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重新獲取聯(lián)絡(luò)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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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閣一行人并不多,滿打滿算也就十個,在此時人來人往的陵天城中一同走動也不算顯眼。齊軒兒也許是想起曾經(jīng)在品音閣中受到的挫折,來到這附近后顯得有些郁郁寡歡。聶興安還是老樣子寡言少語,他們這些內(nèi)領(lǐng)頭的不說話,下面的其他弟子也不敢吵鬧,一行人安靜得過了頭,相比其他多少有些亢奮的門派子弟來說十分低調(diào)。 “這是信物,各位道友前輩還請收好了?!?/br> 品音閣負(fù)責(zé)接待的女修將十枚刻印了門派通行證的玉制吊墜交由云清閣一行人。聶世云拿起吊墜看了看,雖然算不得什么上極品美玉,但來者人人有份,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品音閣還是有不小的家底的。 距修仙大會正式開幕還有十幾天,這期間在品音閣并不開放。不過在山腳與外室弟子所處的外閣會有大大小小的許多活動,諸如交流會、拍賣會可供提前到達(dá)的修士參與。 “各位的住處在這邊,還請隨我一同前往?!?/br> 移步品音閣為其他門派來的修士所置辦的住處,云清閣一行人謹(jǐn)言慎行地跟著引導(dǎo)的女修,無人多問。 雖然修仙大會講究的是參與者人人平等,但聶世云覺得這也只是說辭罷了。像他們這些有門派的修士,首先就免去了第一步的海選,否則可是要與其他幾百人先競爭一番才能得到參會的機會的。另一方面,就是這住所了。四大門派的內(nèi)室弟子都被安排了單獨的住所,獨門獨院。其余的小門小派分得的住所更擁擠一些,只能住三合院,若是來的人多,那可能要幾人擠在一處。至于散修,若是不花錢找些門路的話,在通過海選前就只能在山下的客棧歇腳了。 云清閣與品音閣平時交情還可以,又有著齊妙菡提前提他們打點過,以他們門派這種規(guī)模,竟也分得了三座院子,可能有幾個弟子需要住外間,但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待遇了。 “之后見著妙菡jiejie,可要向她好好道謝了?!饼R軒兒對另外二人說道。 聶世云猶豫了一會兒,問道:“能不能加錢讓我住獨院?我平時在門派一個人住慣了?!?/br> 最近幾天聶世云抽空去玉佩空間里看那鳳凰蛋,見隱有幾道裂縫,心道也許出殼就是這幾日了。若是能單獨住一院,各種事都能方便許多。 他這么說倒也不突兀。原主本來就是個嬌縱慣了的主兒,從小就吃穿用度和其他弟子差出去一大截,在很多事物上的待遇甚至超過了聶興安這個少當(dāng)家一頭。也虧得聶興安人忠厚老實,從不放在心上,還和聶黎一起縱容得這堂弟無法無天。 “堂弟若是想自己住,那便自己住?!甭櫯d安點頭同意。 帶幾人來的那長老也不過輩分上虛高一些,哪兒敢管閣主與副閣主的兒子,只會跟著點頭。 品音閣負(fù)責(zé)接待的女修點點頭。本來這種情況該是要通報一聲的,不過齊妙菡前輩的熟人不是她敢得罪的,女修當(dāng)即應(yīng)允下來,請聶世云跟自己來。 “堂兄和師 晚上回到住所時,聶世云竟然接到了時隔已久的來自翟白容的傳訊。 妹呢?” 兩人皆是搖搖頭,說他們住在這塊兒就行。 他急躁地又摸出一塊傳訊晶石,想要再解釋點什么,卻又覺得毫無理由 云清閣一行人落腳后,便宣布解散自由行動了。這十余天是去山下的陵天城或是附近的郊外轉(zhuǎn)悠轉(zhuǎn)悠,還是參加拍賣會,抑或是趁著最后的階段磨練修為,都交由修士自行決定。 聶世云一想起事情來,思維又跑遠(yuǎn)了,一時間沒有及時回復(fù)。此時,還在從映月派開來的仙船上的翟白容卻坐立不安起來。 “之前情況有異,聯(lián)系多有不便。我已從映月派離開幾天,現(xiàn)在聯(lián)絡(luò)暫時安全了。你已經(jīng)到品音閣了嗎?” 聶世云有些無奈,他們門派的人甭管修為如何,性子是有一個算一個的低調(diào)。不過這樣也好,挺符合他在原作中的“人設(shè)”的。 聶世云嘴角微微上揚,只覺得雖然只有半年,卻好像許久沒有聽到翟白容的聲音,分外不真實。 果然……生氣了? 于是聶世云獨一家地被特別對待,跟著女修來到“高級住宿處”。他不由得感嘆這階級對待果然不一般,除了屋子院子都大上一倍以外,山頂?shù)娘L(fēng)景也是絕佳。品音閣常年寒冬,此時的地上也是薄薄的一層雪,不過通路上早就被打雜弟子清掃干凈。走進(jìn)院子里面,住處竟已經(jīng)有了自帶的聚溫陣法,還有靈茶糕點奉上,一點兒也無需入住的修士cao心。 也許是眾人都對在修仙大會中獲取名次一事不抱期望,也有可能是第一次來到大門派的新鮮感作祟,竟無一人選擇修煉,連聶興安都下了山去觀光。 聶世云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七七八八,收到這樣的回復(fù)心中并無太大訝異,只覺得“果然如此”。不過見不到面,很多事都無法通過傳訊晶石來傳達(dá),看來還要再等上幾天才能確定。 翟白容的聲音越說越輕,語氣有些急促,聲音中透露著為難。 翟白容有苦難言。他在曲旃蒙前下了誓,若是透露了有關(guān)段銘玉體質(zhì)與門派中的計劃,其行為等同自毀修為?,F(xiàn)如今的確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他當(dāng)即回復(fù)道:“已經(jīng)到了。說來你那邊是什么情況?” 這就是招待所,三星級賓館和五星酒店的區(qū)別吧。聶世云在心里想。 對面似乎是猶豫了許久該如何措辭,老半天才應(yīng)道:“因為一些原因……現(xiàn)下我還是在與段銘玉一同行動。明明之前與你說好了的。可實在是……事出有因……” 聶世云倒沒有下山去城鎮(zhèn)里,只在外閣關(guān)注了幾場拍賣會,極品的靈寶他用不上,也不需要買,除此之外,藥草丹藥方面之前在繁花城他又被養(yǎng)刁了,看來看去也沒找到什么特別心動的東西。 的種種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只盼著聶世云可以等到兩人見面之后,從自己的神情言論中看出自己不是誆騙他的。 “師兄,怎么獨自在外面站著?” 翟白容聽到背后有人叫他,一瞬間將手中的晶石收回儲物環(huán)中,面上劃過一絲不耐,不過再轉(zhuǎn)身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完美無瑕的笑容。 “在艙內(nèi)待久了,有些悶。” 段銘玉問道:“聽說離大會正式開始還有十來天,我們到了后應(yīng)該還有幾天的閑暇時間。等和另外兩人匯合后,要不要去觀光一番?師兄有什么想逛的地方嗎?” 翟白容笑道:“我沒什么想法。你們做主就是。” 段銘玉并未察覺出翟白容態(tài)度中的生疏,他只覺得師兄自之前經(jīng)歷了一遭進(jìn)階失敗的挫折后,脾氣變得比以前還要好,幾乎事事都順著自己,提到戎律與胥燁華二人時雖然依舊不喜,不過卻也沒有那么大的反感了。 “那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商量吧?!倍毋懹裣氲揭驗榈园兹萃蝗换氐接吃屡桑?dāng)初答應(yīng)好胥燁華要去赤巖崖小住的事便被自己爽約了,有些內(nèi)疚。之后時隔多年四人又要重聚,就像當(dāng)初迷霧秘境中一樣,很是懷念。 若是翟白容此刻知道段銘玉在懷念些什么,估計臉上的笑容都要撐不下去了。 “今日也要修煉嗎?” 見翟白容不再起了新的話題,段銘玉繼續(xù)問道。似乎師兄從進(jìn)階出關(guān)以來,就特別醉心修煉一事,雖然白日里閑暇時還是和自己有說有笑,但別的事都被耽誤了…… 翟白容點頭應(yīng)是,表情變得有些憂心:“畢竟到時候是代表門派,我作為這一輩中帶領(lǐng)后輩的,顧慮自然會多一些?!?/br> 見他這樣關(guān)心門派大事,段銘玉也不好繼續(xù)說些什么,覺得自己繼續(xù)說下去也許就打擾翟白容了,又說了兩句,有些不舍地回了房間去。 段銘玉離去,翟白容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他以前有多么不想看到那個姓戎的和姓胥的,現(xiàn)在就有多么希望他們趕緊來和段銘玉匯合。這樣一來,身邊不能離了男人的關(guān)注的段銘玉應(yīng)該就會暫且放過自己了。 聶世云有些遲來的回復(fù)終于送了過來。 “不急,諸事當(dāng)面再談。我在此等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