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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dāng),阿金扔掉刀,換了一把更長的。 云瀠:“……” 不說話了,安安靜靜給方清源剃頭,他覺得好笑,也不管頭被她剃成什么樣,云瀠繞到前面,站在他兩腿間,小心翼翼扶著他的側(cè)臉,把鬢角鏟掉。挨得近,小姑娘的眼睛對上他,朝他咧嘴笑,這一隅沒人…… 阿金不知跑哪去了。 他撫了撫那果凍似的臉頰,低聲問:“怎么不說話.” “阿金這樣有點(diǎn)怕怕?!?/br> “你就不怕我?” “不怕?!彼央娡谱右魂P(guān),很滿意,“好啦!” 方清源壓根不去找鏡子,而是端著臉盆接熱水。彎著腰洗頭,洗完甩了甩,云瀠笑他像小狗,他無奈看她一下,去找毛巾,一雙軟軟的小手接過來,小狗腿:“我?guī)湍阄規(guī)湍恪!?/br> 他就任她折騰,感覺那條毛巾包裹著他的頭,連帶著把云瀠身上的味道也裹進(jìn)去,他低著頭,只能看見她身上的衣服和腳上的鞋,想起什么,說:“一會兒帶你去買雙棉鞋?!?/br> 早晨還見她穿夾腳拖下來拿東西。 “嗯嗯!” “帶你去吃米線好不好?老官家剛做了一鍋酸筍?!?/br> “嗯嗯!” 說到這些她都很乖,把毛巾拿掉,手指穿過男人濕漉漉的發(fā)茬,很喜歡這種感覺,往他懷里站了站,不要錢地夸:“我們方校長后腦勺長的真好,終于摸到了,不容易,不容易?!?/br> 貼著他耳朵說的悄悄話,方清源把人一箍,很快又放開,阿金握著刀,想砍人。 ... 方清源帶著云瀠從學(xué)校出來,在長街上選鞋子,她也不挑,就喜歡粉色,款式土不土不重要,最后是方清源定的,要里面棉最厚的一雙,因?yàn)槊藓?,面包似的,大了兩個碼才穿下,細(xì)條條的小姑娘跟偷穿大人鞋的小娃娃似的,走路不習(xí)慣還搖了搖,叫他趕緊扶住,又很快收手,知道這里多少人在看。 鎮(zhèn)上的嬢嬢好奇嘞,我們小阿源到底啥時候耍朋友嘛。 嬢嬢們對對眼,覺得趙醫(yī)生都走了,還是云老師有可能,云老師好洋氣噶,這雙鞋我也買一雙噶。 云瀠后來就穿著這雙棉鞋噠噠噠去吃米線,滿意極了,回去給彤妹瞧。 彤妹問她:“你就這么從街上走回來?。俊?/br> “嗯!” “那明天滿大街都跟你穿一樣的。” 小姑娘搖搖頭:“不要緊,嬢嬢們都很好,我喜歡他們。” 彤妹說:“你記得給阿源鞋子錢。” “他送我的!” “兆頭不好,你自己付錢,讓他給你買別的,真是……還博士呢,這點(diǎn)都不懂!” “你送過阿金鞋嗎?” 彤妹忽然安靜了,半晌點(diǎn)點(diǎn)頭。 那云瀠就著急了,一刻也不等,噠噠噠下樓拍門,竄進(jìn)去,塞一百塊給方校長:“吶,以后不許給我買鞋嗷!” 又噠噠噠跑走。 方清源拉開抽屜,把那張一百塊裝進(jìn)去年單位發(fā)的月餅盒里。 ... 一覺睡醒,云瀠賴在床上,只感覺比平時更冷,更懶,耳朵動了動,覺得外頭有沙沙聲,卻也沒想到,彤妹不知什么時候起來的,穿的很厚,從外頭拎了一壺?zé)崴χ骸搬?,起床噶,下雪哩。?/br> 云瀠屁滾尿流爬起來往外看,都不會說話,真被嚇傻了,特么誰能想到真下雪?。。?! 白茫茫一片,雪點(diǎn)子落下來不會馬上化掉! 方清源從儲藏間拿了一把掃把,踩在雪上嘎吱嘎吱響,他修補(bǔ)了不知道多少遍的cao場蒙了一層奶蓋似的,他揚(yáng)手一鏟,在盡頭堆了一個單薄的小雪包。 聽見身后噠噠噠的腳步聲和彤妹在罵人:“云瀠!穿衣服!感冒了!” 拉瑪從三樓探出腦袋,看不到眼睛了,在笑云云老師。 云瀠根本來不及顧那些,把自己扔到雪里,愣愣瞧著天上下白糖,有些掛在她睫毛上,她才撲扇撲扇眼睛,沒甩掉,又覺得這樣很好,美滋滋地仰起頭,等待著更多的白糖掛在她好看的眼睛上。 這幅樣子,真就跟白雪公主似的。 最起碼在方清源看來,白雪公主應(yīng)該就長這樣。 云瀠剛下來的時候身上有熱氣,不覺得,站了幾秒,臉蛋蛋被雪粒子打得冷颼颼時才終于緩過來,中氣十足:“我靠!好大的雪哦!” 一旁的掃地僧看過來,很嚴(yán)肅。 云云老師立馬乖巧:“嗯——哇塞塞,下雪啦!我是這個意思嘛不許瞪眼睛!” “回去穿衣服。”方校長聲音里帶了笑,說完又要繼續(xù)推雪。 云瀠一瞧,那還得了,忙擋在前頭,胳膊張開:“不要不要,我想堆雪人的!” “一會兒下雨就化了?!边@在他看來也不是稀罕事,出國念書的那幾年,真是鵝毛大雪,一腿下去拔不出來。 “要嘛~我捏個雪球也可以啊,我就想捏一個!”說著,冬天四處找吃的小松鼠般,警惕地瞅瞅,趁拉瑪縮回腦袋被彤妹拎著背書,飛快地踮起腳親了方清源一下,他臉上也有雪粒子,涼涼的,但他的嘴唇很熱。 她這樣偷襲都習(xí)慣了,也不指望他在公共場合能干嘛,卻沒有預(yù)料到,方清源在這幾乎眨眼的零點(diǎn)幾秒里回應(yīng)地吮了她一下。 在這廣闊的天地間,有了只有彼此才知道的小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