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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绷嚎便读艘幌?,“怎么是你接電話?” 林淵笑笑:“你想是誰?你親愛的姜允師妹還在衛(wèi)生間哭呢?!?/br> 他眉骨稍抬:“嗯?” “早上二十二床有個房顫患者送過來了,碰上老師過來查房,臨時問了她幾道臨床題,我猜是評估題?!?/br> 梁勘捏捏眉心,把口罩拿下來在指尖纏了幾道:“平時不是背得挺好,今天沒答出來?” “沒答出來多正常啊,你以為都和你一樣研零就開掛?”林淵語氣聽不出什么焦急,看了眼時間,“行了,早上6點前記得趕到啊,我查房去了。” 掛斷電話,梁勘轉(zhuǎn)過身看見小孩還杵在自己身后:“不是讓你先進(jìn)去嗎?” 溫從宜背著手乖乖站在后邊,慢吞吞地發(fā)難:“哥哥,你是不是有東西忘了給我?” 梁勘想了兩秒:“是什么?” “你不記得啦?”她音量陡然提高,試圖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誰知把大門那的溫韻嵐喊出來了,忙招手喊他們進(jìn)屋:“天氣轉(zhuǎn)涼了,你這扣子也不扣好。” 對話中斷,溫從宜有些悶悶不樂地看他一眼,跟在溫韻嵐身后進(jìn)屋。 在外面燈光不明顯,交代他們喝湯的時候,溫韻嵐才注意到自家兒子嘴邊的傷口:“你這做什么了?二十多歲的人還跟別人打架?” 溫從宜埋著頭,默默喝湯。 梁勘渾不在意,隨便扯了個借口:“喝多了沒看清路,不小心撞到了?!?/br> 撞到了的傷口怎么會在嘴角。 溫韻嵐橫他一眼,臭小子連親媽也糊弄。 但他不說實話,她也沒辦法。只好去拿了冰袋過來,不免又絮絮叨叨說了他一通。 一聲不吭的溫從宜喝完湯后站起身:“伯母我先上樓休息了,晚安?!?/br> “好,早點睡?!睖仨崓箤χ龝r語氣柔和很多,等人上樓后才有點疑惑,“一一今天怎么有點不高興的樣子,過生日玩得不開心?” 梁勘聞言也往少女稍顯頹累的背影看過去。 被二流子纏了會兒當(dāng)然不開心,但小姑娘忘性大,剛回來還好好的,看上去沒心沒肺的樂呵樣。 到底什么時候變的臉? 這問題在他回房間洗澡洗一半時,終于有了頭緒。 - 半夜下樓喝水,溫從宜端著水杯回房間,一抬眼注意到了房門上貼著一張紙———是她的軍訓(xùn)心得。 準(zhǔn)確來說,是梁勘為她手寫的一份軍訓(xùn)心得。 不愧是他們五中老師引以為傲的理科狀元,連模仿字跡都能這么像。 雖然很極力地復(fù)制溫從宜這種小學(xué)生般一筆一畫的字,但認(rèn)真看還是能看出區(qū)別。 男人的字跡鐫刻在紙上,整齊醒目,入木三分。 這篇300字周記的框架挺大眾化,但溫從宜看著看著,就莫名地想到了晚上他坐在書桌前為自己寫作業(yè)的樣子。 可能咬著筆蓋,坐姿閑散而漫不經(jīng)心,垂著黑睫在紙上寫出這篇周記。 至少在他寫這篇周記的時候,她會停留在他的腦子里幾分鐘吧。 想到這,溫從宜唇角有些不受控制地翹了點,郁悶了幾個小時的心情被風(fēng)吹散了一般。 而且要不是看到最后那句話,溫從宜大概還會以為這是他隨便抄的網(wǎng)上模版。 但范文里可不會有這么一句:加油,丑小鴨也會變成周黑鴨。 “……” 這男人什么毛病。 不應(yīng)該是喜歡白天鵝嘛,還偏要周黑鴨? 溫從宜撐著下巴,在寂靜的夜里坐在書桌前把這份周記收好。 而后盯了眼鏡子里自己的臉,嘆了口氣。 年僅十五歲的她有了一個新的人生苦惱:怎么樣才能從丑小鴨長成周黑鴨啊。 第9章 五中齋藤飛鳥 才上高一的溫從宜不知道大學(xué)課程是怎么安排的,何況梁勘還是大學(xué)留級生。 周末也不怎么回家,連國慶七天的假期也沒回來。 好像留級生的身份聽上去和她們高三的復(fù)讀生學(xué)長學(xué)姐們差不多。 她猜想:那大概是要比一般同學(xué)更努力了吧。 也因為如此,雖然是借住在梁家,溫從宜見到梁勘的次數(shù)卻并不多。 倒是偶然會聽見溫伯母和他簡短的通話。 電話一接通,就是溫伯母的念叨。無非是天涼加衣,記得吃飯這些老生常談。 溫從宜在邊上不動聲色地偷聽,但她也不好意思湊太近,表現(xiàn)得太關(guān)心。 偶爾也會聽見溫韻嵐在她面前納悶:“這讀個大學(xué)怎么就見他越來越累了,有這么難嗎?” 高中生溫從宜坐在餐桌旁的高凳子上晃了晃腿,搖頭無辜地表示:我也不知道啊。 溫韻嵐一時興起:“我們一一打算考什么大學(xué)?” “我?”溫從宜囫圇把蝦餃咽下去,皺了一下鼻子還是搖頭,“不知道誒?!?/br> “考江城大學(xué)吧,那正好是你哥哥學(xué)妹?!睖仨崓拐f完又想到這個大學(xué)高達(dá)近700分的分?jǐn)?shù)線,擔(dān)憂道,“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對她中考600來分的成績來說,確實高。 溫從宜想起上次班主任說下周運動會過后就要期中考的事,微不可聞地嘆口氣。 但是江城大學(xué)是哥哥的學(xué)?!?/br> 她想到這,有些嚴(yán)肅地點點頭:“我可以考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