給你添麻煩了?!?/br> 劉叔原本是有些火的,看在銀子的面子上,最終還是沒說什么,但還是忍不住提醒她:“這些山野地方最容易出刁民了,攔路搶劫的都有,你一個女孩子,今日有我在也就算了,若是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可千萬別管閑事,生死自有命數(shù),不是你我可以改變的?!?/br> 古音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感動不已,所以說其實她還是幸運的,隨便在街上找的馬車,車夫都會替她著想,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只是沒想到劉叔能說出這么高深的話來,他不是說自己不通詩書嗎?這番話可不是普通人能說的出來的,得有絕高的覺悟才行。 劉叔他,真的是普通人嗎? 她正有疑慮準備問一下,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看到劉叔上一秒還一本正經(jīng),下一秒就兩眼放光的望著手中的銀票,看了又看,似乎在確認面額,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那副財迷的模樣,讓古音剛剛有的猜測被打的稀巴爛。 是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