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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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關(guān)于淑妃的事情蕭云月也是知道一些的,她打算趁機將此事坐實了。 于是,剛剛從威北候府回來的她,有回去了一趟。 不過這一次她并非是去找威北候夫人的,而是直接找到了威北候。 “父親,今日您所聽到的事情全部都是有人刻意在造謠,是誰想必您也能夠猜得出來,母親完全是無辜的?!笔捲圃乱姷酵焙蛑苯恿水?dāng)?shù)恼f道。 其實剛剛和威北候夫人吵了一架的他已經(jīng)有些后悔,若白氏真的和南平侯舊情復(fù)燃的話,不可能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苗頭。 “是誰如此大膽,居然敢造威北候的謠?”威北候雙眼微微瞇起,那雙凌厲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殺氣。 蕭云月深吸了一口氣,琥珀色的瞳仁之中盛滿了無奈:“此人就是姜婼棠,曾經(jīng)女兒不止一次在她的身上吃過暗虧,方才我去找過她,當(dāng)著我的面居然全部都承認了,她根本就將我們威北候府放在眼里?!?/br> “砰……” 威北候猛的一掌拍在桌案上:“真是豈有此理,連魏詔都不敢對我不敬,區(qū)區(qū)一個詔王妃居然敢如此造謠生事,我這便將此事稟告皇上,我看這一次姜家要如何收場?!?/br> “父親且等一等。”蕭云月聞言連忙阻止。 威北候疑惑不解:“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讓我等一等?等鬧得滿城風(fēng)雨,威北候府被眾人恥笑才要動手不成嗎?” 蕭云月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冷凝的弧度:“父親莫急,女兒并非不讓您動手,只是現(xiàn)在我們毫無證據(jù),空口平手也不能將其怎么樣。” “今日我倒是知道了一些秘聞,也許能幫得上忙也說不定?!?/br> 當(dāng)天蕭云月足足在威北候的書房待上了一整個下午,又去看望了一番威北候夫人才回到詔王府。 姜婼棠這便帶著靈兒從不知道是不是她爺爺?shù)哪沟鼗貋碇螅瑒偤迷陂T口的位置遇見了蕭云月。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本以為蕭云月會不依不饒,卻不曾想她仿佛忘了之前受到的屈辱一般,對著姜婼棠欠身福了福:“見過jiejie?!?/br> 姜婼棠上下打量著她,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meimei這是去了哪里?” 蕭云月微微一笑:“jiejie身為詔王妃自然有權(quán)管制府上所有的下人,可我去了哪里就沒必要一五一十的告知您了吧?” 留下這樣一句話,她頭也不回的向摘星館走去。 姜婼棠并未在意,聳了聳肩沒有多說什么,但卻總感覺蕭云月還在醞釀著什么陰謀似的。 回到蘭苑,姜婼棠也就讓靈兒去打掃花園了。 折柳這時湊了上來:“小姐,您覺得這靈兒……” 姜婼棠闔了闔雙眸,秋水般的眸子閃過一絲狐疑:“暫時還不能夠確定她到底為誰做事,但可以肯定一點,她絕非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日后應(yīng)付起來斷然不可掉以輕心?!?/br> 折柳點了點頭:“是,奴婢明白?!?/br> 用威北候夫人的流言掩蓋了她和燕歸來的流言之后,她不禁又想起了關(guān)于魏詔的事情。 她穿越至此,卻對與姜家和魏詔的事情一無所知。 近來這段時日她都在搜尋腦海中記憶的片段,可依舊一無所獲。 天色漸晚,采蓮從大廚房拿來了一些點心放在了桌案上:“小姐,您吃點東西吧,一整日您都沒怎么用膳?!?/br> 姜婼棠看著面前精美的點心卻沒什么胃口,忽然間,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看了看門外站著的靈兒對她招了招手:“靈兒你進來。” 靈兒本就今日被她測試了一番,做什么事情更加的謹(jǐn)慎小心,從墓地回來之后,她就一直在回想當(dāng)初遇到姜婼棠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王妃。” 姜婼棠微微笑著:“姜府的路你還記得吧?” 靈兒闔了闔雙眸,完全不知道姜婼棠又想做什么:“奴婢記得。” 姜婼棠頜了頜首:“那就好,你將今日晾曬好的日常用藥送到姜府去,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一點?!?/br> “是?!?/br> 采蓮則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看靈兒瘦小的身形:“小姐,這么多的藥材,靈兒她……” “放心,靈兒雖然年輕尚幼,但體力卻好,而且也不是讓她走著去?!睕]等采蓮把話說完,姜婼棠出言打斷道。 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支開靈兒罷了,這些藥材的確是要送去姜府的,但卻并沒有在這么急。 靈兒領(lǐng)命,轉(zhuǎn)身離開了蘭苑。 姜婼棠親眼看著她離去,才對采蓮說道:“去將折柳叫進來,有些話要問你們?!?/br> 當(dāng)采蓮將折柳叫進來之后,姜婼棠抬眸看向二人,無比認真的問道:“你們對于淑妃和王爺?shù)氖虑橹蓝嗌伲俊?/br> 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不解的看向姜婼棠。 采蓮不假思索的說道:“小姐,奴婢對這些事情知之甚少,我知道的您基本也都知道,您為何忽然問去關(guān)于淑妃的事情來了?可是和靈兒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姜婼棠搖了搖頭,看向了折柳:“就知道采蓮會一無所知,那么你呢?” 折柳闔了闔雙眸:“我倒是知道一點,還是從以前姜家婆子的口中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王爺?shù)氖虑??!?/br> 隨即,她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姜婼棠。 淑妃當(dāng)年被欽天監(jiān)說成是禍?zhǔn)姥?,會對北越造成難以彌補的災(zāi)難。 欽天監(jiān)在北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歷代皇帝都很是相信從他們口中說出的話,豈不知有很多人的目的因為他們說的話而得逞,根本就沒有實際上的一些根據(jù)。 皇帝因此將年幼的魏詔送到了封地幽州任其自生自滅,至于淑妃的處置,至今都無人知曉。 有人說淑妃被秘密毒殺了,也有人說她被幽閉深宮之中,不準(zhǔn)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影。 姜婼棠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濁氣,就知道這等事情不會輕易被知曉。 折柳說的這些事情對于眼下來說起不到任何的幫助,說了也和沒說一般無二。 看來想要得知一切的真相,還是要從魏詔的身上著手才行:“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br> 折柳和采蓮離去,姜婼棠便獨自一人離開了蘭苑。 她來到魏詔書房的附近,看著里面亮著燭火卻沒有第一時間走進去。 他在這里,根本調(diào)查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還要偷偷潛入才行。 等了許久,才看到魏詔從書房內(nèi)走了出來。 姜婼棠抓準(zhǔn)時機,四下看了看便潛入其中。 魏詔平日里基本什么重要的東西都會放在書房之中,這也是這么久以來,姜婼棠摸到的規(guī)律。 她覺得,既然魏詔要調(diào)查,就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才對。 姜婼棠來到書桌前看是小心翼翼的翻找起來,除了那封之前看到的信件之外,一無所獲。 這時,一張沒有面容的畫像映入了她的眼簾。 蕭云月可能還看不出這畫像之中的女子到底在做什么,可姜婼棠卻一清二楚。 畫中女子的動作和衣著,分明是她在救治災(zāi)民時候的場景。 姜婼棠瞪大了雙眸,秋水般的眸子中滿是詫異,難不成魏詔真的喜歡上了自己不成? 結(jié)合之前魏詔反常的舉動,她越發(fā)感覺像是這種感覺。 她黛眉微微蹙著搖了搖頭,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樣的想法未免有些太不靠譜了,任誰都不會喜歡上一個仇人家的女子吧?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姜婼棠猛然間回過神來,現(xiàn)在想要離去怕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先行躲在書房內(nèi)。 可魏詔的書房一共就那么大,能夠藏身的地方是在少之又少。 書柜上面堆滿了書籍,她來不及多想,跑到兩個書柜中央蹲下了身子。 忽然間不知道什么東西仿佛被她擠到了一旁,兩個書柜之間竟然打開了一扇只夠一人通過的門。 姜婼棠很是震驚,她萬萬沒有想到,小小的書房之中居然還別有洞天。 此時此刻也顧不上太多,藏在這里遲早也是會被發(fā)現(xiàn),倒不如賭魏詔不會前來這間密室。 隨即她迅速走了進去,那扇暗門也很快被關(guān)上。 魏詔帶著子夜走入書房,絲毫沒有發(fā)覺有人來過。 他徑直的走到書桌前,面色有些陰郁,冷冷的對子夜說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子夜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屬下已經(jīng)再找了,這些京中的老油條滑的很,根本不會輕易透露只言片語?!?/br> 魏詔沉吟了片刻,那雙狹長的鳳眸之中盛滿了狠辣:“無妨,只要能夠得到線索,大可以對他們的家人動手?!?/br> 子夜有些為難:“可是,若這樣做的話屬下怕會驚動皇上,之前已經(jīng)無緣無故失蹤了一位大臣,在這樣下去遲早會找到我們身上來?!?/br> 魏詔劍眉緊鎖,說出的話更是冰冷:“那就想辦法讓他們閉嘴,只有死人會守口如瓶,明白了嗎?” “是,屬下明白?!?/br> 另一邊,姜婼棠進入到密室之后,對眼前的景象更加震驚。 魏詔的書房看似很小,實則全部都用來裝潢這件密室了。 密室的空間無比寬廣,沿著臺階走下去,一路上鑲嵌的都是夜明珠,要知道這種東西在北越可是稀有之物。 不僅如此,走到臺階的盡頭,各種古玩字畫更是應(yīng)有盡有。 怕是隨便拿出來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貨色。 姜婼棠一一輕撫這些字畫和古玩,眼底滿是貪婪,若日后趁其不備拿出來一件去賣,豈不是可以大賺一筆? 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就被一旁的書架所吸引,這里面擺放的都是一些古籍,看上去就年代久遠的樣子。 她忍不住開始隨手翻看了起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書籍內(nèi)記錄的東西全部都是當(dāng)年的事情,一些關(guān)于淑妃和魏詔的舊事也逐漸浮出水面。 原來魏詔也并不是很相信當(dāng)年欽天監(jiān)的說辭是姜遠寧的陰謀,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暗中調(diào)查。 其中更是有大量的證據(jù)證明,此事和威北候府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威北候嫁禍給姜家的不成? 想到這里,姜婼棠對蕭家的憎恨越發(fā)濃郁,發(fā)誓要將真相公之于眾,還給姜遠寧一個清白,最起碼不能讓害了人的威北候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