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后悔了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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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迸徕朁c(diǎn)頭,“那你再說一句,我就親你一次?!?/br> 孟沅澄瞪大了眼,完全沒想到這樣的話能從裴鈺口中說出。 這時她再仔細(xì)看裴鈺,他臉不紅氣不喘,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樣子,不過倒是他略微遲鈍的動作暴露出來的。 “你喝多了自己去瘋,別帶著我!” “嗯?!?/br> 孟沅澄只見裴鈺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開始脫衣服了。 房門還未關(guān),孟沅澄只想趕快離開這里,任由他自己在這里瘋,可手又被他牢牢抓著,一點(diǎn)不松開。 “你放開我!” 這話似乎是提醒了裴鈺,他停下了解自己中衣的動作,反倒是伸手想來解她的衣服了。 孟沅澄驚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裴鈺立刻便追了上來。 “滾開!” 可裴鈺似乎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追著她將她逼到了角落。 孟沅澄雙手被擒住,眼看著裴鈺解開她的衣服,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涌了上來。 他把她當(dāng)什么人。 雖然對他沒什么指望,可被這般對待,孟沅澄覺得是毫無尊嚴(yán)。 余光瞥見桌上的花瓶,趁著裴鈺分神,她夠到了花瓶,狠狠地砸向了裴鈺。 裴鈺還有些意識,立刻便躲開了,但額頭還是破了個口,鮮血直流。 摸了一把額上的傷口,看著眼前都快縮進(jìn)角落衣衫不整的孟沅澄,他原本渾沌的腦子這一刻終于清醒了。 “你這么恨我?” 他也第一次意識到孟沅澄竟是這么恨他。 孟沅澄裹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冷冷地看向他:“你覺得呢?” “每一次我都告訴自己,忍忍就過去了,可是,我今日明白了,我的退縮根本換不來你的一丁點(diǎn)良知?!?/br> 第五十三章 可是您這樣做是把人越推越…… “我不該恨你嗎?” “從我嫁給你的那一日起, 就是我如今這樣悲慘命運(yùn)的開始,我父皇走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人,我還被你囚禁在這府上, 沒有自由, 不得離開, 任由你對我為所欲為, 你說我不該恨你嗎?” 孟沅澄忽然想起父皇走的那一日所說的話。 父皇似乎也被裴鈺的偽裝給騙了,真就相信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臨終時都還囑咐她要與裴鈺好好相處,相互扶持,甚至連她自己也被騙得好慘, 想起過去那些日子,想到兩人過去的親密,她都覺得惡心。 裴鈺諷刺道:“這么久以來你似乎都沒有一點(diǎn)反抗的意思,我以為你已經(jīng)看開了?!?/br> 孟沅澄看向裴鈺,眼神冷得像冰,無一丁點(diǎn)的情意:“我就應(yīng)該任你擺布不做反應(yīng),這才是你想要的吧?!?/br> “我也知道, 對你順從些是會免去許多麻煩,可是,我忍不了啊。” “你都不知道, 想到要被你碰, 有多讓人倒胃口。” 裴鈺盯著孟沅澄:“你以為說這些話就能刺激到我?” “或許我該像你想的那般直接摔門離開, 但是,這樣不就如了你的愿了嗎?”裴鈺臉上浮現(xiàn)出極淺的笑容,“既然你這么厭惡被我碰, 我也不能白白被罵,我不痛快了,自然更不能讓你痛快了。” 裴鈺額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了,血不再流了,只是傷口看著還有些瘆人。 見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孟沅澄面上還能保持鎮(zhèn)靜,可心里早已慌得不行。 若說過去,在她面前,裴鈺還是收斂著性子,偽裝本性的,但這么久以來,與裴鈺朝夕相對,孟沅澄對真正的他也有所了解。 他用這種語氣說話時,那便是真的動怒了。 跟大多數(shù)人生氣時的表現(xiàn)不太一樣,他動怒時語調(diào)不見變化,說話是一如既往地平和,但卻是有往常難以見到的笑意。 此時他臉上的笑并不讓人感到親近,反倒是讓孟沅澄心生畏懼。 裴鈺一把拉過孟沅澄,直接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孟沅澄已經(jīng)完全慌了神,她突然意識到此時眼前的裴鈺早已不是她所認(rèn)識的那個人了。 她平日再對裴鈺冷言冷語,惡語相對,也不見裴鈺向今日這般。 孟沅澄很清楚她與裴鈺之間體力的懸殊,今日裴鈺要想對她強(qiáng)來,她便只有受著的份。 “害怕了?” 裴鈺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聲音十分溫柔,像是情人間的私語,可他正做著的卻是完全相反的事情。 孟沅澄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他的觸碰,但她不知道,她此時的閃躲更是激發(fā)了裴鈺心中暴戾的因子。 “或許你服個軟的話,我待會還能輕些?!?/br> 孟沅澄雖然心中恐懼,但聽裴鈺這么說,她也不愿服輸,仰頭望著裴鈺,冷聲道:“好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裴鈺笑著道:“好,那我就如你所愿?!?/br> 孟沅澄也不知自己是何時睡過去的,再醒來時,她已回到了原本一直與裴鈺住的那間屋子。 一睜眼看到的便是裴鈺心口的位置。 渾身上下沒有哪里是不疼的,連稍微抬手都只覺得酸痛無比,只能被他緊緊抱著,卻又無能為力。 再抬頭往上看,他還在睡著。 被□□自己的人抱在懷里,卻什么都不能做,這樣的屈辱感受是孟沅澄從未有過的。 若是現(xiàn)在有一把刀在手邊,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捅向裴鈺。 可惜的是,如今她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更是被禁錮在他懷中,連下床都做不到。 “在想什么?” 頭頂傳來裴鈺的聲音,聽上去,他的心情要比昨夜好很多。 孟沅澄本不想答話,可如今這一身的青青紫紫,又是疼痛難忍,不能動作,便只能逞些口舌之利。 “想殺了你?!?/br> 聽到這話,裴鈺未動怒,語氣聽著還有些輕快。 “要我給你找個工具來嗎?” “你以為我不敢?” 裴鈺忽然起身下了床,拿起了桌上的匕首,遞到孟沅澄面前。 孟沅澄望著裴鈺:“你真以為我不敢?” 裴鈺不說話,但他的神色早已表明了,他就是篤定了她沒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孟沅澄突然笑了,接過他手里的匕首,猛地扎進(jìn)了他的胸口。 看著汩汩流出的鮮血,孟沅澄望向裴鈺:“我說的不是玩笑?!?/br> 孟沅澄剛想松手,裴鈺突然伸出來手來,按在了孟沅澄手上。 “你干什么?” “只是覺得還不夠深,這樣我死不了的?!?/br> 裴鈺說這話的時候,神色自然,不像是剛被捅了一刀,如今刀還扎在胸前的人,反觀孟沅澄,倒是有些手足無措,沒有了方才的鎮(zhèn)定。 她一把甩開了裴鈺的手,把臉撇到了另一邊:“瘋子?!?/br> “如何?解氣了嗎?” 孟沅澄不再理裴鈺,躺回了床上。 每一次,裴鈺都會讓她顛覆以往對他的認(rèn)知,每一次,他都會做出更讓她意想不到的瘋狂事情。 匕首扎進(jìn)去前,她的手還微微有些顫抖,這是她第一次做出這樣傷人的舉動,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即便再恨裴鈺,她也從未想過親手傷人,但是,裴鈺根本不給她退路,一步步把她逼到絕境。 孟沅澄不知裴鈺是何時離開的,只是她再醒來時,屋內(nèi)早已不見他的人影了。 仔細(xì)看地毯上,還有明顯的幾滴血跡,說明丫鬟也還未進(jìn)來清理。 孟沅澄想從床上下來,可剛坐起來,腳還沒踩到地上,手臂倒是一酸,差點(diǎn)撞到床角。 手臂上顯眼的痕跡也在提醒著她,昨夜裴鈺對她做了多瘋狂的事情,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只是為了發(fā)泄,更像是在凌虐。 想起昨夜那一刀,孟沅澄如今倒是有些后悔了,后悔沒扎得再深些。 裴鈺清晨從屋里出來時,院中的下人一眼便看到了他胸前的一大片血跡,大驚失色道:“大人,您這是怎么了?” 裴鈺冷靜道:“沒什么事,找個大夫來。” “是?!?/br> 因受傷,裴鈺自然是沒去都堂的。 大夫來了看過后,將傷口包扎后,開了些藥,囑咐道:“切記傷口不可沾水,隔兩日便換一次藥,我再開些補(bǔ)氣養(yǎng)血的藥方,配著服下?!?/br> 陳從站在一旁,見裴鈺不說話,便問道:“大夫,這傷口要多久才能愈合?” “至少得修養(yǎng)半個月?!?/br> “對了,還要忌口,少吃辛辣刺激的食物,飲食清淡些。” 陳從點(diǎn)頭:“記住了。” 見大夫要走,陳從瞄了一眼裴鈺的臉色,趕緊道:“大夫,我跟你去取藥吧?!?/br> 再回到屋里時,看著半靠在床邊的裴鈺,陳從終于還是問出了困擾他許久的問題:“大人,您這傷是如何來的?” 他就是奇怪,明明昨夜還好好的,今早一出來就受傷了,但這府里上下,又有誰敢這么對大人。 這么想著,他還真想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