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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可以恢復的,只是恢復的時間不確定,也許是一周,又也許是一個月……總而言之,盡量讓她去那些她熟悉的地方,比較容易喚醒她的記憶?!?/br> 風戶京介嘴上說著治療方案,眼睛卻時不時瞥向朝倉可可。 “你好,蘭。” 朝倉可可走到失憶的少女面前,半蹲下身看著她,“我是朝倉可可,算是你鄰居家的小jiejie?!?/br> “……可可……姐?” 少女水藍色的眸子注視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叫出她平常管用的稱呼。 “嗯!” 朝倉可可對毛利蘭向來友善,而且這姑娘本就性格天真單純,哪怕示意了也只是將這種特質放大了數(shù)倍。 對毛利蘭的失憶最為焦躁不安的也許是江戶川柯南。 無論毛利蘭是否還記得毛利小五郎或是妃英理,這兩人都是她的父母,為了照顧毛利蘭,妃英理甚至松口主動回到了她離開數(shù)十年之久的毛利家。 而鈴木園子作為好閨蜜一直都陪在毛利蘭的身邊,哪怕兩人重新從普通朋友做起,到底還是會成為閨蜜。 唯一可惜的就是工藤新一。 畢竟礙于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他一沒有辦法恢復真身來到毛利蘭面前,二也并不能始終以江戶川柯南的身份陪伴在毛利蘭身邊。 這對于工藤新一,或者說江戶川柯南而言,是最為痛苦的事情。 所以,他迫切地希望毛利蘭能夠恢復記憶。 婚禮慶典結束后不久,小田切敏也某一天來到酒吧的時候比朝倉可可還要晚一些,整張臉耷拉著看起來一點兒也不高興,似乎是誰得罪了他。 滿滿的都是一副打算吐槽的欲望。 朝倉可可收回和黑澤陣互發(fā)短訊的手機,抬起頭來看他。“怎么這種表情?” “大約是因為門口的那位女士吧?!毙√锴忻粢策€沒來得及吐槽,金發(fā)黑皮的安室透就湊了過來,笑瞇瞇地指了指大門。 “那位女士這幾天一直有來呢?!?/br> 朝倉可可順著安室透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位將頭發(fā)染成淺金色,穿著一身深紫色套裙的女人。 “那位小姐對老板似乎很有興趣,天天都會跟著出現(xiàn)在這里呢?!?/br> “我也不認識她,但那女人不但之前跟著我去了地下liveshow,被我發(fā)現(xiàn)之后還面不改色心不慌地跟著我一路來了這里……打又不能打,罵又罵不聽……再下去我就要找警察了。” 聽到小田切敏也的話,朝倉可可很感興趣地看了那邊一眼,又轉過頭問主動湊上來的安室透,“既然都知道敏也被sao擾了,想必你也把前因后果都一一調(diào)查清楚了吧?” “這個么……我確實知道一些?!卑彩彝缚粗瘋}可可那雙淺棕色的眸子眨了眨,一臉神秘的微笑。 “說說?!背瘋}可可于是就左手拖著小田切敏也右手拖著安室透進了休息室。 “老板還記不記得一個叫仁野保的醫(yī)生?” 聽到安室透提起的名字,小田切敏也皺了皺眉,臉色微變。 他有些不自在地避開了安室透銳利的眼,“有點印象,是個無賴又垃圾的醫(yī)生?!?/br> 他當年因為某些原因抓住了這只垃圾的把柄,原本是打算從他那邊勒索些資金來填充他盤下這間酒吧的空缺,誰知道后來認識的了朝倉可可,對方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差額補充到位,于是他也就沒了犯·罪的念頭。 “那位醫(yī)生一年前因為自鯊身亡,可是因為種種原因,他的meimei仁野環(huán)并不認為她那個性格垃圾的兄長會因為手術失敗愧對病人而自鯊,所以才會不懈調(diào)查真相?!?/br> 安室透說著摸了摸下巴,心想這真是巧了。 前不久小田切敏也交給他一個任務是調(diào)查風戶京介,他調(diào)查到多年前風戶京介是外科手術的天才,但在一次手術中被仁野保劃傷手腕導致無法再執(zhí)起手術刀才會轉職成為心理醫(yī)生。 假如真的如同仁野環(huán)懷疑的那樣,仁野保并非自鯊,那么鯊人兇手…… 安室透的腦子轉得飛快,深紫色的眸子在酒杯的映照下泛出一層魔性的光暈。 “真巧啊……”他忍不住呢喃道,換來了在場另外兩人的疑惑。 “什么意思?”小田切敏也一臉迷茫地和同樣懵逼的朝倉可可對視,然后又看向逐漸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的安室透,感覺有點心塞。 他很討厭這種明明知道一切但就是賣關子不說的行為。 每每看到安室透露出這種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他家里那只老謀深算的老狐貍。 “沒什么大事,老板不用擔心,事實真相應該和你無關的?!?/br> 安室透回過神來朝著小田切敏也擺擺手,又看到了坐在自己身邊的朝倉可可,臉色這才帶了些凝重。 “假如我的推斷沒有出錯……犯人想要利用的也許是老板,但因為可可的緣故……” 安室透從朝倉可可這頭開始推斷,越想臉色就越差。 朝倉可可是因為自己的體質而被意外盯上的獵物。 “很危險嗎?”朝倉可可迎著安室透的眼神即使猜不出全因后果也能夠估摸出對方神色凝重的原因,她將手上的杯子放下,慢吞吞問了一句。 “……不,我也不確定?!卑彩彝笓u搖頭,因為朝倉可可的意外性太高,所以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推斷出后續(xù)到底會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