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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有。 瑪奇瑪再也不會回來了。 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就像做了一場夢。 五條悟一夜未眠。 第55章 瑪奇瑪睜眼的時候,外面是黑的。 她聞到一股雨后的土壤的味道,柔軟的泥土蓋在她身上,大抵是因為布料的材質(zhì)過于纖細(xì),泥水甚至滲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 為了保險起見,瑪奇瑪在“死”后的第三天,才恢復(fù)了自己身上的傷口,頭似乎被五條悟用咒力接了回去,瑪奇瑪直接將脖頸處的一圈傷口愈合好了。 五條悟把她埋了。 而這幾天之間似乎下過雨,泥土的觸感變得十分粘稠,瑪奇瑪從地里爬出來的時候簡直像個泥人。 她四處看了看,這里似乎是郊區(qū),卻不像是五條宅附近,也不像咒術(shù)高專周圍的樣子。 瑪奇瑪自己想要離開五條悟和咒術(shù)高專,當(dāng)然是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瑪奇瑪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透過地面上的水洼看到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子。 在做她打算做的事之前,倒是要先解決一下這一身。 將身上的污垢清洗干凈,換上整潔的新衣服之后,瑪奇瑪就離開了這里,一個人往東京市內(nèi)走。 說實話,瑪奇瑪來到這個世界兩個月,還沒有怎么逛過這個世界的東京,雖說與原先的世界十分相像,但是很多細(xì)微是地方都是不同的。 室內(nèi)的燈光偏昏暗,空氣中彌漫著煙酒和咖啡混雜的氣味。 雖說這里奇怪的味道和詭異的氣氛很容易讓人不適,可室內(nèi)的氧氣卻十分充足,免費(fèi)的咖啡也就為了賭徒們更加精神地扔錢。 這里是地下三樓,賭場。 呆在這里的多數(shù)是一些有錢有勢的公司老板,又或是紙醉金迷的富二代,不過像瑪奇瑪這樣因為窮了而賺錢的也不缺。 說錯了,其實瑪奇瑪并不是很需要錢,只是打算享受一下這里的氣氛。 瑪奇瑪修長而白皙的手指不停地擺弄著籌碼,時不時碰到桌面上,發(fā)出“咚咚”的聲音,女人氣定神閑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個正在賭博的人,似乎輸贏無所謂,只是把這當(dāng)做是一個消遣。 一盤結(jié)束,不出意外地,瑪奇瑪又贏了。 她身邊早就圍了一圈人,身著西裝的有錢人們見狀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討論: “喂喂連贏了幾十局了!” “真的假的,多少局!?” “唔……我記得是四十六局!” “嘶,這是不是已經(jīng)超過最高連勝記錄了,一看就是老手了,出千那么熟練?!?/br> 瑪奇瑪在賭場里待了一上午,只在第一次的時候輸了一盤,之后便掌握了出千的方法和規(guī)律,從那之后就一次都沒輸過。 瑪奇瑪當(dāng)然有最隱蔽的手法和技術(shù),即使圍觀的人都知道她在不停出千,可就是找不到她在哪里動了手腳,早早就作罷。 很快,坐在她對面的人起身,瑪奇瑪看上去饒有興趣地問:“不玩了嗎?” 女人的薄唇微微彎著,金色的眸子有種勾人的感覺,橙粉色的長發(fā)在暖橙色的燈光下顯得更加鮮艷,長長的辮子就垂在腦后。 圍觀的人們不約而同地覺得,真是個披著魔女斗篷的毒蛇。 而瑪奇瑪這種表現(xiàn),放在輸?shù)娜搜劾镆矄螁沃徊贿^是諷刺。 那人眼神兇惡,瞪著她暗罵了一句便走開了。 自信的出千手喜歡打斷其他人的連勝,從而獲得快感,而結(jié)果就都是如此,一上午過去了,沒有一個人贏得過瑪奇瑪。 贏了第四十六盤,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瑪奇瑪本打算將籌碼換成錢出去吃個飯,剛要起身,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擋住。 男人穿著黑色修身短袖,隆起的肌rou被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嘴角還有著一道疤痕。 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他說:“喲,聽說你贏了很多盤?” 瑪奇瑪歪了歪頭,說:“抱歉哦,我暫時不打算賭了?!?/br> 男人挑眉,不理會她的話,徑直走到瑪奇瑪對面的座位上坐下:“別廢話,開始?!?/br> 瑪奇瑪:? 這人怎么不聽人說話的? 不過除去這個,瑪奇瑪還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全然沒有一絲咒力的流動,按理說就算是普通人,也都是多多少少帶著些咒力的。 瑪奇瑪看著對方身上流暢的肌rou線條,聽得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聲,她確信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身體素質(zhì)。 她突然想起了禪院真希,因為「天與咒縛」,禪院真希作為出身御三家之一的禪院家的人,無法使用術(shù)式,甚至連咒靈都看不到,卻在身體素質(zhì)上遙遙領(lǐng)先。 而面前這個人說不定就是極致的「天與咒縛」,沒有一絲一毫的咒力,換來的則是強(qiáng)大的□□,他的身體素質(zhì)五條悟大抵都超越不了。 瑪奇瑪暗暗地想著。 而且這個人…… 與伏黑惠很像,真的很像。 瑪奇瑪懷疑他就是伏黑惠他爸。 看在他可能和自己曾經(jīng)的學(xué)生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瑪奇瑪就沒和他計較,想著再賭最后一局就去吃飯。 就在下注的過程中,瑪奇瑪聽到一旁圍觀的人們有人認(rèn)出他來:“噫,這不是暴君嗎?” “什么?傳說中一次都沒有賭贏過的‘肥羊暴君’?” “他好像很久沒來了,之前把家底都輸光了吧,居然還敢來這里,倒也是勇氣可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