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該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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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這話,立即吸引了裴卿回的注意,原本這看起來破敗不堪的知縣府中,藏了這么多金銀就很是奇怪了,而這金銀,居然還和京城有關(guān)聯(lián)…… “你的意思是說,這銀子都是從京城來的?” 裴卿回問完也拿起來了其中一個放在手心細細打量,同樣,她也注意到了這金銀下刻著的“天”字。 太子臉色有些古怪。 “不單單是京城來的,確切的說,這些金銀是從國庫里來的?!?/br> “國庫?”裴卿回皺眉問。 太子篤定地點點頭。 “是的,只有皇族人才有這種印了天子號的金銀,我敢肯定,這些金銀都是從國庫中運出來的?!?/br> 好端端的金銀放在國庫里,怎么會跑到了這個地方來,況且這一眼看去,都知道這里的金銀加起來也有個十萬兩,這根本就不是個小數(shù)目,若是國庫被偷了這么多銀錢,恐怕皇宮上下早就鬧翻天了。 那么,既然沒有風(fēng)聲傳出,又能將這些金銀放在此處,這些金銀自然不是被偷盜而出。 這時候,念青的聲音打斷了裴卿回的思緒。 “裴姑娘,找到血跡了,就在這邊!” 裴卿回一聽,立即就朝著念青那邊走去,果然見到密室的一處墻角,有大量的血跡,因為這密室潮-濕了些,所以這血跡還未全干。 她凝了眸光,更加肯定這地方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而那些人救走了店老板后,又將店老板殺了,這其中不僅僅有恐嚇?biāo)麄兊囊馑?,還有另一層用意,那就是滅口。 裴卿回眸光一轉(zhuǎn),再次看向了這些金銀。 “恐怕,這些東西就是邊縣鬧鬼的真正原因了?!?/br> 念青抱劍上前,拿了一錠金子在手打量,然后問道。 “可是那些人是如何悄無聲息得到這些原本是國庫里才有的金銀,而不為人所知的呢?” 裴卿回眸光閃爍一瞬,頓時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她偏頭看向了太子。 “在今年年初,可否有人上報過什么天災(zāi),然后皇家又派發(fā)救災(zāi)物資的情況?” 經(jīng)過裴卿回這樣一提醒,太子頓時就想了起來。 “有,今年年初,撫州一帶出現(xiàn)大雪封路封山,有些災(zāi)情嚴(yán)重的地方,還出現(xiàn)了雪崩,這件事當(dāng)時傳來京城時,已經(jīng)死傷過千,父皇當(dāng)即就命人運送大批救災(zāi)物資前往撫州?!?/br> “撫州……”裴卿回摸了摸下巴,然后繼續(xù)問。 “去過撫州,可否會經(jīng)過安山一帶?” 太子想也沒多想就又點頭。 “那是自然了,無論是去撫州,還是其他地方,只要是北邊一帶,都要經(jīng)過安山……” 說到這,太子突然就頓住了,他快速地看了眼這些金銀,而又看了眼裴卿回此刻明了的神色,驚道! “難道,這些金銀是這邊縣的人搶劫來的?” 說完太子就否定了。 “那不可能,若真是救災(zāi)的銀子被人搶劫了,京城里怎么會不知道!” 裴卿回聽到這,忽而冷笑一聲道。 “太子殿下,你也把這底下的人想的太簡單了吧,若真的出了這事,誰會壯著膽子上報,那不是自找死路嗎?!?/br> 裴卿回這話戳中了太子內(nèi)心,太子直接閉嘴。 是啊,別說是那些地方官員了,就算他作為當(dāng)朝儲君,若是犯了這等丟失救災(zāi)銀子的大事,也不敢直接告訴父皇,最多只是在私底下解決。 抿了抿唇后,太子道。 “既然現(xiàn)在金銀都在這,也算是找到證據(jù)了,那些人也逃脫不了,咱們接下來又該怎么做?” “證據(jù)是在這,可是人呢?”裴卿回當(dāng)即反問。 “還用說嗎?一定就是這知縣府里的人!不是自家人,誰又會知道這密室?” 裴卿回不得不承認,太子這話的確說到了點子上,只是此刻根本沒有其他人的身影,按理說這么多金銀放在這,那些人根本就不會放心才是。 不然他們也不會為了守住這些金銀,而去制造鬼怪殺人的傳言,將好端端的邊縣弄成了一個廢城。 可是,人呢? 他們進來了這么久,那些人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嗎? 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裴卿回立即看向了來時的墻面,原本那還留著道縫隙的入口,砰地一聲被人從外關(guān)了起來! 念青快步上前來。 “遭了,那些人一定是故意放我們進來的。” 念青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一道刺耳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幾個黃毛小兒也想翻天不成,即使如今我已不是什么知縣,那也不是你們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丫頭能對付得了的!” “邱大人,你的確不做父母官許久,只是這心慈的老毛病實在應(yīng)該改改了,把他們留著做什么,干脆一刀咔嚓,就不會有人把我們的秘密公之于眾?!?/br> 那邱大人冷哼了一聲。 “收起你那匪徒心意,最近殺的人還少嗎,再搞出事來,到時候被那些老人傳揚出去,豈不是會讓更多的人疑心邊縣。” 聽著墻外面兩個人的對話,裴卿回心下一凜,這和她所預(yù)料的沒有錯,這場鬼怪傳言,不過是官匪勾結(jié),為的就是將搶奪而來的救災(zāi)銀子掩藏過去。 “邱大人,那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們可都在里面呢,其中一個武功還十分了得,切勿不能放他們出來。” 邱大人怪笑一聲。 “既然他們那么喜歡找銀子,那就和這些金銀永伴吧!不給吃喝,不出五日,也用不著咱們動手,他們準(zhǔn)沒命!” 裴卿回眸光閃爍一瞬,原來是想餓死他們啊。 念青手握長劍,怒道。 “狗屁父母官,勾結(jié)匪徒搶劫官銀不說,還想悄無聲息了結(jié)此事,我這就去把那破墻砸了,就算是廢半條命也不能讓小人得逞!” 裴卿回卻是攔住了氣勢洶洶的念青,她勾唇一笑,明顯已經(jīng)有了計劃。 “不必喊打喊殺?!?/br> 念青頓住步子,她看到裴卿回嘴角的笑,沒來由的就心安許多,念青慢慢收回了長劍,退后道。 “裴姑娘,你的意思是……” 裴卿回看向了旁邊的太子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就像是在說,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留下你的小命活了這么久,也到了該你回報的時候了。 太子被裴卿回這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他退后幾步,雙手交叉,護住心口。 “你……你又想做什么……” 說實在的,太子是真的害怕這個女人了,每每裴卿回這樣看向他,他就知道準(zhǔn)沒好事兒! 裴卿回勾唇一笑,笑意無比溫和,可那溫柔刀,往往是刀刀見血。 “該你出場了,太子殿下。” “我?”太子指著自己的鼻子。 裴卿回點頭,嘴角笑意愈加濃烈。 “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坐這儲君之位,原本也是大有抱負的嗎,只是多年被有心人欺壓,抱負之心無處伸展,今日恰好有這樣一個好機會,你得好好把握把握,揚揚你的太子威風(fēng)?!?/br> 旁邊念青聽聞,同樣微笑著附和裴卿回的話。 “是啊太子殿下,如今有父母官當(dāng)著你的面亂來,你可是咱們這最大的官,不得管管?” 太子立即就明白了面前兩人的意思,可是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帶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萬一這外面的兩人不認呢,怎么辦…… 裴卿回看出了太子此刻的猶疑,直接就對外面的人揚聲道。 “還不快把門打開,你可知道你們犯了殺頭大罪嗎!” 外面的人突然聽到密室里的人說話,皆是一愣,因為他們沒想到這里面的幾個黃毛小兒已經(jīng)成了刀上魚rou,怎么還能蹦跶。 下一刻,就聽那聲音粗野的男人道。 “哈哈哈哈哈!老子早就犯下殺頭大罪了,可大半年都快過去了,誰人能知道咱們搶了那救災(zāi)的金銀!連當(dāng)初那運送救災(zāi)物資的官員都是自掏腰包,才安撫了民眾?!?/br> 邱大人也道。 “別聽他們胡說,他們不過是想借此機會忽悠咱們逃離密室?!?/br> 裴卿回聽著二人對話,又是冷笑。 “愚蠢,你們真的以為年初的做所作為天衣無縫嗎?” 外面的二人正打算離去,可又聽到裴卿回這一句,邱大人的腳下步子便是一頓,作為曾經(jīng)的知縣,邱大人對這句話中所包含的隱晦意思有些幾許猜測。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又聽密室里道。 “早在三個月前,那個所謂自掏腰包,安撫民眾,為了不惹天子大怒而將這件事掩蓋過去的官員,已經(jīng)把此事上報給了當(dāng)今太子殿下?!?/br> “太子殿下聽聞后自然是大怒,卻沒有打草驚蛇傳出風(fēng)聲,而是假借這次送越西使臣回國之名,在途中前來邊縣查證!” 裴卿回說的是有鼻子有眼,旁邊的念青聽得都不禁想給她鼓起掌喝彩! 說完,見外面一驚,裴卿回滿意一笑,對著太子揚了揚眉。 “該你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