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反派大佬的嬌氣包[穿書] 第105節(jié)
許昌平蹲下身拍拍她的臉,然后拿起鑰匙直接走人。 沈溫馨忘記了哭泣,傻愣愣的坐在地上,他剛剛……在威脅她? 地板上很涼很涼,沈溫馨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只覺身心此刻泡在了寒潭里。 她剛剛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令人不寒而栗的事。 丈夫曾經(jīng)對她的疼愛…… 或許是個假象。 確切說—— 許昌平從未愛過她! …… 晚上溫度比白天要涼些,許昌平裹了裹自己的衣服來到車庫。剛要上車,后頸突然猛地一痛,“啪”的一聲,手里的鑰匙頓時掉到了地上,接著身子軟綿綿的直接倒了下去。 “帶走。” 有人抬腳踹了踹暈過去的男人,聲音毫無起伏地吩咐道。 作者有話要說: 阿九:誰欺負(fù)我捧在手心的寶貝,直接送去見死神。 第081章 就你也配? 許昌平是被一桶冷冰冰的水給潑醒的,渾身冷的刺骨,費力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光裸著上身躺在一艘游輪的甲板上。 耳邊是海浪翻涌的聲音,鼻子間聞到海水淡淡的咸濕味,許昌平瑟縮著坐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 “醒了?” 還沒看清周圍,一道溫潤如玉,似酒泉醇厚的嗓音傳了過來。 許昌平迷糊勁退去,待看清自己周圍都站著一群面無表情的黑衣人時,心下一驚,頓時感到不妙。 他惶惶恐恐的往前方看去,只見中央擺著一張做工精細(xì)奢華的沙發(fā),上面正坐著一位氣質(zhì)優(yōu)雅矜貴的男人。 男人長相驚為天人,渾身似沒了骨頭一樣懶洋洋地倚靠著沙發(fā),單手支著腦袋,黑眸漆漆的看著他。 “你,你這是要干什么?” 許昌平被這淡淡的眼神看著,心底在暗暗發(fā)毛。說出口的聲音,不知是冷的原因還是因為其他,聽起來有些哆嗦。 直覺讓他覺得面前這個看起來溫溫潤潤地男人,極度的危險。 搜遍記憶中,他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我,我們不認(rèn)識,不知道這位先,先生為何要抓我到此?” 許昌平故作鎮(zhèn)定,強壓下心里騰升起的懼意,語氣里不知不覺帶了點諂媚。 這男人,他不能得罪! 夜晚,海風(fēng)很大,氣溫很低。 許昌平冷的雙手環(huán)胸瑟縮著身子,渾身上下濕噠噠的在滴水。江席聿見他這幅落水狗的模樣,薄唇輕勾,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無聊,隨便逮個人過來一起玩玩游戲?!?/br> 男人的音色溫柔,低緩,不過說話的口吻染著nongnong的惡趣味。 玩游戲? 他是隨便被逮來陪玩的? 許昌平心跳突然加快,總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醒了,游戲可以開始了?!?/br> 江席聿清俊絕倫的臉上,揚起一抹友好謙和的笑容。 說完,他低垂著眉眼不再看許昌平,白玉修長的手指來到袖口邊,慢條斯理地理了理。 許昌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周圍站著的一群高大的黑衣人慢慢走了上來,個個一身煞氣。 他察覺不妙,瞳孔放大,驚恐萬分地大叫:“你們想做什么?!” “砰”—— 一只腳往他頭上大力一踹,他慣性的往后重重倒去,頭暈?zāi)X脹,錐心的痛意順著神經(jīng)脈絡(luò)蔓延至全身。 他倒吸了一口氣,捂著腦袋痛的把身子蜷縮成一條軟蝦。 “??!” 接著身上又被人無情的大力踹了一下,身子被喘的滾了兩下。 …… 不知道過了多久,咸濕的空氣里漂浮著淡淡的血腥味,許昌平渾身是青青紫紫地傷,正奄奄一息地躺在甲板上一動不動。 暈厥過去的許昌平再次被人拿冷水給潑醒,艱難地睜開眼時,坐在沙發(fā)上一直看戲的男人不知何時蹲在了身邊。 許昌平看到這個尊貴如神的男人,渙散的瞳孔一縮,像看到一個惡劣的魔鬼,朦朧的意識頃刻間害怕的清醒了過來。 許昌平臉上多了一道涼意,只見男人好看的手里執(zhí)著一把小刀輕輕拍拍他的臉。 “痛嗎?” 他關(guān)心問了句,聲音低緩溫柔似水,卻又不失陰森。 許昌平哆嗦著失色的嘴唇?jīng)]敢答話,臉上又青又腫,還有些傷口正慢慢淌著鮮艷的血。 “嗯?” 江席聿尾音輕輕揚起,黑眸不解的睨著他。 許昌平清楚的看到對方深不見底的黑眸里,流動著一絲絲詭譎的光,讓人看了頭皮發(fā)麻。 看著男人修長漂亮的手指捻著刀動了動,那刀身鋒利泛著冷意,好似隨時都會揮過來一樣。 許昌平一臉驚慌失措,趕緊磕磕巴巴地應(yīng)道:“痛、痛……” 本以為男人聽了會舒坦起來,沒想到臉上突然一痛,被劃了一道口子。 江席聿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輕蔑地冷哼:“就你,也配喊痛?” 許昌平忍著痛意,在這陰晴不定的男人面前動也不敢動。 “呵……我家小孩可比你痛多了?!?/br> 許昌平聽的云里霧里的,接著胸口多了冷冰冰的金屬感,男人拿著小刀在他砰砰亂跳的心臟處,慢慢輕輕地打著轉(zhuǎn)。 “你讓她承受的痛苦……” “我百倍加在你身上,替她討回來!” “撲哧”—— 是利刃刺破□□的聲音。 “??!” 許昌平吃痛的發(fā)出聲大叫,胸口被小刀猛地刺了進來,男人力度把握著很好,讓他痛的冷汗淋淋卻又不至于暈過去。 “可別暈了,咱們還得繼續(xù)下一場游戲?!?/br> 江席聿淡淡一笑站起身,把染了血的刀丟到地上,從屬下的手里接過一條消過毒的毛巾,慢悠悠的細(xì)細(xì)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 這舉動,仿佛剛剛那拿刀的手沾上了什么病毒細(xì)菌。 許昌平看著有人拿著一條粗繩子走了過來,他顧不得什么面子,害怕的連聲求饒。 “求求你們饒了我,求求你們饒了我……” “曾經(jīng)有得罪過先生的地方的話,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饒過我,求求你們……” 在一頓非人的暴打下,許昌平知道自己這是得罪過面前的男人! 雖說不知道何時,怎么惹上的這個大人物,但開口求饒示弱就是了。 聽著他苦苦的哀求聲,男人輪廓分明的俊美臉龐上沒有任何動容,黑眸俯視他時像夾帶著逼人的冷芒。 許昌平被人拿著繩子高高倒吊了起來,頭垂下的方向,他看著底下海里來回盤旋著鯊魚鰭時,在空中抖成了篩糠子。 他慢慢隨著繩子往往下降,鼻子間聞到了自己身上濃郁的鮮血味。 “救命!救命!” 許昌平看著自己離海里越來越近,他瘋狂的在空中掙扎,精神接近奔潰,一張憨厚老實的臉嚇得先是泛青再到蒼白。 空氣里慢慢地多了一道尿sao味,程二看著嚇得尿褲子,已然昏過去的許昌平,揮揮手示意手下不要在降繩子的高度了。 江席聿端著杯咖啡抿了一口,冷眼看著遠(yuǎn)處沒了動靜的男人,殘忍的勾了勾嘴角。 若不是沈溫晴說過許昌平的事交給她去處理,不許他插手,江席聿今晚非要把人往死里折磨。 程二看了看冷若冰霜的九爺一眼,深知他這是動怒到了極點。 像之前劉薇和劉威海這么對他,都沒能讓他這么動怒。九爺從來都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手底下的人做事,沒有親自動手去教訓(xùn)人。 今晚許昌平是個例外。 一旦與秦小姐牽扯上的事,九爺?shù)徊辉伲榫w大變。 * 凌晨的街上沒了白天的喧囂熱鬧,寬大冷清的馬路上行駛著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賓利。 回到醫(yī)院,江席聿在別的房間洗了個澡,洗去身上隱隱帶著的血腥味后,這才躡手躡腳的進到秦棠鳶房間里。 房間里關(guān)著燈,江席聿夜視能力極佳,借著月亮灑進來的淡淡銀輝,清晰的看到大床上中央正微微隆起著一個“小山包”。 眸光一柔,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剛小心的掀起被子躺下來,沒一會兒,懷里慢慢滾進一個軟綿綿的人兒。 “你去哪了……” 江席聿以為人醒了,結(jié)果低頭一看,小姑娘緊閉著雙眼,迷迷糊糊嘟囔一句又睡了過去。 江席聿伸出結(jié)實的手臂擁住她,把她的一只腳丫子搭到腰上,接著下巴在小姑娘芬香的秀發(fā)上輕輕蹭了蹭,然后抱著人心滿意足的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