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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坐起來,一手抬高少年的下巴,另一只手去摸那一點點干掉的血痕。 伏黑惠被他摸得很癢,自己也伸手過去,擋開了宿儺的手指。 “沒事,已經(jīng)讓硝子老師治療過了。” 聽到伏黑惠的回答,宿儺就算有別的想法,此刻已盡數(shù)打消。 他把少年趕進浴室,“我替他擦,你快去洗澡。” 宿儺在虎杖的衣柜里翻出了一件寬松的短袖,和沒穿過的干凈內(nèi)褲,一齊塞到他手里。 “洗完過來陪我睡覺?!?/br> “這是要求嗎?”伏黑惠拿著衣服,想要問清楚。 宿儺看著他眼睛底下的青黑,煩躁的拎著少年頸后的衣領(lǐng),把他拎到浴室,反手關(guān)上門。 “對,所以快洗吧,不然一會兒我就改變主意了?!?/br> 伏黑惠洗得很快。 他沒用吹風(fēng)機,頂著一頭擦的半干的頭發(fā),走到床邊,身上裹挾著淡淡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 宿儺閉著眼睛躺在床外側(cè),不知睡了還是沒睡。 很快,屋內(nèi)關(guān)了燈,又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 惠兩只手按在里面的床上,白白嫩嫩的雙腿則曲著跪在外側(cè),身體懸空在宿儺上方。 少年如貓一般,很輕盈的爬了過去,拽了拽被子想躺下。他知道自己的頭發(fā)沒完全干,還備了件衣服準備墊在枕頭上。 黑暗中,硬的像塊木頭般的男人,突然睜開雙眼。 他側(cè)過身,大手摸到了伏黑惠頭發(fā)上。 惠還沒來得及說話。 就感覺那只手掌心的溫度在升高,變的熱騰騰的還很干燥,沒一會兒就把頭發(fā)蒸干了。 “睡吧?!?/br> 宿儺依舊側(cè)著身體,他殘留余溫的手掌順勢落在少年脊背上,將他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 秋初季節(jié),清晨的溫度有些低。 伏黑惠覺得后背被燙燙的溫度貼的很舒服。 他沒有掙扎,在宿儺懷里找了個合適的角度后,很快就被疲倦扯進了深度睡眠中。 一時間,安靜的宿舍內(nèi),只剩下兩道淺淺的呼吸聲。 第42章 虎杖悠仁醒來時, 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他意識還停留在被脹相打敗那里,涉谷事變后來這么樣了,五條老師救回來了嗎, 惠呢?這些問題在他腦子里不斷循環(huán)。 粉發(fā)少年忽然嗅到了惠的味道。 他歪了歪頭, 發(fā)現(xiàn)味道是從床里側(cè)傳來的。 虎杖悠仁有點奇怪的趴在床單上, 像只大狗一般抽動鼻子,去嗅聞上面?zhèn)鱽淼挠窒阌痔鸬臍馕丁?/br> 兩面宿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是狗嗎?” 虎杖悠仁倒不覺得有什么羞恥的, 他嗅惠的味道有什么不對嗎,這不是跟真理一樣理所當然? “惠昨晚是不是來了?!?/br> 虎杖悠仁疑狐道, 他現(xiàn)在很懷疑宿儺是不是用他身體做了什么。 惠還沒有那方面的生理需求, 什么都不懂,自然對這些事不夠警惕。 悠仁拉開褲子, 往里面瞅了瞅,確認宿儺沒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才放心。最近網(wǎng)上好多親戚朋友誘/□家里小孩的新聞,現(xiàn)在嫌疑犯一號就在自己身上,虎杖覺得這是合理防備。 宿儺:“……” 雖然他昨晚真的有想過,但這并不妨礙詛咒之王嘲笑跟他爭搶身體的小子。 “我瞧的上你那根?” “瞧不上就最好了, 省的連累我也沒臉見惠?!?/br> 虎杖悠仁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生,大清早的本來就比較激動, 又被宿儺的話勾起了不好的想法—— 比如用他的東西填滿惠的身體什么的。 該死! 但是只是想想應(yīng)該…… 不能想! 虎杖悠仁嗅著空氣中已經(jīng)很淺淡的香味,給了心猿意馬的自己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還挺響。 這時, 回自己宿舍換上制服的綠眸少年,正好推開虎杖本就掩著的門。 他還沒進來就被悠仁的舉動嚇一跳,“悠仁, 宿儺又說什么了嗎?” 伏黑惠以為是兩人鬧了矛盾。 “嗯哼?!奔儛阂贿肿? 目光在他純白一片的臉上逡巡, 沒說話。 虎杖紅著臉跪坐在床上,身體弓的像受驚的蝦米一般,欲蓋彌彰的縮進了被子里,“沒、沒事,你別過來?!?/br> 他捏著拳頭,在心里無聲的吶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惠要是過來看到他那里……虎杖悠仁恨不得當場死亡! 惠一頭霧水,懷疑悠仁是不是在涉谷站受了內(nèi)傷,還沒治愈。他一臉擔(dān)憂的慢慢靠近,語氣都放緩了,“我?guī)湍憧纯窗???/br> “哈,一定要仔、細、看看。” 宿儺惡意的笑了,在“仔細”兩個字上咬了重音,等著看好戲。 “你閉嘴!” 虎杖悠仁咬咬牙,等惠皺著眉快走到床邊時,他竟然長臂一伸,嘩啦一下推開了床邊的的玻璃窗,窗戶撞在了框上,連玻璃都震動起來?;⒄扔迫试谶@晃動聲中,如矯健的羚羊一樣彎著腰竄了出去。 窗外清寒的風(fēng)瞬間涌了進來,將窗簾吹的宛如海波,綠眸少年晚了一步,等他走到床腳探頭往外看時,哪還有虎杖的身影。 惠:??? 什么情況? 少年向來都是受歡迎的,只會因為過于頻繁的親密接觸感到為難,什么時候見過有人為了躲他,竟光著腳從窗戶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