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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覺有問題。 于是遵從直覺,我悄悄跑到門前瞄了眼貓眼。 ——呔! ——是令柯南無數(shù)次變色的黑色保時捷356A! 我原以為隔著手機質(zhì)問我就是他的極限。 但我萬萬沒想到,總是被我指揮著做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沒怎么(對我)發(fā)脾氣的琴酒,這次居然會因為我讓他去做正事,跑上門要說法。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我的住所對于某些人不是秘密。 其中除了兩位小伙伴,就屬琴酒最熟。 可是講道理。 小伙伴們偶爾會來,那是一起就餐放松,而琴酒除非必須面對面說的大事(或者我以首領(lǐng)名義命令他來),不然絕對不會踏入這里。 ——但是看看現(xiàn)在! 看看我從貓眼里看到的他的愛車和“專屬司機”伏特加! 琴酒居然親自找來了嗎? 就因為我讓他處置萊伊結(jié)果他失敗了! “……啊,我覺得不是這個問題?!辈煊X到我的想法,跟著我來到門前的書靈在一旁小聲地嘀咕,“怎么說呢,真是難為他們了?!?/br> “你說什么了嗎?” “沒有,我什么都沒說?!?/br> 我狐疑地瞥了書靈一眼,在對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的反應(yīng)中,我意識到剛剛我沒聽到的嘀咕,一定是它在說我的壞話。 但我現(xiàn)在沒空教育它。 因為琴酒已經(jīng)在敲門了! 得虧他沒喊“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不然我會在這樣嚴(yán)肅的場景中繃不住想笑的。 我深吸一口氣。 在無限緊張的氣氛中,我居然還有空想今天的午飯有著落了。 首先,我需要掏出手機給波本發(fā)消息,讓他稍后給我救場,然后我假裝無事發(fā)生,在敲門聲響了第四下時開了門。 門口的只有琴酒一人。 也是,雖然伏特加也是有代號的成員,但他還沒資格見到真實容貌的我。 就連這個地址,伏特加也誤以為是“菲尼克斯和其他高層成員交流消息”的某處據(jù)點。 “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br> 我神色自然的沖他調(diào)侃,看不出任何心虛地給他讓了門,示意他可以進來說話,“我還以為你會追去美國,把萊伊、啊不,把赤井秀一解決呢?!?/br> “赤井秀一……呵,不過是只只會亂竄的老鼠?!鼻倬浦苯舆M來,門還是我給他關(guān)的,“我遲早會殺了他,用不著你來提醒。” “但在那之前——” 他殺傷力極強的視線投向我,墨綠的雙眼被帽檐的陰影遮蔽,好似蒙上了一層淺灰的霧,倒是讓那種逼人的冷酷軟化了幾分。 “——你明知萊伊有問題,卻和波本、蘇格蘭聯(lián)合隱瞞,最后甚至以‘考驗’為名,單獨和他接觸。” 他朝我的方向上前,在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把我困在了大門有限的范圍內(nèi)。 在他靠近我的下一刻,我聞到了他身上的煙草味,我記得是叫“JILOISES”的品牌。那是十幾年前的我討厭的味道,但現(xiàn)在似乎又不知不覺地習(xí)慣了代表他的特殊氣味,“你到底有沒有身為首領(lǐng)的自覺?還是說——你對那只老鼠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我抬眸看他。 他的身材較我高一些,加上他穿的黑色風(fēng)衣與戴著的同色禮帽,使他逼問我的動作,將我周身的環(huán)境在視覺上顯得越發(fā)狹窄。 或許在他看起來有點兇惡的表情下,氣氛也不免添了分緊張。 如果有別人看到了這一幕,恐怕會聯(lián)想到被餓狼盯上的幼羊。 ——可我從來都不是待宰的羔羊。 所以我被他逼問,直接上前半步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領(lǐng)。 他的視線微妙地偏移,但很快再度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仿佛不覺得我對他有威脅,用那種自帶嘲諷的冷漠眼神與我對視。 握緊,扯住。 再往我的方向一拉。 沒想到我的力氣遠(yuǎn)比看上去的大,他沒有防備地向我的方向側(cè)傾。但他很快找準(zhǔn)了重心,再度穩(wěn)穩(wěn)地站定。 只是這時,他已經(jīng)離我很近了。 且這次,絕對不是首領(lǐng)與下屬該有的距離。 “你都說了,我才是首領(lǐng)。”我的語氣仍舊是柔和的,像只毫無脾氣任人逗弄的兔子,“琴酒,你有什么立場質(zhì)疑我的決定?” 即便是兔子,也能一腳蹬死比它還大的敵人。 更不提,我根本就不是無害的兔子。 “如你所言,萊伊不過是只亂竄的老鼠?!?/br> 捏著衣領(lǐng)的手用力到泛出些許白色,但這種程度的力氣并不會讓我的手發(fā)抖。 “他連你都奈何不得,更何況是我?” 我輕笑一聲。 隨著我斂目的動作,眼睫如蝶翼撲閃,散播著不致命、但足以麻痹獵物的毒。 “你有多小看我?” 下一秒,我的語氣便與之前的他一般寒冷。 “我不喜歡被質(zhì)疑?!?/br> “你只需要服從我,遵循我的命令?!?/br> 我松開了手。 他面無表情,而我則滿眼笑意。 隨著這份笑意,我的語氣也回到了最初的無害與溫和。 “你在擔(dān)心什么?” “我從未遺忘自己的承諾,我也不會拿自己和組織開玩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