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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她送上菜單的時候特意問了一句毛利蘭,然后發(fā)現(xiàn)了坐在她腿邊,長得和工藤新一如出一轍的小男孩兒。 “工藤家的小兒子?” “還是他的私生子?” 朝倉可可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她指著那個戴著眼鏡腦袋圓圓看起來還有幾分可愛的小男孩兒,表情嚴(yán)肅地發(fā)問。 “那個臭小子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不是啦!”聽到朝倉可可的問題,毛利蘭還沒來得及回神,坐在她身邊剛想和朝倉可可打招呼的小男孩兒忍不住大聲駁斥。 “我、新一哥哥才不是那種人呢!” “而且他才17歲,還是個高中生??!” “……” 朝倉可可表情驚訝地看著反駁的小男孩兒,眉頭微挑。 “現(xiàn)在的小朋友都這么早熟么?” “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嘛……” 她這么說著,半蹲下身平視著那個小男孩兒,眼里充滿探究。 拜橫濱出身所賜,她的幼年生活過得豐富多彩,見到的異能力者也多種多樣。 將自己身上的時間倒退,改變自身的年齡這種異能力者雖然并沒有親眼見過,卻也聽說過那么一兩個擁有相似能力的人。 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就是真相。 這個少年……難道就是工藤新一本人? 所以毛利蘭才會憂郁…… 她的心上人變成了一個……上小學(xué)的孩子? 朝倉可可臉色古怪地看著小男孩兒,又看了一眼毛利蘭。 純潔的少女似乎還處在朝倉可可剛才的問題發(fā)言中沒有回過神,臉色一會兒紅潤一會兒又變得鐵青。 “新一的……私生子?” 作者有話要說:琴酒:伏特加戴罪立功了 第33章 朝倉可可注視毛利蘭的時間有些過長,而毛利蘭尚且沒來得及回神,她只是垂著頭沉浸在朝倉可可的話語中,臉上的神色非?!⒚睢?/br> “我叫柯南啦,江戶川柯南,是新一哥哥家的親戚?!毙∧泻阂姵瘋}可可臉色的變化很快,似是有所明悟,他身上頓時冷汗如雨下急急忙忙地抓住朝倉可可的袖子自我介紹,順帶還賣了個萌。 看起來挺可愛的…… 朝倉可可想了一下以工藤新一那個驕傲的性格即使變小了應(yīng)該也不至于會放下身段賣萌成這樣,于是很快收回了心里的想法,只是笑著捏了捏小男孩兒的臉頰。 “是這樣啊,難怪和工藤君小時候長得很像,原來是親戚關(guān)系……” 她這么說著,又轉(zhuǎn)過頭看著被她和江戶川柯南對話驚醒的毛利蘭,“蘭你和工藤君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么,看來是好事將近咯?” 她成功將少女的一張臉惹成了通紅的水蜜桃。 “你在說什么啦可可姐,我是看柯南很可愛而且博士那邊也不方便所以才想把他帶回來照顧……”毛利蘭說了一下她和江戶川柯南的初次見面。 “話說起來,新一那個家伙最近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毛利蘭說起她和工藤新一并不算成功的約會,表露出些許擔(dān)心。 “那家伙本來是打算和我說什么,可是后來又突然跑遠(yuǎn)了也不知道是去查什么案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我一個聯(lián)系……” 聽到工藤新一在約會中途將毛利蘭拋在一邊,朝倉可可皺起眉,“這樣是不行的哦?!?/br> “什么?” “我說,這樣是不可以的?!?/br> 朝倉可可非常嚴(yán)肅地看著毛利蘭,“如果你將自己在工藤君心里的地方放到如此低微的地步,那你們的未來很有可能充滿了悲傷?!?/br> “……誒?” 聽到朝倉可可的話,毛利蘭無意識地發(fā)出疑問的聲音,她本想反駁,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對上朝倉可可那雙淺棕色的眸子時,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如果一直都只是安靜地等在原地,等待他處理完一切再回來找你的話……” “小心他跑得太快迷失了方向,最后回不來咯?!?/br> 朝倉可可這么說著,又朝著毛利蘭眨了眨眼睛,表現(xiàn)得好像只是女孩子之間的打趣調(diào)侃。 然而毛利蘭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江戶川柯南本想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堅定地反駁朝倉可可的危言聳聽,然而他目前身份暫時需要隱瞞,所以也只能任由對方這么說,只是還滿臉不服氣,心想毛利蘭絕對會反駁她的,因為他是絕對不可能將毛利蘭弄丟的。 然而當(dāng)他抬起頭自信滿滿地看著毛利蘭時,卻只看到少女空白一片的表情。 “……蘭?” 朝倉可可雖然只是打趣毛利蘭,但她并沒有錯過重要的信息。 工藤新一在和毛利蘭約會的途中無故失蹤,然后隔了幾天,毛利蘭就從工藤新一的鄰居家阿笠博士那里領(lǐng)回來一個和工藤新一幼年時期長相酷似的小男孩兒…… 這真的不是工藤新一想要給毛利蘭一個驚喜or惡作劇所以特地找人把自己變成了小孩子嗎? 還是說…… 他是被迫變成了小孩子,所以只能隱瞞自己的身份? 朝倉可可轉(zhuǎn)過身,臉上的微笑驀然消失,她低下頭,手指無意識繞著自己的一縷發(fā)絲。 “……要回去問問消息……” 橫濱那邊之前和海外的異能力者斗了一場,現(xiàn)在雖然看起來好像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但那場斗爭引發(fā)了怎樣的后果目前尚未明確,她之前回了橫濱一次調(diào)查過父親曾經(jīng)在幾個重點觀察對象身上留下的定位,除了幾個還安穩(wěn)地盤桓在橫濱之外,有數(shù)個定位點已經(jīng)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