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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看來你明白了我的意思。” 看到他的表情,貝爾摩德放下了最后的惻隱之心,掛斷了通話。 她在提示他什么? 她是在說—— 他現(xiàn)在恢復(fù)成的原本狀態(tài),并非永久的。 那個解藥沒有問題。 可同樣的,它也不是最終的成品。 他沒有逃離變小的噩夢。 [十二月三十一日,十四點四十二分。] 雪莉沒有拒接他的電話。 甚至他打的是屬于灰原哀的電話,她沒有廢掉這個號碼。 但工藤新一當(dāng)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她是念舊情。 因為真是這樣,她不會給他留下那份解藥,更不會什么也不解釋地讓他進(jìn)退兩難。 “嗯,是半成品?!?/br> 聽到他質(zhì)問的時候,雪莉爽快地承認(rèn)了,“藥效是兩個月,我想以你的迫切程度……還有兩周左右的時間吧?” “……你是故意的?” “沒有實驗者,是做不出成品的?!毖├驔]有承認(rèn),但也沒有否認(rèn),“是你需要它,我只是將使用它的權(quán)力交給了你——不說這個了,聽說你在和朝進(jìn)行對賭?” “她連這個也會和下屬說嗎?”工藤忍不住嘲了她一句。 “只是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同罷了?!毖├蛘f完,還自認(rèn)好心地向他道,“對了,之前說的也不全是謊言,我知道你是偵探,騙你當(dāng)然沒那么容易——所以,‘那位先生’曾想殺jiejie是真的,jiejie差點死掉也是真的,但救了她和我的,則是朝?!?/br> 提示到這里,雪莉又大方地告訴他,“想要證據(jù)?不如試著找找實驗A藥的那群人吧,總有幾個和你一樣的幸運兒。” 不等工藤因此雙眼一亮,雪莉便好似猜到他的表情,不在意地輕笑了一聲。 “雖然找到也沒用?!?/br> 他們的通話到此結(jié)束。 但工藤又燃起了斗志。 沒錯! 被實驗藥劑的那批人! 如果找到他們…… ——如果找到他們,也沒有用。 工藤新一想方設(shè)法拿到了那批人的資料,卻發(fā)現(xiàn)實驗前都簽好了相關(guān)協(xié)議,不僅有實驗者本人的簽字畫押,更有有關(guān)部門的批準(zhǔn)。 何等荒誕。 正如雪莉最后說的那樣,他再次做了無用功。 時間分秒流逝,而他的搜集之旅則越發(fā)艱難。 [十二月三十一日,二十三點五十八分。] 已經(jīng)到了最終的時刻,可進(jìn)展仍舊不樂觀。 證人? 死了,亦或是不愿作證。 證據(jù)? 早就被銷毀了,復(fù)原都不可能。 別說這些,就是有些明知是她做的事,他都無法完全還原事件經(jīng)過,更難找出她的殺人動機(jī)。 ——可身為組織首領(lǐng)的她,殺人又需要什么理由呢? 無解的命題。 工藤新一十?dāng)?shù)年的世界觀令他無法相信江朝和她扶持的西園寺。 組織無惡不作的作風(fēng)并非一朝一夕。 要讓他相信組織掌管日本后會“做好事”,別說他不信,被組織殺掉的那群人也不會相信。 可他已經(jīng)走入了死胡同。 雖然他早就明白江朝的有恃無恐,但他仍未想到她居然這么“干凈”。 哪怕他終于取得了華國不愿透露的部分資料,也沒有能讓她心服口服、愿意認(rèn)罪的證據(jù)。 即便有疑似“殺手”的傳聞,又能如何? 不提那個第一殺手是否真的是她。 單是簡單推算她的年齡,她就會被排除殺手的懷疑。 ——二十多年前的江朝太小了。 誰會相信不到十歲的孩子,已經(jīng)是世界級的殺手了? 下雨了。 由極小的雨滴,逐漸擴(kuò)大成暴風(fēng)雨。 工藤新一下意識動起來想要避雨,但因為看到了遠(yuǎn)處商場熒幕的轉(zhuǎn)播,雙腳不聽使喚地停在了原地。 他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模糊了自己的視野。 但大熒幕的轉(zhuǎn)播還是清晰地印在了他的眼里。 熒幕內(nèi)的女人一身純黑的禮服,如同星辰的寶石點綴著她的衣擺,讓她只是站在那里,都吸引著無數(shù)人的目光。 她走過布置好的紅毯,走過自覺讓路的來賓,最終站在了會場中心的舞臺。 他看到她勾起紅唇,神態(tài)肆意卻不張揚。 那雙眼對準(zhǔn)鏡頭,又好似在通過鏡頭望向他自己。 然后—— 他無力地看著她宣告了自己的勝利。 ?!恕?/br> 零點的鐘聲敲響,新的一年到來。 命運的齒輪徹底脫節(jié)。 從今往后,這個國家的一切將被純黑接管。 是他輸了。 [一月一日,零時零分。] 第一財閥出手布置的新年晚宴總是豪氣十足又不失典雅的。 和每年的晚宴相同。 除了同階層的人員到場,還有篩選過后的媒體,或是賓客自行帶領(lǐng)的男伴、女伴,亦或者好友。 我沒帶親戚、本來我除了外公也沒那種人物,所以我?guī)Я素悹柲Φ隆餍前娴摹?/br> 我已經(jīng)能想象到,明天的娛樂新聞會有我們的一席之地了。 今年理所當(dāng)然也是我作為主辦人接待這些來賓。 但也有些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