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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姬大人,祝您新婚快樂。” 云姬頷首,伸手把珠子從盒子里拿出來。她當(dāng)然看出來這是有主之物,這么漂亮還凝聚著神力和愿力的珠子,沒有主才奇怪。 但妖怪都是拿到了就是自己的,沒什么好責(zé)怪和生氣的。 她偏頭看太宰治:“你們是來找這個東西的嗎?” 太宰治:“主要還是來爬山鍛煉身體,找東西是偵探的活?!?/br> “我給你們看個好玩的?!彼c點頭,也不知道信沒信,對底下的妖怪吩咐道,“去取我床底下的酒來?!?/br> 一壇凝聚了大量妖力的酒很快就被取過來。 “狐貍是最有神性的妖,天生通萬物之靈,我們這一族,無論是侍奉大神還是自立為王,生活都能過得很好?!?/br> 大妖怪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點驕傲的情緒。 因為她只是冬眠得有些久,醒來之后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了。 只剩下這壇留給女兒出嫁帶走的妖酒。 “狐貍是很愛護(hù)子女的種族,所以在嫁出女兒之前,會千方百計地為難男方,連女兒出嫁那幾天都要下雨讓對方的路不好走。這種要十年內(nèi)每日灌入大量妖力的妖酒,是為了在女兒嫁去遠(yuǎn)方之后,也能時時感受到他們的陪伴?!?/br> “這顆珠子里面有一段記憶,沾到神酒就會釋放,我這壇酒也夠格了?!?/br> 云姬把珠子放回石盒,拆封了那壇酒。 幻惑的酒香頃刻彌漫在室內(nèi),在場的人類除了太宰治五條悟都陷入了幻境之中。 她緩緩地倒入了一點在石盒里,然后自己拿了個小杯子,一點一點地把剩下的酒喝掉。 一直沒有出聲的輝夜姬突然站起來,走到石盒邊上,撐著桌邊,一瞬不瞬地看著珠子上浮現(xiàn)的影像,清亮的淚珠不停地滴落,從她的身上發(fā)出月白的光輝,將龍首之玉的光壓下去。 輝月之貌,使室如白晝。 各種意義上的。 五條悟小聲問太宰治:“這是在干什么?” 咋好好的,兩個人都哭起來了? 太宰治:“竹取物語雖然虛構(gòu)成分很大,但有點應(yīng)該沒有說錯:當(dāng)輝夜姬穿上天之羽衣之后,她會變成另外一個人?!?/br> 這個意思,應(yīng)該是她會忘記那些讓自己印象最為深刻的事物,對凡間的遭遇感知模糊,變回那個高居于云端的神女。 神龍將她失去的記憶保存在玉珠里,當(dāng)輝夜姬飲酒時,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的記憶。 然而沒有料到月宮的人不許她飲酒,一直到千年后的今天才達(dá)成這個條件。 “這些月宮的人,為什么像是反派一樣?”五條悟吐槽。 又是把輝夜姬打入凡間,又是派人把她抓回去的。 跟某些上層的臭味一樣一樣的。 太宰治:“其實輝夜姬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很高了,只是還沒有走出誤區(qū)?!?/br> 根據(jù)夜斗的說法,神明因為世人的愿力而變強,不被記住的神明會漸漸消失。 輝夜姬的知名度不是吹的,比月讀命的都高。 整個月宮其他人收到的愿力都不及她身上的一寸光華,但她被用“同類”還有“家人”的言論控制了思想,受他們把控。 某種意義上講,跟五條悟很相似。 不過五條悟比她要叛逆和果斷得多。 其他人都傻了,他們倆等得無聊,干脆出門逛逛。 剛出去,就看到門口兩只九尾狐大眼瞪小眼。 左邊那只叫玉藻前,右邊那只也是玉藻前,還都是男狐貍。 聽到他們對話的兩人:“……” 臥槽,玉藻前竟然是男的。 但好看到一定份上,性別確實也不重要了,某人就挺狐貍精的。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產(chǎn)生了一樣的想法。 左邊的那只玉藻前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長得也有點奇怪,只會復(fù)讀右邊那只漂亮男狐貍的話。 大妖怪玉藻前被冒牌貨氣得差點捏碎了手里的折扇,他忍無可忍地把這只特級咒靈打成半死,然后捆著它氣勢洶洶地屋子里走。 走到兩人面前的時候,還是很禮貌地問:“云姬在里面嗎?” 太宰治點頭:“在的。” 五條悟也點頭:“她剛才還讓我們演了她爸媽。” 太宰治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會說話就閉嘴吧,沒發(fā)現(xiàn)這倆都是九尾狐,很可能就是親戚嗎? 玉藻前發(fā)出一聲冷笑,跨步走進(jìn)去。 屋子里很快傳來云姬熱切中難掩心虛的聲音:“哎呀……舅舅您怎么來了?” 冷冽的男聲:“你結(jié)婚我怎么能不來呢?” 兩人覺得有好戲看,遂又進(jìn)去了。 只見不久前還十分囂張豪橫的山大王云姬,此刻化作十三四歲的蘿莉樣,殷勤地給客人奉茶,小意地陪著話。 她被問起結(jié)婚的事情就瘋狂否認(rèn):“哎呀,我只是搞著玩玩,體驗體驗,我還是未成年呢,哪敢這么早就結(jié)婚呀。” 太宰治:“嘖嘖嘖。” 五條悟:“嘖嘖嘖?!?/br> 怪不得搞得像過家家一樣,居然還是未成年狐貍。 玉藻前冷笑一聲:“我看你搞得倒是很有樣子,來,這是我給你的新婚賀禮,吃了?!?/br> 云姬看著舅舅給她安排的“晚餐”,撲通一聲跪地上:“不敢不敢,雖然他跟您天壤之別,但怎么說也被冠了這個名字,不能的不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