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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只有您一個孩子,只是在十幾年前領(lǐng)養(yǎng)過一個男孩?!泵{田兼則笑道。 被那位大人看好的小子從孤兒院里出來之后在組織里升職的速度快的驚人,就算朗姆他這個二把手偶爾也會有淡淡的擔(dān)憂。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大小姐的占有欲是一流的。 “是這樣啊,被老頭子看好的家伙叫什么名字?”就像他想象中那樣,那雙寶石紅色的眼中閃過幾分冷光。 想必精力充沛的酒廠勞模,一定能夠抽時間應(yīng)付大小姐的惡作劇吧。 “他叫黑澤陣,組織中的代號是琴酒目前負(fù)責(zé)指揮行動隊?!泵{田兼則大方的說出這些情報。 搬來新家的第一天,伏黑惠是被小貓咪直接踩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痛意。 “蝴蝶,不可以在我的臉上玩跑酷?!狈诨莅岩荒槦o辜還試圖用奶聲嗲氣的喵叫聲蒙混過關(guān)。 揉了揉蝴蝶的下巴,伏黑惠就把變成液體的小貓咪放到了地上的毯子上。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屋子。 伏黑惠看到精神十足正在啃尾巴尖毛毛的小貓咪臉上多了幾分笑容:“蝴蝶也因為習(xí)慣新家而睡不著嗎?” 房門被輕輕推開,伏黑惠看到換上了小兔子睡衣的小姑娘抱著枕頭出現(xiàn)了。 “小惠,我睡不著。”小姑娘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伏黑惠知道和軟萌可愛的外表相比,七瀨是想做什么就一定會做到的類型。 “過來吧,小心不要踩到地上的蝴蝶?!狈诨萑嗔巳囝^發(fā),給小伙伴挪了個位置。 “唔,小惠的被子里好暖和?!睘跬杵邽|爬到了床上后,毫不客氣的往最熱乎的地方拱。 “是七瀨身上太涼了?!备杏X到小伙伴冰涼小手的伏黑惠打了個冷顫。 感覺到伏黑惠嫌棄的往一旁挪了挪之后,烏丸七瀨干脆直接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了他身上。 在地毯上玩尾巴的蝴蝶似乎覺得很有趣,耳朵動了動直接跳到了床上在兩個小朋友的枕頭邊找了個位置躺了下來。 反抗未果,伏黑惠除了把被子裹緊也做不了別的事情。 不過在之前的公寓里睡榻榻米的時候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睡相極差的小伙伴經(jīng)常滾到自己的被窩里。 伏黑惠提醒道:“七瀨,枕頭不弄平睡會不舒服的。” 兩個人離得很近,就連頭發(fā)都交纏在一起。 伏黑惠聽到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只能伸出胳膊幫她把枕頭弄平。 靠的很近,伏黑惠能夠聞到她身上同款草莓牙膏的味道。 “晚安七瀨,晚安蝴蝶?!狈诨菪÷暤恼f道。 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的三花貓打著呼嚕,它親昵的貼著兩個熟睡中嘴角還帶著笑容的小朋友。 第9章 黑色的保時捷356a停在了街邊,穿著黑色風(fēng)衣半張臉都被帽子遮住的高大男人走下了車。 身體魁梧的憨憨司機(jī)停下車后狗腿的先跑兩步打開了酒吧的大門。 一走進(jìn)酒吧之后,琴酒就注意到了其他人投來的微妙目光。 琴酒敏銳的意識到了什么,但是卻不清楚這些家伙是因為什么。 但是很快,就有人給他解答疑惑了。 “貝爾摩德,你怎么會在這里?”琴酒皺著眉頭看向笑的花枝爛顫的女人,不明所以。 “哎呀,琴酒你還不知道自己登上了米花日報嗎?”貝爾摩德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前知名女演員拿出了今天的報紙,在搞笑日常的小版面居然有信用卡大小的位置貼著他的照片。 “據(jù)說是一位小學(xué)生的寫的信,在全米花尋找這位帥哥。”貝爾摩德將報紙往琴酒的方向推了推。 憨憨的伏特加拿起了桌子上的報紙,絲毫沒有危機(jī)意識的讀了起來:“自從在街頭看到衣著打扮特立獨行的大哥哥之后就沒有辦法忘記。 最近生病總是住院,身體也很不舒服。我的生命好像即將走到盡頭,就算這樣我也很想要滿足再見大哥哥的心愿。” 剩下的話沒有能念出來,因為伏特加感覺到了大哥的死亡凝視。 終于生出了危機(jī)感的伏特加擦掉了頭上豆大的汗滴:“大哥,我現(xiàn)在就把這份垃圾扔掉。” 伏特加笨拙的想要站起身,手中的報紙就已經(jīng)被大哥抽了過去。 什么,大哥也想看嗎? 伏特加瞳孔震驚卻不敢再說任何話,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琴酒認(rèn)真的看著照片,不過那雙墨綠色的眸子中帶著寒意。 讓他找到是誰這么無聊,一定要那個家伙付出代價。 將報紙扔到垃圾桶,喝兩杯放松一下的心情完全被破壞掉。 重新回到車上,伏特加看向坐在后排的琴酒:“大哥,是不是去米花醫(yī)院?” 琴酒深吸口氣,今天也很想要換小弟。 “七瀨,你在些什么這么開心?”伏黑惠抱著蝴蝶走進(jìn)房間就看到烏丸七瀨笑容滿面的寫著什么。 “是寫給米花報紙的一封信,建議大家動員米花的大家?guī)椭≡旱男∨笥淹瓿尚脑?。”烏丸七瀨甜甜的說道。 “是特別版面的內(nèi)容嗎,我也有看?!狈诨莸馈?/br> 他也覺得那個小朋友很可憐,伏黑惠想出了個極妙的注意:“不如再加一條,比如呼吁大家模仿照片中男子的打扮鼓勵生病的小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