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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嗎?” “如果能帶來改變,就是值得的?!?/br> 他不再說話。 最終也只是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對我退讓。 “既然如此?!彼f,“再多陪我去海邊走走吧。” 我露出笑容,說了句,“好?!?/br> 隔三差五地出入森氏診所,遲早會進入港口Mafia成員的視線。 不止是中也,森鷗外和太宰也同樣知道我的存在有怎樣的危險。 和太宰的若有所思不同,我原以為會對我的選擇樂見其成的森鷗外,居然和中也一樣給了我勸告——我能看出他勸我暫時別來里街區(qū)的話出自真心,或許是好感在這一年半刷得夠多,比起不知能否施行的計劃,他更看重我本人的安全。 森鷗外看起來不想讓我見到□□的人,倒是太宰偶爾從中作梗,讓我差點兒就正面撞上港口Mafia的成員。 森鷗外對此頗有微詞,實不相瞞我也有。 我其實是支持太宰暴露我的計劃的,特別是在知道老首領(lǐng)發(fā)了瘋的因為一件小事,下令追殺所有紅發(fā)孩童時。 我知道這個命令一出,居民們會將老首領(lǐng)的暴。政和不靠譜看得更清楚。 與此同時,他們會更加畏懼。 畏懼這個能隨時威脅他們的性命、施行連坐的龐然大物。 這正是我的目的。 害怕、恐懼、憎惡,甚至絕望。 老首領(lǐng)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人的命令,能為我計劃成功的天秤添上最重的砝碼。 而我想讓自己成為壓垮他們最后的那根稻草。 被居民愛戴的我,是他們心理最后的防線。 我要的是物極必反。 原本我還因為森鷗外的保護而愁悶自己怎么成為焦點,但很快機會自己上門了。 在老首領(lǐng)下追殺令的一周后,我思考怎么最大化利用混亂時,我家來了個不速之客。 “……啊,是你?!?/br> 來人翻了我家的窗看到我,將想要打暈人的動作停下,“抱歉,借我躲避下。” “沒事?!蔽覓吡搜蹖Ψ降募t發(fā),便已經(jīng)了然,“是港口Mafia的人?” “嗯。”如追殺令寫的那樣,擁有紅發(fā)的少年、織田作之助承認(rèn)了。 他有些苦惱地?fù)狭藫项^,替我關(guān)上了他身后的窗,“只是路過而已,居然被人追殺……真麻煩啊?!?/br> “路過?”我好奇地問他,順便上前拉上了窗簾以免他被發(fā)現(xiàn),“織田哥哥不是有任務(wù)才來的嗎?” “這個啊,我已經(jīng)不做殺手了?!笨雌饋沓墒斓纳倌晷α诵?,向我道謝,“借你吉言,遇到了一位令人敬重的前輩,在他那得到了新的……該說是‘目標(biāo)’還是其它什么嗎?總之,我有了新的理想,決定和過去的自己告別。” “那不是很好嗎。”我替他高興,“恭喜?!?/br> 他臉上初見時的沉悶消失不見,多了點兒符合他年紀(jì)的輕松,“如果沒有遇到‘追殺令’,就更好了?!?/br> 這倒也是。 我默認(rèn)。 很快傳來敲門聲。 手法很粗魯,一聽就知道是誰的作風(fēng)。 ……唉,誰讓□□的手都能伸到新街區(qū)了呢。 我示意織田按捺不動,無聲給他指了指有隔間的衣櫥(中也特意制造的能夠藏人),示意如果那群人真的闖進來,就進去躲避。 織田遲疑了一下,似乎不想麻煩我到這個地步,但還是在我強硬的態(tài)度下點頭。 見他聽話,我才下樓開門。 “抱歉,打擾?!?/br> 門外站著一排黑衣人,為首的是個帶著單片眼鏡、年紀(jì)不小的灰發(fā)長者。 和原著劇情正式開始的時候沒什么兩樣的外表,讓我輕易認(rèn)出說話的人是廣津柳浪,港口Mafia黑蜥蜴所屬異能者。 這讓我下意識流露出屬于小孩的怯懦。 畢竟如果是異能者,我還真無法保證自己能不能干掉對方。 這時候一個欺騙性的外表,就十分重要了。 與敲門時的態(tài)度不同,見到我時,廣津柳浪的語氣還算和善,至少沒像我想的那樣一言不合就闖進門。 ——也說不準(zhǔn),是先禮后兵呢? 反正我是不敢放松警惕的。 “請問,有什么事嗎?”我十分細(xì)節(jié)地捏緊了門框,沒有踏出去一步。 “我們在追查一個人?!焙茈y界定廣津柳浪現(xiàn)在相對溫和的語氣,到底是不是因為我年幼的外表。 但他沒有采取強硬的方法,對我總歸是有利的,“小姐有看到嗎?紅發(fā)的、看起來比較成熟的少年?!?/br> “紅發(fā)?”我露出茫然的表情,隨即搖了搖頭,“沒有見過……安潔一直和哥哥生活在一起,孤兒院的孩子們也沒有紅發(fā)的?!?/br> 問就是不知道! 一個才十歲快到十一歲的小鬼頭能知道什么呢?一看就是乖孩子的安潔爾,怎么會撒謊嘛! 廣津柳浪稍有遲疑。 他身后的□□成員則上前一步,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胡鬧!”廣津柳浪皺眉,訓(xùn)斥了一聲。 “你別忘了這里是重力使的地盤,在這里抓人就罷了,鬧事你是想死在重力之下嗎?” 那成員訕笑了一聲,不敢反駁地退下了。 教訓(xùn)完不省心的隊員,廣津柳浪才繼續(xù)問我,“孩子,你真沒見過紅發(fā)的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