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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錦瑟的父親也因?yàn)檫@般緣故,被南陽郡守傳喚,短短幾日內(nèi)便連升三級。 “這可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那父親,昨日平白升了官,以后靠著永寧侯,必定是前途無憂了!” “可不是嘛,沒想到堂堂永寧侯也逃不過美色所惑,怪不得人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呢?!?/br> “你女兒若能生得這樣一張絕色容顏,說不定也能得侯爺青睞——” 灑掃的小吏湊在一處悄悄議論,時不時傳出一陣怪笑,卻不知道上方,商寧倚在圍欄邊,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她托著腮,心中暗暗搖頭,并不認(rèn)同這些人的想法。 蕭西棠,可不像他們口中說的那樣,是個會被美色迷惑的人。 商寧想著他那日反常的舉動,永寧侯蕭西棠應(yīng)該,也不像是會做出拿人做替身的人。她直覺,蕭西棠對曲錦瑟的種種殊遇,都是為了更深沉的謀算。 有句老話說得好,欲先取之,必先與之。 蕭西棠一定有所圖謀,只是商寧一時實(shí)在想不通蕭西棠目的何在。 搖搖頭,她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她都自身難保了,還cao這份心干嘛。 遠(yuǎn)處一陣嘈雜,商寧循聲看去,是今日曲錦瑟出行的車駕歸來了。 只見數(shù)名侍女侍奉在車駕左右,斂眉低目,行止有度。 車駕停下,侍女扶著曲錦瑟緩步走下,她一身錦衣華服,發(fā)間簪了一支纏金紫寶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與她容顏交相輝映,讓人忍不住看呆了眼。 這幾日曲錦瑟常帶人在城中搜羅各色特產(chǎn),畢竟她去了白玉京之后就不一定能再回來,屆時這些東西或可一緩思鄉(xiāng)之情。 她好像不太高興?商寧遠(yuǎn)遠(yuǎn)瞧著曲錦瑟緊緊下抿的唇角,心中暗暗想道。 也對,她馬上就要離開自己父母,跟著那個陰晴不定的永寧侯去白玉京,前路未卜,怎么能開心。 “在看什么?” 耳邊突然響起這句話,商寧渾身一僵。 她轉(zhuǎn)過頭,胡叔正含笑看著她。 是他啊,商寧驀地松了口氣。 胡叔見她神情,不由輕笑一聲。他順著商寧方才看去的方向投去目光,正好瞧見曲錦瑟被侍女簇?fù)碇呷塍A站,胡叔忽然開口問道:“你羨慕嗎?” ???商寧高高挑起眉。 另一邊,回到臥房的曲錦瑟不耐煩地抬手揮退左右侍女:“你們都出去!” 侍女們對視一眼,未曾言語,躬身向她一禮,依言退了出去,腳步輕得幾乎聽不見。她們都是永寧侯府出身的奴婢,絕不會多嘴逾越一分。 待她們盡數(shù)退出門外,看房門合上,曲錦瑟才坐在銅鏡前。 她直視著鏡中少女微微泛紅的雙眼,方才在那些陌生的侯府侍女面前強(qiáng)撐出的平靜盡數(shù)崩塌。 曲錦瑟咬著唇,拿起象牙梳,重重順著長發(fā)梳下。 今日,曲錦瑟去見程修了。這次見面,她本是打算說服他隨自己一起去白玉京。 程修與曲錦瑟青梅竹馬,入鏡湖派后相互扶持,到如今還沒有分離過。此番前去白玉京,曲錦瑟心中甚是惴惴,若是程修能陪她一起去,那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 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除了父母,就只有程修了。 曲錦瑟以為他不會拒絕自己,他沒有拒絕自己的理由才是。留在鏡湖派,他就只能是個默默無聞的外門弟子,但去了白玉京,有永寧侯為倚仗,道途必定能更進(jìn)一步。 ‘瑟瑟,你太天真了!’程修按著她的肩膀,痛心疾首道,“永寧侯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對你好?必然是有所圖謀,白玉京權(quán)貴無數(shù),你我便如螻蟻,去那里未必是好事?。 ?/br> ‘我知道,是因?yàn)槲疑孟裼缹幒畹墓嗜耍艑ξ液玫摹?/br> ‘瑟瑟,你怎么能信這樣的話,這或許只是他貪圖你顏色的借口罷了!用這樣的借口將你騙去白玉京,真到了那里,便只能任他為所欲為了!你難道想做他的妾室么?’ ‘更何況,便是真的有什么生得相像的故人,瑟瑟,那也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若是接受了他的好處,豈不是要做他眼中的替身?!’ 曲錦瑟低下頭,死死握住自己的衣袖,她知道,程修的話并非沒有道理。 永寧侯,是將她當(dāng)做了他那位故人的替身,否則他沒有理由對她這樣好。 程修又道:‘瑟瑟,我們?nèi)デ笥缹幒?,說你故土難離,不愿隨他去什么白玉京!永寧侯前日才懲治了許林,他是個好人,你不愿意,他應(yīng)當(dāng)不會強(qiáng)求?!?/br> 程修說著,就要拉著曲錦瑟的手出門去。 但這一刻,曲錦瑟卻好像觸電一樣猛地甩開了他的手。 程修的身形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著曲錦瑟,口中喃喃喚著她的名字:‘瑟瑟……’ 為什么? 曲錦瑟避開他的目光,咬著唇道:‘不……’ ‘我不會同你去?!钗豢跉?,終于有勇氣對上程修雙目,曲錦瑟的眸光很是堅(jiān)定,‘我要去白玉京?!?/br> 她要隨永寧侯去白玉京。 ‘為什么?’程修不明白。 他們自幼一同長大,他以為自己足夠了解曲錦瑟,但到了今天,程修才、突然發(fā)現(xiàn),他原來還不夠了解她。 ‘為什么?’他重復(fù)了一遍自己剛才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