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捕蛇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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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盡管吩咐便是,屬下曾經(jīng)說過的話無論什么時候都將作數(shù)。” 子夜頭也不回,恭敬地說道。 姜婼棠深深吸了一口氣:“倒也不是什么難事,你就全當今日什么都沒有看到,也不要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即可?!?/br> 子夜聞言微微一怔,他沒想到姜婼棠的要求如此簡單:“王妃,就這些嗎?” “沒錯,你聽清楚,是不能告訴所有人,也包括王爺,能做到嗎?”姜婼棠眸色微沉,子夜到底會不會陽奉陰違她不知道,眼下只能選擇相信。 子夜沉吟了片刻,重重地點了點頭:“王妃請放心,屬下必定守口如瓶?!?/br> 姜婼棠松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很好,我們之間算是兩清了,你走吧?!?/br> 子夜有些慌亂的原路返回,可心底里卻并不認為這樣便可以報答姜婼棠的恩情。 隨即,姜婼棠和采蓮準備回去蘭苑,好在這里地處后院,平日里很少有人前來,倒也沒在遇到什么人。 就在二人即將離開后院之時,遠遠的便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姜婼棠定睛看去,素梅嗎?她怎么會在這里? 她忙拉著采蓮躲到了一旁,只見素梅身邊跟著兩個看衣著便不是王府的男子,緊緊盯著溫泉室的方向。 若是不能夠明白其中門道,姜婼棠可謂是白白穿越這么一回了。 她立刻意識到此事與摘星館脫不了干系,奈何眼下衣衫不整,不可上前逼問一番。 否則必然要讓素梅后悔生于人世,用盡所有能夠想到的刑罰也要從她口中挖出些什么不可。 從后院回去蘭苑的路不止一條,姜婼棠深深的看了素梅一眼,便悄無聲息的帶著采蓮向蘭苑快步走去。 “咦……” 折柳看著姜婼棠拉著一臉驚慌的采蓮回到蘭苑的時候不免有些疑惑,并且她只穿了一件中衣,這在平日里是斷然不可能發(fā)生的。 “小姐,你們這是怎么了?” 采蓮驚魂未定,看到折柳的剎那眼底升起了霧氣:“你是不知道剛剛有多險,我和小姐差一點就要葬身蛇口了?!?/br> “蛇?什么蛇?”折柳依舊滿臉狐疑,明明去洗溫泉而已,怎么就和蛇扯上關(guān)系了。 經(jīng)過采蓮的解釋她這才明白其中緣由,只是聽著就不免一陣后怕。 可她也有些不悅,讓采蓮去陪著姜婼棠沐浴失去伺候的,關(guān)鍵時刻她非但沒有站出來保護主子,反而讓主子如此舍命救下了她。 盡管折柳并未明說,但姜婼棠卻感受的到,她自從進入自己的臥房便一語不發(fā),一直在想蕭云月到底如何做到的這一切。 她緩緩抬眸,打斷了折柳隱晦的數(shù)落:“夠了,此事怨不得采蓮,當時我也被嚇的不輕,何曾見過這么多的蛇?!?/br> 折柳聞言,不再奚落采蓮,對姜婼棠說道:“小姐,那溫泉室就連王爺都會時常去泡一泡,平日里更是有婆子專門打掃,外面還撒上了硫磺專門驅(qū)逐蛇蟲鼠蟻,必然是有人刻意而為之的?!?/br> 姜婼棠頜了頜首,秋水般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冷凝之色:“這是自然,我不是讓你盯著蕭云月那邊嗎?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折柳搖了搖頭:“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只知道她今日身子不爽,貌似病的很重,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她從摘星館出來了?!?/br> 病重? 姜婼棠才不相信她會染上什么病,要么是為了在這件事情上幫自己脫身,要么就是另有圖謀。 她起身穿上一件外衫,對折柳說道:“你前去打探一番,要細細打探,最好不要放過任何細節(jié)?!?/br> “是?!?/br> 折柳前去摘星館打探,她自然不會直截了當?shù)娜?,而是守在摘星館門外,遇到婆子侍女便會隨意說上幾句。 很快她折返而回,一臉氣憤的來到正在給手肘敷藥的姜婼棠面前:“小姐,不出您所料,此事必然是蕭云月所為,她聲稱病重,一直以來居然在用蛇膽醫(yī)治。” 姜婼棠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她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還真沒看出來,蕭云月也學(xué)會了如此低調(diào)行事,居然一點苗頭都沒有?!?/br> 這時折柳看向一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采蓮,有些后悔的說道:“就應(yīng)該讓我來陪您去溫泉室,對于小姐和采蓮來說毒蛇的確可怕,可我卻是見慣了的。” 姜婼棠有些詫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你不怕蛇?這種事我怎么不知道?” 提及此事,折柳有些得意:“小姐有所不知,在尚未進入姜府之前,奴婢的祖父便是捕蛇人,各式各樣的毒蛇奴婢都見過,甚至親手捉到過一些。” 姜婼棠面色一喜,再次確認道:“此話當真?” “折柳不敢對您說謊,千真萬確,您不信的話可以問問老爺,自然知曉?!闭哿鵁o比肯定得說著。 “呵呵……” 姜婼棠輕笑出聲,隨意擺了擺手:“這倒是不必,你自然不會誆騙我就是,既然如此我們就陪著她蕭云月把這場戲演下去,走,你隨我現(xiàn)在去一趟溫泉室?!?/br> 采蓮在一旁連忙抬眸看向她,頗為不解的說道:“小姐,如此危險您還是不要去了,折柳祖父是捕蛇人這件事奴婢也知曉,可畢竟她這么多年都沒有碰過毒蛇,萬一……” “哪有什么萬一?就你膽子小。”沒等采蓮說完,折柳有些不滿的打斷道。 姜婼棠放下袖管,微微笑著看著二人:“你們不用爭論,我也說了此事不怪采蓮,隨我來吧,今晚我們就送蕭云月一份大禮?!?/br> 留下這句話,她先行一步向溫泉室走去。 折柳跟在她身后,回眸看了采蓮一眼,也意識到自己過于激進,但二人自幼便情同姐妹,一時情急,采蓮也不會真的在意。 另一邊,摘星館內(nèi)素梅也回到了蕭云月的身邊,那兩個捕蛇人也被她趕出了詔王府,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蕭云月看到素梅回來,一臉期許的看著她急切問道:“怎么樣?” 素梅微微欠身,眉眼帶笑福了福身子:“小姐,奴婢已經(jīng)讓他們把所有的毒蛇都放了進去,這一次即便姜婼棠有三頭六臂,也必然無法逃脫?!?/br> 蕭云月得意的挑了挑眉,很是滿意素梅提供的計謀:“很好,這么說我們只要等著好消息就行了?” 素梅點了點頭:“沒錯,期間奴婢聽到好幾聲采蓮的慘叫,不過不能親眼去查看一番有些可惜,待在溫泉室外太久,被人瞧見就不好了。” 蕭云月靠在床榻上,那雙琥珀色的瞳仁之中滿是陰狠:“無妨,只要能讓姜婼棠去死,是不是親眼瞧著都無所謂。” 眼下她只要安心等著姜婼棠的死訊就好,不出意外,晚些時候?qū)iT負責(zé)打掃溫泉室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尸首。 想到此處蕭云月就覺得心情舒暢,這詔王府之中沒了姜婼棠,那么除了魏詔之外可就是她一個人的天下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瞬來到了傍晚時分。 期間蕭云月心心念念的等著姜婼棠的死訊,可卻遲遲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 魏詔下了朝沒有前去書房,直接來到了摘星館之中。 他看到蕭云月面色紅潤,和前幾日大不相同便開口問道:“可是身子好些了?今日瞧著夫人的面色甚是康健,這蛇膽果然奏效?!?/br> 蕭云月一臉欣喜,不僅成功借助發(fā)病的緣由堂而皇之的將毒蛇送到溫泉室,這幾日還頻頻得到魏詔無時不刻的關(guān)愛,可謂是一舉兩得。 她輕輕點了點頭,嘴角牽起了一抹欣慰的淺笑:“月兒讓王爺擔憂了,這幾日的確略有好轉(zhuǎn),只不過蛇膽過于苦澀,每次服下的時候月兒都難以下咽?!?/br> 魏詔眼神柔情似水,坐在她身旁抓著她的手安慰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良藥苦口再正常不過,只是苦了本王的夫人要遭受這樣的罪,有好轉(zhuǎn)就好?!?/br> 蕭云月順勢靠在魏詔懷里,感受著他身上獨有的氣味和堅實的胸膛感到異常安心:“多虧有王爺照拂,若不然月兒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找這么多蛇膽來服用?!?/br> “蕭姨娘何須如此勞煩王爺,有什么事知會jiejie一聲就好?!?/br> 忽然,姜婼棠人為出現(xiàn),聲音先傳入了蕭云月的臥房之中。 聽到她聲音的一瞬間,蕭云月下意識的放開了魏詔,一對兒秀眉深深蹙起,瞪大了雙眸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她和素梅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姜婼棠居然在這么多毒蛇的圍攻下居然還能全身而退。 姜婼棠邁著蓮步,緩緩走入其中,身旁的折柳手中提著一個袋子,能夠清晰的看到袋子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動。 魏詔看向姜婼棠,還以為她是來找自己的,畢竟今日才剛剛將她從屋頂扔下來,一整日下來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放在別人身上很是尋常,可以魏詔對她的了解,姜婼棠絕對不會如此安靜的吃下這次的虧:“你怎么來了?” 姜婼棠唇角微彎,勾勒出一絲玩味兒的冷笑,對著魏詔微微欠身:“回王爺?shù)脑?,我可并無惡意,只不過聽聞meimei身子不爽,特地送來了良藥?!?/br> 魏詔微微一怔,他才不相信姜婼棠會有這樣的好心,頗為不屑的闔了闔雙眸:“什么時候詔王妃也有如此好心腸?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唉……” 姜婼棠無奈的輕嘆了一聲,靠近魏詔滿臉的委屈:“王爺此言差矣,不管怎么說今日我都險些葬身在您手中,您不安慰一番也就罷了,也不至于落井下石吧?我從始至終對待任何人可都是無私的?!?/br> 魏詔根本沒有把她的話當做一回事,不過卻對她口中的良藥產(chǎn)生了興趣:“哦?那還真是本王忽略了你,不知你所謂的良藥乃是何物?” 姜婼棠嘴角的笑容不減,對身后的折柳招了招手,用無比輕蔑的眼神看向蕭云月說道:“這不是聽聞meimei正在服用蛇膽醫(yī)治病癥嗎?我特地帶來了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