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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都不關(guān)我的事。 我繼續(xù)自己的咸魚生活。 要不隔三差五去“監(jiān)督”優(yōu)姬他們的訓(xùn)練,要不窩在家里和書靈吐槽Boss下線太快讓我沒有防備,并在吐槽的結(jié)尾慣例商討結(jié)束這本小說換一本填坑的可能性。 直到半年后,元老院終于發(fā)現(xiàn)他們暗中合作的玖蘭李土沒了。 那個時候他們還不相信玖蘭李土死了。 要我說他們還是發(fā)現(xiàn)得太晚。 不過誰讓玖蘭李土是個不安定的性子,哪怕rou身被毀也不老老實實呆著,非要附身自己兒子身上到處跑。 他幾個月不見人太正常了,所以在過了約定時間玖蘭李土還沒出現(xiàn)后,元老院才遲來地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玖蘭李土出問題,元老院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玖蘭樞做了什么。 畢竟玖蘭李土的存在,就是元老院制約玖蘭樞最大的籌碼。 可惜他們的試探,被玖蘭樞打太極似地推了回去。 不難想象,他們碰壁后再度找到了我。 我又一次被請去元老院做客。 雙方坐下時,我朝這群長老們笑了笑,頗像過去性子軟的安撫。 雖然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但直面瑪麗蘇的美顏沖擊后,這群嚴(yán)肅的貴族長老們依舊不自覺緩和了臉色。 也正是這時,我直接向他們拋出驚雷。 “實不相瞞,玖蘭李土不是失蹤,是被我殺了。” 誒,就是這么直接。 說實話,我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爽。 特別是看到這群貴族剛剛因為我美顏十倍的笑容緩了口氣,現(xiàn)在又被我的話驚得差點跳起來的錯愕模樣。 我懂的。 這群長老現(xiàn)在一定被“什么?瑪麗蘇怎么可能殺得了玖蘭李土!”或者“我就知道瑪麗蘇平時都是裝樣子,實際不懷好心!”的想法刷屏。 “蘇殿下,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最后還是權(quán)力最大的一條麻遠最先會過意,“即便您是稀少珍貴的純血姬,殺害另一個純血也是重罪!” 瞧瞧他的用詞,“稀少珍貴的純血姬”。 只是心里想想也就罷了,沒想到連用詞都這么輕視。 分明沒把瑪麗蘇當(dāng)作需要尊重敬愛的殿下,而是稀少珍貴的貨品。 “我沒有胡說。” 我拿出忽悠玖蘭樞的理由,再度忽悠了這群貴族。 順便做出一點小小的補充。 “你們也知道,我對樞殿下有些不同的心思?!蔽矣昧讼鄬τH昵的稱呼,“即便玖蘭李土是他的血親,我也不允許他質(zhì)疑我對樞殿下的感情……更勿論他還威脅我,要將我?guī)ё??!?/br> 說得像真有這件事一樣。 別說他們,這話我都不信。 誰不知道玖蘭李土愛玖蘭樹里愛到瘋狂。 ——可是這些本來也只是場面話。 火焰燃燒在我的身側(cè)。 我頭一次在他們面前撕開了瑪麗蘇“軟弱好欺負”的偽裝,變了顏色的長發(fā),將我琉璃色的眼染上了相同的緋色。 “實話說,我不認(rèn)可你們、元老院代替吾等(純血)做出判決的行徑?!?/br> “今天要么你們?nèi)妓涝谖业氖种?,要么老老實實交出?quán)力?!?/br> 我看到他們不以為意的表情,卻是好心情地彎起眉眼。 不要小看任何瑪麗蘇的武力值。 只要是開了能力的,都是行走的外掛。 我讓雙眼變?yōu)榻鹕?/br> 那不是血族使用能力的現(xiàn)象,而是鬼族鬼化的展現(xiàn)。 完美的純血鬼。 無懼陽光,無需血液就能生存,甚至銀器也無法徹底殺死他們。 對于被血賦予能力與階級的血族而言,被跨越時間書寫進設(shè)定的鬼族,是他們無法拒絕的絕對權(quán)威。 俗稱設(shè)定殺。 當(dāng)然了,在用能力把他們?nèi)即蚺肯隆⒉坏貌徽J(rèn)可我的奪權(quán)行為前,我沒忘保留自己“戀愛腦”的設(shè)定。 入鄉(xiāng)隨俗嘛。 這里的純血都為情所困,瑪麗蘇也不能例外是不是? “記住今天,別再犯同樣的錯誤?!?/br> “阻礙樞殿下的一切,都由我鏟除。” 對了。 口頭條約不可信,得讓他們以血定下契約。 我行走在被冰火摧殘過后的室內(nèi),挨個到幾個長老面前,讓他們以血為誓,交出自己的權(quán)力,重拾對純血該有的敬畏心。 最后我收回了五顏六色的奇怪能力,重新回到瑪麗蘇該有的恬靜溫柔。 “叨擾了?!?/br> 我走出了元老院,迎面看到的卻是玖蘭樞和他那群追隨者。 “你……”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告訴殿下。” 我所設(shè)定的詛咒,是瑪麗蘇成年那年生效。 我抬頭看了眼天色,因為實在認(rèn)不出時間,只能求助捧著筆記本的書靈,讓它告訴我具體時間。 ——很好,還有半小時就是零點。 瑪麗蘇來到學(xué)院時,因為是外來純血的原因,沒有走正規(guī)程序駐進學(xué)院,所以她也沒有登記具體的年齡及生日。 于是我草率地決定,直接將明天定為瑪麗蘇的成年日。 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等我死遁走了,他們也不可能再追我到下本書,說我騙人! 即將換劇本的緊張和不用再面對這里的脫軌劇情,造就了我此刻復(fù)雜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