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悄然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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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婼棠的提議青嫣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fù),但至少讓她很清楚一件事,那便是這件事到此為止,絕不會傳到皇后耳朵里去。 對于此事也并不著急,今日青嫣能夠和自己敞開心扉暢談曾經(jīng)的過往,將她拉攏到自己這一邊也是早晚的事情。 解決了青嫣的事情,姜婼棠將她送回院落,便帶著折柳和采蓮離開了詔王府。 就在剛剛和青嫣說著她的事,姜婼棠滿腦子都是魏詔。 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醒過來,醒來之后姜恒之能不能照顧好,傷口到底是不是還很疼。 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曾經(jīng)的那些恩怨仿佛經(jīng)由昨晚的事情之后化為了烏有。 就在主仆三人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卻迎面看到了蕭云月等在那里。 蕭云月見她走來,微微笑著走上前去:“jiejie還真是菩薩心腸,你我都很清楚青嫣來到府上的目的,您又何須如此袒護(hù)她呢?” 姜婼棠有些不耐煩的蹙了蹙眉,看向蕭云月的眼神當(dāng)中閃過一絲不悅:“你既然知道她存在的目的,還要去招惹她,我看你不是想給自己找麻煩,而是找給我的吧?” 蕭云月連連搖頭:“jiejie可千萬別這么說,我可沒有要給你找麻煩的意思,只是想教教她詔王府的規(guī)矩罷了?!?/br>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以后最好不要讓我遇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沒什么事的話就讓開。”姜婼棠臉上的不耐煩越發(fā)明顯,一句話都不想和蕭云月多言。 蕭云月闔了闔雙眸,也不藏著掖著,挑眉看向姜婼棠問道:“王爺昨日和jiejie一同前往宮中赴宴,為何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王爺呢?” 姜婼棠冷冷一笑:“我怎么知道?王爺?shù)拇_和我一同入宮赴宴,但出了宮門我們就分開了?!?/br> “而且王爺想見你根本無需你去找,他自然而然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可若是不想見你,怕是你問遍了所有人,也不會得到絲毫的消息?!?/br> “我還有事,先失陪了?!?/br> 留下這句話,她不在理會蕭云月,走上馬車離開了詔王府。 蕭云月站在原地,看著馬車離去,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素蘭在一旁忙問道:“小姐,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蕭云月雙眼微微瞇起,琥珀色的瞳仁之中滿是氣憤:“還能怎么辦,不管是王爺刻意躲著我,還是姜婼棠從中作梗,都要先找到王爺我才有機會靠近。” “再這樣下去,怕是這個詔王府真的就沒有我蕭云月的一席之地了?!?/br> 姜婼棠回去姜府的路上,腦海中滿是魏詔為她擋下劍刃的畫面。 她有些時候真的看不透魏詔心里到底在想寫什么,之前二人關(guān)系到了如此緊張的地步,他還是為了自己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皇后求藥。 而之前明明就有心要將她餓死在蘭苑當(dāng)中,現(xiàn)如今又舍命相救。 回想起往日的種種,姜婼棠也分不清魏詔到底那些話是真,哪些話是假。 若說他為了淑妃的事情迎娶姜婼棠過門,那么久不需要做到如此地步。 可若說他真的喜歡上了自己,更不會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情。 一路上都在思考這件事,導(dǎo)致姜婼棠根本沒有發(fā)覺有人跟在馬車后面。 她剛剛回到姜府,急切的來到魏詔所在的客房之中,見他還昏睡著,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不過他的氣色已經(jīng)比昨晚的時候好了許多,應(yīng)該傷口沒有感染和惡化,雖然是貫穿傷,但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日,便并無大礙了。 另一邊,蕭云月的人一直跟到了姜府,并不敢走進(jìn)去查看,只能折返而回。 “小姐,剛剛我們的人回來了,說是姜婼棠回去了姜府,以網(wǎng)頁和姜家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會身在其中才對?!彼靥m微微欠著身子,走到蕭云月面前說道。 蕭云月放下手中的茶盞,若有所思的闔了闔雙眸,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現(xiàn)在想想,魏詔即便在怎么不想見自己,也斷然不會躲到姜府去才對。 還沒等她開口,便看到威北候夫人緩緩走了進(jìn)來。 蕭云月一怔,疑惑不解的起身迎了上去:“母親,您怎么來了?” 威北候夫人看了看一旁的素蘭和素菊,面色很是嚴(yán)肅:“都下去吧,這里不用伺候了?!?/br> 見到她如此謹(jǐn)慎小心,蕭云月隱隱感覺到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待素蘭和素菊離開之后,威北候夫人忙抓著蕭云月的手問道:“魏詔可在府上?” 蕭云月雖然不解,但還是實話實說:“王爺并不在府上,母親您到底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讓您如此緊張?” 威北候夫人坐在桌案前,若有所思的闔了闔雙眸,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傳言不假,若真的如此,那么……” 說到這里她沒有再說下去,蕭云月很是急切的問道:“您倒是說啊,到底怎么了?可是王爺出了什么事不成?” 威北候夫人回過神來,將昨日在宮中宴席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蕭云月。 還告訴她,作夜有人目睹了詔王府的馬車遇到了刺客。 忽然,威北候夫人想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那姜婼棠呢?她也沒有出現(xiàn)嗎?” 蕭云月瞪大了雙眸,她想不到有誰會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刺殺魏詔和姜婼棠:“她倒是回來了一次,不過是被我逼迫著回來的?!?/br> “之后便急匆匆的回去了姜府,母親,既然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王爺遇刺,那后來如何了?就沒有人知曉嗎?” 威北候夫人沉吟了片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后來到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聽你所言,姜婼棠既然回去了姜府,那么我敢肯定,魏詔一定也身在其中才對。” “或許……魏詔此刻已經(jīng)命懸一線,一旦如此,你也要早做準(zhǔn)備才行。” 蕭云月聞言頓時雙腿一軟,險些栽倒在地,那雙琥珀色的瞳仁之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明明上午的時候還在憧憬著懷了魏詔的骨rou之后到底要如何應(yīng)對姜婼棠和青嫣,一旦魏詔真的出事了,她所計劃的一切,都將不復(fù)存在。 不管魏詔近日有多么的不待見她,但她的心底還是愛著他的。 威北候夫人見她這幅末樣,不由的有些心疼:“你先別這么悲觀,也許事情并沒有我想的那么嚴(yán)重,我只是打個比喻罷了?!?/br> 蕭云月眼含霧氣,很是無助的看向威北候夫人說道:“母親,王爺就是我的一切,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以后的日子該怎么辦?” 威北候夫人聞言,既心疼蕭云月,又有些無奈。 當(dāng)初將她嫁給魏詔的確是威北候為了自己的宏圖大業(yè)而已,可誰知自家的千金居然真的愛上了魏詔。 對于蕭家而言,魏詔若真的出事了,他們完全可以接受,大不了選擇旁人作為傀儡就好。 可眼下蕭云月對魏詔的愛,早已經(jīng)超過了威北候夫人的預(yù)料。 威北候可以冷血無情,但威北候夫人卻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女兒遭受如此命運。 “你先別急,一切的一切我都只是聽聞而已,還沒有親眼所見,就不能斷定他已經(jīng)出事,況且你想,以魏詔的功夫,這京中能夠傷到他的人,怕是也沒有機會對不對?”威北候夫人悉心安慰著蕭云月,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連她自己心里都沒有底,只是不想讓蕭云月太過悲觀而已。 蕭云月細(xì)想之下,也覺得以魏詔的身手根本不會輕易出事。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眼神逐漸變得冰冷無比。 既然魏詔不會有事,那么他還躲在姜府之中,那么就是天大的事情。 據(jù)威北候夫人所言,二人昨日一同遇刺,那么就有極大的可能魏詔現(xiàn)在就和姜婼棠待在姜府之中。 自從蕭云月嫁給魏詔開始,仿佛一切都和她理想中的樣子漸行漸遠(yuǎn)。 她沒有得到人人羨慕的生活,也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位份,而成親了這么久,直到如今她深知還是完璧。 蕭云月很愛魏詔,從見到他的第一面便是如此。 她刻意容忍魏詔對她的冷淡,但卻不能接受因為姜婼棠才會如此。 沉吟了良久,蕭云月恢復(fù)了冷靜,很是平淡的對威北候夫人說道:“母親,這件事就無需您來cao勞了,我自己會查清楚一切?!?/br> 威北候夫人見狀欣慰不已,她輕輕拍了拍蕭云月的手微微笑著說道:“我的女兒終于長大了,母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br> “以你的出身嫁給魏詔是他的福分,可惜他不知道珍惜,偏偏對一個滿嘴謊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姜婼棠這么上心。” “若是你再不能抓住她的心,以后在詔王府的日子只會越來越艱難。” 蕭云月頜了頜首:“這些我都明白,我非但沒有讓你和父親因為我而驕傲,反而處處再給你們添麻煩,這都是女兒的不孝?!?/br> “我向您保證,以后絕對不會了,王爺?shù)降咨碓诤翁幬乙矔宄?,不管他是不是還愛著我,為了不讓姜婼棠得逞,我也會拼盡全力活得王爺?shù)臍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