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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案件必然與詛咒有干系, 真人握著手機查看當地非正規(guī)新聞報道里恐怖詭異的都市傳說,希望能找到犯人目的線索。 不過他有點無法保持專心。 讀著鬼影血腥無名女尸,唾液卻不斷分泌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個變態(tài)。 真人坐在目暮警官旁邊, 隔著白色半米寬桌板,對面是毛利小五郎和執(zhí)意跟上車的江戶川柯南。 一個半小時路程即將結束, 大致過了一遍沒找到自己在意的關鍵詞索性不看了,斜前方眼鏡男孩在他放下手機瞥過去時回以燦爛笑容, 真人眼角微微一跳頓時生起不好預感—— 然后就聽見他問:“真田哥哥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這個名偵探不知道有了什么新主意, 突然又往真人跟前湊,路上幾度開口打啞謎。 之前問的都是些孩子氣的問題, 為了防止口水決堤, 真人點頭搖頭或不開口無視,都知道“真田鳩見”本身性格冷淡不喜歡小孩沒人覺得奇怪。 但提到這個, 其他刑警同事也有意無意將注意力放了過來, 頗有些好奇。 “……” 江戶川這樣刨根問底, 真人的玩心突然就上來了。 有縷不服帖的長發(fā)搭在肩上,他閉目醞釀兩秒。 再度睜開面癱程序下仿若照不進一束光的死寂雙眼看過去,學著組織三把手琴酒看疑似叛徒成員時, 更像在看尸體的探究視線輕掠過, 確保讓目標背后冒出冷汗。 一瞬像被透視窺探到所有秘密,江戶川柯南頓時警鈴大響。 他看到真田鳩見緩慢地扯動嘴角,無機質物般的眼珠意味不明地往這邊轉過來,又很快移開。 “跟黑衣服的人一起?!?/br> 這回答將江戶川柯南砸了個機靈, 明白這是對方起疑試探, 他攥緊拳頭隱藏緊張異樣, 不能暴露身后其他人在危險之中。 本名工藤新一的高中生偵探放棄了繼續(xù)探究, 故作天真猜測道:“是保鏢嗎?” 這也是其他人首先想到的。 真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保險推銷?!?/br> 他覺得自己這個冷笑話很幽默, 可惜現(xiàn)場效果不太好。 江戶川柯南:“……” 推銷員身手那么好還會拆炸彈誰信??? — 根據學校檔案提及的,二十年前宮城縣xx第五高中的靈異研究社只有三年歷史,很快就因為高年級都畢業(yè)人員不足而關閉。 總共有過七位社員,高中畢業(yè)后有人選擇留在這里,也有去了其他地方發(fā)展的。 除去已死的三人,剩下這幾個好巧不巧最近都在仙臺。 而到仙臺市后,當地警方告訴他們一個壞消息。 在接到通知派人去尋找保護四人時,發(fā)現(xiàn)其中名叫笠原瑞穗的女性已于十樓家中陽臺墜落不幸身亡了,原名土屋瑞穗婚后隨夫改姓,是死在東京松山和治家姓土屋男子的meimei。 或許因為時間緊急,而且東京接連傳來的消息讓被害人有所警惕,現(xiàn)場殘留部分推搡掙扎的痕跡沒被消除。 刑警們清楚意識到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殺人。 而搜查笠原瑞穗的房間時,意外從臥室床底搜出了一個裝滿名貴珠寶的匣子。 笠原瑞穗在某品牌服裝店工作,經核查這些全部是她趁顧客更衣時偷盜的——跟之前幾起案件一樣,死者都背負某項罪名。 并且這次,案發(fā)現(xiàn)場同樣干干凈凈沒有詛咒氣息。 尸體的左手小拇指果然是缺失的。 不過根據生活反應可以確定,手指是在死前被割下的,這或許是卷空周遭咒力的必要條件。 陽臺地板上的滴濺血跡也能證明這點。 回憶土屋的尸體狀態(tài)與眼前的尸體做對比,真人想起松山宅此刻多半已經被咒術師祓除的咒靈重復的執(zhí)念,好像明白犯人是按照什么標準和規(guī)律來實施犯罪的了。 “其他人呢?” “都在警局的會議室。” 犯人是個謹慎又大膽的人,幾乎沒留下任何證據。 在警察即將查到自己時仍敢再度實施計劃,還能做到不留證據全身而退,讓真人有些擔心對方是不是有其他幫手? 不知道幕后黑手謀劃多年究竟想做什么,但屋頂上那只就能有兩級,可以肯定如果犯人目的得逞,絕對會有一級甚至以上的強大詛咒誕生。 “將他們分開安置在不同房間,別讓他們有接觸機會,出入都派警員跟著保護?!?/br> 調查進行隱隱以他為首,真人叮囑完,沒有跟目暮警官他們一起去警察局詢問口供,他有一些猜想必須驗證。 打了輛出租報上地址讓司機送自己過去,當地人熟悉道路比看導航快。 十幾分鐘后,真人推開車門走下來。 一前一后兩棟教學樓近年應該翻新過,淺色墻漆很白且干凈,綠化瞧上去有些敷衍,面前宮城縣xx第五高中看過去就是所普通的公立學校。 今天是工作日,里面學生正在上課,cao場上也有青春靚麗的身影,路過抱著作業(yè)的學生瞧見這邊氣質獨特的陌生人頻頻側目。 真人向門衛(wèi)兼保安出示了警察證,表示自己有一些問題想要了解。 值班門衛(wèi)在這個崗位許多年了,快退休的年紀仍舊很精神,邊放行邊搭話問便衣警察來學校做什么,聽真人說自己要查一些陳年往事便自告奮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