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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大門,我伸手散出咒力(妖力),制成在特殊人群眼里超顯眼的生得領(lǐng)域——即并未被植入術(shù)式的、未完成形態(tài)的三番破識。 這也是我想到的,合理避免三秒尷尬期的方法。 布置好半成品,我便站在空地的中心,等著上鉤的人。 怕等得無聊,我開始盤算自己的計劃。 先幫咒靈們完成幾次襲擊,好傷一傷咒術(shù)界的威信。 再以此為契機,推動夏油杰的叛逃,并阻止他叛逃。 然后利用混亂的現(xiàn)狀,偷偷改變?nèi)毡就獾闹湫g(shù)結(jié)界。 最后嘛…… 當(dāng)然是以一個瘋批的身份華麗地去“死”啦! 不過該怎么安排家里的兩姐妹是個問題。 上學(xué)? 肯定是得上學(xué)的。 那去哪里上學(xué)? 日本不怎么安全的樣子,要不干脆送去華國。 姐妹倆的術(shù)式也算稀奇。 其中一個因為和我的術(shù)式很像(都有媒介玩偶)越發(fā)努力,另一個見此也不服輸?shù)乇葘W(xué)習(xí)進度,姐妹倆的良性競爭讓她們的實力和坐火箭似地往上漲。 但這次的行動我沒讓她們參加。 小孩子想什么打打殺殺? 老老實實在家做作業(yè)。 正想得起勁,我感覺到了他人的氣息。 繼承的戰(zhàn)斗直覺瞬間起效,我停止了胡思亂想,在對方站定地瞬間抬眸看了過去——以只剩半日的夕陽為背景,我看到了圍欄上站著的熟悉少年。 大概每個作品的主角都是特別的。 明明耳邊只有夾雜熱意的風(fēng)聲,我卻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幻聽到了專屬BGM的聲音。 ——不對。 若是書靈在我身側(cè),它恐怕還真能做出用筆記本手動奏樂的事情。 “悟,好久不見?!?/br> 不管怎么說,先禮后兵。 我還是和顏悅色地和他打了個招呼。 不知用什么法子從另一座大樓來到這邊的少年正半蹲在天臺的圍欄上,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不知所蹤數(shù)月的同期,難得沒有帶上那副不離身的圓形墨鏡。 被譽為“神之子”的少年擁有世間少有的美貌,那雙蒼藍如天的眼更是畫龍點睛,璀璨尤勝于博物館中的遺世珍品。即便是我見過(鏡子里)堪稱世界美之匯聚的瑪麗蘇,也無法說五條悟不及她。 身為外貌協(xié)會的一員,若非身負填寫后續(xù)的任務(wù),我初見他時就想放棄掙扎和他回去了! “嗯,是許久不見?!?/br> 少年并未像我想的那樣張口便是質(zhì)問,而是耐著性子就在遠處觀察我。甚至連樓下街道偶爾傳來的慘叫,他也視若罔聞,“石燕你看起來過得不錯嘛,隱藏自己的本事也是見長——連我動用五條家的人脈,也沒找到你現(xiàn)在的住址。” 他顯得過份輕松。 我有些驚訝,一時忘記回他的話。 這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他既沒有再懊惱她(藤原石燕)的叛逃,又沒有生氣她漠視那么多人命與咒靈為伍……與我熟知的那個五條悟差別太大。 即便熟讀資料,我對已經(jīng)成為老師的五條悟還是更為了解一些。而現(xiàn)在面對這個還未成年,介于肆意與成熟之間的少年,倒真是顯得有些懵懂了。 我很快回過神來,避開了正面回答,“即便是我,也不想無時無刻處于被咒術(shù)師追殺的情景中啊。” 藤原石燕不拒戰(zhàn)斗。 但她討厭麻煩。 若非如此,她不會因為看透某些人的本性,便做出叛逃的決定。 她是我行我素的瘋子,偏又在關(guān)鍵時刻保留置身事外的冷靜……是個演著演著,便容易被這種性格帶偏本性的角色。 有點不妙。 我糟糕地想。 為了壓下某種情緒,我有些苦惱地捏了捏毫不掩飾抱在懷里的草人。 我覺得不妙的是,在面對五條悟的時候,我想的居然不是欣賞美色和避開正面爭斗,而是有股不該產(chǎn)生的戰(zhàn)斗沖動——我想主動與他交手。 我的腦子不受控制地想到,若是和這位近在咫尺的最強交戰(zhàn),我能用什么辦法將之制伏。 ……還好我早就加了設(shè)定,讓身體的痛覺降低了七成。 我到底不是真正的藤原石燕。 那種沖動在幾次呼吸中消失殆盡,讓我回到正常。 不過擁有六眼的少年并未將我剛剛的異常錯過,而且他知道,我的異常到底為何。 “……哈?!?/br> 我聽到他笑了一聲,好聽的緊。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能這么悠哉地與我周旋,但我能聽出他語氣里不加掩飾的、與他表現(xiàn)得如出一轍的笑意,“你還是和原來一樣,這么喜歡與強者交戰(zhàn)???那種與死亡擦肩起舞的感覺就這么讓你著迷?” “不過可以理解?!?/br> “畢竟‘最強’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嘛!” 字里行間對自己的自信,還是讓人倍感熟悉。 “……你倒是完全不擔(dān)心那群人?!?/br> 我扯出一絲笑來,將語調(diào)控制在即將迎來戰(zhàn)斗的興奮與面對同期的喜悅之中,“在這里與我閑聊的時間,不知又死了多少人,又覺醒了多少咒術(shù)師呢?”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我也沒忘記維持屬于藤原石燕的人設(shè)。 只能說我太敬業(y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