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有一名散修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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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曲旃蒙的吩咐老老實實地在房中修煉了一段時間,他心中的這種不安越發(fā)濃厚。曾經(jīng)幾次段銘玉都有過這種心中仿若缺了一塊的心慌感,但每次到最后也說不清到底損失了什么。被胥燁華和戎律多次說了是他精神敏感,段銘玉逐漸自己也這么覺得了。 可這次,這種慌張感卻前所未有的強烈。段銘玉終于按耐不住,悄悄地給戎律和胥燁華雙雙送出了消息,問他們能否來映月派找他。 不過段銘玉送信的時機十分不巧。戎律此前在寒天秘境中陪段銘玉東奔西跑,還要替他體寒發(fā)作時未雨綢繆尋覓火陽丹,修為停滯在金丹中期許久。這次回到門派后,戎律回憶起在秘境中的點點滴滴,雖然過得有些辛苦,但一種“只剩我一人可以保護銘玉了”的使命感伴隨而來。所以他抓緊時間閉關(guān)修煉,希望自己能夠更強大一些。 而胥燁華則是面對費莫寅沒好氣的一頓訓話后,更加心急,也埋頭修煉去了。他不知道會不會哪天有另一個“聶世云”冒出來,心中被急躁支配著,滿心想至少在這一輩中第二個進階元嬰的該是他才對。 段銘玉孤身一人在映月派中等待多日,沒想到竟無一人回應(yīng)自己。半個月后,他終于按耐不中心中的不安感,決定主動去尋二人。 只是他活了這么些年,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幾乎從未獨自遠行過。從小便有翟白容照看他,即便翟白容在忙,映月派也會囑咐其他弟子跟著,對段銘玉十分上心。對于如何悄無聲息地離開,他并不在行。 莽撞地跑到山下沒過多久,段銘玉就被門派中派遣來的弟子“好言相勸”地請了回來。 他面對的自然是曲旃蒙的一頓疾言厲色的訓斥。 “膽子大了啊。我讓人告訴你在門派中好生修煉,你竟敢違抗?” 段銘玉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曲旃蒙,他從小開始就總有些在潛意識中害怕這位師尊,雖然是名義上的師徒,但段銘玉總覺得曲旃蒙其實并不喜歡自己。 他開始逐漸覺得情況有些詭異,總算是沒有把真實心情說出來,只淚眼婆娑地說自己不過是思念成疾,想去找戎律他們。 曲旃蒙當?shù)园兹輩拹簶O了段銘玉,完全沒有懷疑到他暗示過段銘玉頭上去。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段銘玉了,早在心里給他下了“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判斷,這時只覺得好笑又蔑視。 “違犯映月派的規(guī)矩,記過一次。回去。沒有特殊狀況不許出來?!鼻姑衫渎暤?。 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禁足了,段銘玉心里霎時一片冰涼。 但此刻他也只能點頭認錯,乖乖跟著被吩咐看管他的同門弟子回到住處去。 “段銘玉被禁足了?”聶世云挑了挑眉毛訝異道。 n “啊,沒什么大事。只是有個人來找你?!饼R軒兒趕緊應(yīng)答。她剛才有些許走神,這真是不應(yīng)當。 在齊軒兒的印象中,聽說在自己還沒有來云清閣前,少年時期的聶世云還挺喜歡出門,招搖過市的。不過近年來齊軒兒所熟識的聶世云可全然不同,若沒有要事,他仿佛能在屋里待一整年。 齊軒兒連忙擺手道:“不會不會。 聶世云沒有詳細問他怎么會這么快知道消息。翟白容雖然不太在意門派中的權(quán)利派系一類的,能傳個消息的信得過的后輩還是有的。他此時只擔心翟白容的安危:“他這番行動不會暴露了你吧?” 聶世云本想說“畢竟是原作的主角”,但從幻境后,他覺得稱呼這個自己和翟白容活著的世界為“小說”已經(jīng)顯得不妥了,現(xiàn)改口道:“他是天道原本想要扶持的對象?!?/br> bsp; 翟白容點點頭,他鮮少會口出惡言,但此時聽到映月派的人傳來的消息,還是忍不住無奈道:“真是蠢極了。我讓他找戎律帶他走,他竟獨自偷跑出去,還被門派的人抓個正著?!?/br> 是齊軒兒的聲音。聶世云和翟白容中止了關(guān)于段銘玉的討論,雙雙站起來。 “不會。其實我對他那邊的動向還是想要了解的。畢竟……” “看來沒有,”翟白容嘆了口氣,“我已仁至義盡。之后的事我也不管了,只是來了消息,我便和你知會一聲。若你聽了心煩,我下次就不說了?!?/br> “最近來找世云的人絡(luò)繹不絕,聽說大部分都由你們代為招待了,真是勞煩幾位了?!钡园兹菘蜌獾匦α诵?,對齊軒兒說道。 “師兄,打擾了。你方便說話嗎?” 聶世云從洞府中傳音出來。沒過一會兒他和翟白容就穿上外袍,來到洞府門口。齊軒兒見兩人神色自若,悄悄松了一口氣,心道還好自己沒有打攪別人的好事。 本以為翟白容來了,師兄會多陪他走動走動,結(jié)果只是變成了兩個人一起待在洞府里。 “你今天怎么來了?可是前山出了什么事?”聶世云見齊軒兒沒說話,主動問道。 凌峰山?jīng)]什么表示。不過他們一向獨來獨往,不大愛和別的門派攀關(guān)系,這也在情理之中。那之后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小門派上門,聶世云逐漸不主動露面了,縮回了后山宅著。 翟白容已經(jīng)在云清閣小住了幾個月。在這期間,品音閣前來道賀的修士們在映月派眾人離開不久后到達了,因著齊妙菡這一層關(guān)系,聶世云也好生招待了對面。 兩人說話之間,突然聽到洞府外有人在喚自己。 “稍等?!?/br> 這么多人登門拜訪云清閣,都是沾了師兄的光,該是我們高興才對。” 看著笑容有禮的翟白容,齊軒兒覺得有些奇妙。正如眾人口中所描述的那樣,翟白容當真是君子如玉,對他們這些后輩都態(tài)度溫和無比,不過想要在這種社交禮儀之上再與他稔熟些,卻當真是難于上青天。他周身仿佛有一個圈子,讓人不知該如何踏進去。真不知道私下里師兄與其是如何相處的。 齊軒兒轉(zhuǎn)頭對聶世云道:“自師兄進階也過去一陣子了,其實最近登門來訪的人也少了。今天是有名修士說有事要當面講。他說自己叫沈延,是名散修?!?/br> 一時間,聶世云和翟白容都露出了有些遲疑的神色。齊軒兒心里也琢磨著,師兄應(yīng)該不認識什么散修才對。 聶世云在腦海中拼命回憶著,似乎是有那么一點印象。但這種印象過于淺薄,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這究竟是誰。 半晌,聶世云放棄了回憶人名。去到前山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一同前往前山的會客廳,一路上遇到不少云清閣的弟子們。大家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看到聶世云前輩是也會看到翟白容的身影,紛紛向一陣子未見的兩人打招呼。 “翟前輩變得好像我們門派的人一樣呢。”齊軒兒小聲開玩笑道。 “若是真的能一直待著你們這倒也好了?!钡园兹菔Φ?。住一段時間他總還是要回去的,不然曲旃蒙該覺得他忘本了。等什么時候他與聶世云都至少有元嬰中期,乃至后期的修為后,才能有底氣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到了會客廳門口,齊軒兒站定道:“看來他還等著呢。我就不進去了?!?/br> “我也在外面等你?!钡园兹菀哺胶偷?。 聶世云點點頭道:“不用干等著,你們隨便轉(zhuǎn)轉(zhuǎn)也好?!?/br> 他說完這話就大步流星地走入了會客廳。有客人來訪等待時,門派大多會派一名修士陪客人說說話,一來是禮數(shù),二來也是預(yù)防客人在門派中胡亂走動,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聶世云進來時便看到等候的那人一言不發(fā)坐在最角落的椅子上,自家門派的后輩在一旁也沉默著的尷尬場景。 “是你?!甭櫴涝埔慌恼菩?,終于把“沈延”這個名字和人臉對上了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