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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猴子都比他們聰明! 這些人都被那一套什么什么“磐星教核心教義”給洗了腦,只要高喊一個口號, 他們就會狂熱地一擁而上,全然不管道德倫理禮義廉恥,比他都極端。 然后平時就是個木頭腦袋,干啥都要人指示和啟發(fā)。 那些前來參拜的信眾也很搞笑。 對著泥塑金裝的神像虔誠參拜, 像是念咒一樣說著不會被實現(xiàn)的貪婪愿望。 他都想抽他們一嘴巴, 叫他們現(xiàn)實點兒。 可見,雖然咒術(shù)高專有著宗教學校的外皮,對學生還是沒有盡到相關(guān)教育責任的。 夏油杰決心重新整頓磐星教,把它變成合自己心意的樣子。 這需要花大量的錢。 磐星教原本的投資商大部分因為這次變故而斷絕了往來,剩下的想試探試探的人,他也不想多看。 畢竟那些人的錢曾經(jīng)用來懸賞他們。 所以他才干起和其他詛咒師一樣的行當, 接委托清理咒靈或者咒殺目標。 就是沒有想到會接到跟學弟有關(guān)的。 更沒有想到會和五條悟重逢。 更更沒有想到, 他會和五條悟和好, 自己的投資人會是五條悟的男朋友。 但以上這些, 并不代表他會歡迎這倆人來磐星教參觀。 準確的說, 他非常拒絕,甚至想叫他們滾出去。 “你這是和金主以及金主他男朋友說話的語氣嗎?”五條悟仗勢欺人的囂張樣子,讓夏油的拳頭非常硬。 他扯著唇,人堵在門口,依舊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 太宰治搖了搖頭:“我還打算給你點改進建議的,我以為我們之前的交流算是很愉快了?!?/br> 從他這里學到不少“三句話,叫人愿意為我去死”的騙人技巧的夏油杰神色微動。 他確實很頭疼要怎么改動。 他從來不知道,看起來光鮮靚麗的教主,不僅需要懂管理學、心理學,還要會建筑學材料學(更改教會布置),還要會宗教理論(寫新教義),人力資源管理。 年輕的教主三句話之內(nèi),就信了太宰治的鬼話,把他們倆放了進去。 里面空曠得只有風。 即使有穿著僧服匆匆路過的人,瞧著也不比院子里的老松有生氣。 磐星教死了很多人,即使普通信眾不知道這件事,也會在發(fā)現(xiàn)這里人員稀少,少了很多熟人,到處充斥窒息氣氛之后,漸漸地不再過來。 趨吉避兇,人之天性。 “夏油君對新的教義和名字有想法了嗎?”太宰治裝模作樣地問著,仿佛很關(guān)注夏油杰的事業(yè)進度。 夏油杰:“……還沒有。” 是的,夏油教主邁向夢想的第一步就卡在了教名教義上。 “您到底想用它達到什么目的呢?” “殺光普通人,保護咒術(shù)師?”他試探地說。 其實這個言論有多二極管,他心里門清。 以前是一定要有什么東西支撐自己一條路走到死,現(xiàn)在情況比他想象中好得多,給術(shù)師帶來不幸的,也不是他以為的那些。 他自然就不會再這么想了。 況且他如果真想這么做,出去一邊殺人一邊躲,那KPI能漲得嚇死人。 太宰治和五條悟聽完他發(fā)言之后直接小海豹鼓掌。 五條悟:“厲害厲害?!?/br> 太宰治:“是說出去會馬上被報警的程度。” 夏油杰:“如果是來取笑我的話,就都給我滾出去。” 太宰治嚴肅而正經(jīng)地說:“正是因為這種口號喊出去容易被打成異端,然后受到無數(shù)的阻力,所以我們才應(yīng)該把它包裝得無害又討人喜歡?!?/br> 教主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就比如說,我們把教名改成貓貓教,教義改成‘不愛護貓貓的人需要受到懲戒’,這樣是不是就親切和合理許多?” 夏油杰:?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太宰治:“只是打一個比方,您完全可把貓?zhí)鎿Q成其他的東西。比如說五條悟之類的?!?/br> 五條貓貓高興地給他一個貼貼。 教主大人露出極為嫌棄的眼神。 但確實是被他的這一番話點醒了。 怎么說呢,雖然他在學生時代,因為有五條悟作為對照組,他顯得禮貌且優(yōu)等生。 但他們倆骨子里有著一樣的張狂叛逆,說話并不好聽。五條悟是明嘲,他是暗諷,在咒術(shù)界的小圈子風評極差。 說服別人跟自己一起搞事的時候,他都選以武服人。 是時候?qū)W會大人的骯臟了。 “名字……還是叫磐星教得了,教義我看著改改。” 比如說愛與和平,互幫互助什么的。 什么好聽整什么。 太宰治點點頭:“祝你事業(yè)成功?!?/br> 然后就可以帶人跟五條悟代表的咒術(shù)師方作對,然后他就可以清閑一點啦。 夏油杰又帶著他們逛了一會兒,簡單交流了一下最近的計劃。 然后去參觀了羂索。 羂索依舊被關(guān)在蘭堂的亞空間里,準確地說,在被判定為死亡之后,他無法再像以前那樣遮住法則的耳目,以別人的面目活下去,現(xiàn)在只能靠蘭堂的異能存活于世。 假如蘭堂錄入下一具尸體,他就會死。 所以羂索還算配合地指認了一些臥底,但對于自己的勢力和布置,總是顯得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