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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創(chuàng)刊以來發(fā)售過的每一期《月刊文學(xué)》。 “這個全部都給你。”花梨純喘了一口氣,將手里沉重的《月刊文學(xué)》放在了桌上,“盡管帶回去看吧。不用在意,我這里還有很多。” “哈?”禪院甚爾終于睜大了眼睛,無法克制自己的表情,“剛才花點錢就想讓我做事,現(xiàn)在一分錢不花還逼著我讀書,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雖然被說成那樣,但花梨純卻并沒有生氣,甚至絲毫沒有在意這句話,而是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在一年半前,我的狀態(tài)也和現(xiàn)在不一樣。”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生活籠罩在貧窮的陰影之下。打工賺到的錢全部用來上學(xué)和吃飯了,所以我根本沒有閑錢用來讀書。” “但是,在接手星野社之后,在看到老師們的作品之后,我的人生因此改變。” “迄今為止,我看到文學(xué)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彼灰涣信e了起來,“星野社的每一位老師都是如此,除此之外,我還認(rèn)識了書店工作的各位熱愛著文學(xué)的店員,三弦屋的店主三宅夫婦,伊達書屋的負(fù)責(zé)人佐藤先生,還有作家小山嘉也老師,和我一樣是編輯的青山千繪子小姐,我的老師響凱,以及很多很多人……” “大家的人生,都被文學(xué)改變了!”花梨純的眼睛閃閃發(fā)光,就好像里面藏著星星,“所以,來讀書吧!” “你的人生,也一定會被文學(xué)改變!” 禪院甚爾臉上的驚訝神色已經(jīng)消失了。他面無表情地低下頭,看著花梨純閃亮的雙眼。 如果是一般人,一定沒有辦法拒絕帶著這種目光的女孩子吧。 但他是禪院甚爾。吃人血rou御三家的那個禪院,無咒力下賤不入流的那個甚爾。 這一切,已經(jīng)讓他的人生注定無法改變。這種理想主義的樂觀對于他而言,就只是和禪院與咒術(shù)界不同的另一種毒藥罷了。 下一秒,還在興致勃勃地進行文學(xué)傳教的花梨純眼前突然殘影一閃。她愕然睜大眼睛,便發(fā)現(xiàn)剛才還站在前方的禪院甚爾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怔了好幾秒,她才意識到天與暴君為了拒絕她拿來的《月刊文學(xué)》,甚至不惜動用強悍的身體能力落跑了。 *** “真是個難纏的小姑娘。” 街道上,禪院甚爾雙手插在褲帶里,一邊走一邊低聲自語:“美咲生出來的小孩就這副模樣嗎?” “……不過還真和她挺像?!?/br> 用身上僅有的一點錢買了幾個飯團當(dāng)作早餐,禪院甚爾一路回到了他原本租下的那個小公寓。 一邊啃著飯團一邊登入詛咒師專用的隱藏暗網(wǎng),他喃喃自語:“先看看網(wǎng)上有沒有可以接的活兒吧。沒有就只好聯(lián)系孔時雨了……嗯?” 黑發(fā)男人在自家公寓門前停下腳步。就在門邊,放著一個巨大的快遞紙箱。 “什么東西,送錯了嗎?”雖然嘴里這樣說著,但他還是收起手機,叼著飯團,打開門后彎腰搬起了沉重的箱子。 在雜亂的玄關(guān)門口坐下后,禪院甚爾直接打開了快遞紙箱。 箱子里疊放的東西他不久前剛見過——是從創(chuàng)刊號開始,共計十六冊的《月刊文學(xué)》,按照順序碼得整整齊齊,靜靜地躺在箱中。 在雜志的最上面,還有一張印刷著星野社標(biāo)志的信紙,內(nèi)容一看就出自花梨純筆下: “不許逃跑,一定要看哦!?。 ?/br> 盯著句尾的三個感嘆號看了好幾秒,禪院甚爾面無表情地將信紙撕得粉碎,隨手扔在了玄關(guān)前。 他沒有理會那一箱雜志,轉(zhuǎn)身朝著房間內(nèi)走去:“無聊。” 第106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發(fā)表 周一。 午休的時候, 花梨純坐在音樂室里,仔細(xì)著手里的文稿。而響凱坐在她的對面,正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幾個月時間里, 從一開始的重寫自己第一次創(chuàng)作的故事, 再到之后的一系列討論與練習(xí)。現(xiàn)在, 他終于進入了再次創(chuàng)作自己屢投不中的的階段。 這是四年里,他頭一次重新拾起這本《忍者鬼丸傳》。 也正是因此, 響凱盯著花梨純的目光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還要更加熱切。 終于, 他看見花梨純翻開最后一頁,然后抬起頭來看他。 “響凱老師,”她舉起了手里的稿子,“這個,很有趣!比你第一次拿稿子來給我看的時候有趣了很多!” 響凱怔怔地盯著花梨純, 身后卻像是突然炸開一片小花了一樣。 “第一次拿給我的那個版本雖然根據(jù)過去見過的不同編輯而硬塞了大量元素,但是因為把太多東西放在一起了,作者本人也不喜歡, 導(dǎo)致主角的行動都顯得很不情不愿,勉勉強強,”花梨純高興地高高舉起了稿子,“但是現(xiàn)在能看出來, 這篇新的很流暢, 而且作者在寫的時候也很享受!因此作者的感受也因此傳達給了讀者!” “哦……”響凱下意識地跟著站了起來。 “還有, 雖然是題材算不上流行的民間傳奇類,但是正是因為題材少見, 而且這一次沒有塞進太多不搭調(diào)的流行元素, 所以這類本身獨特的魅力被好好地發(fā)揮了出來!”花梨純跳到了椅子上, “作品的展開雖然老套, 但這是好的那種老套,很帥氣,也很感人!” 這幾個月里,花梨純一直沒有讓響凱修改這篇,而是讓他不斷回溯到自己內(nèi)心的本源的寫作練習(xí),包括重寫自己的第一篇作品,清空記憶以讀者的身份自己的,嘗試寫作命題短篇,嘗試創(chuàng)作可以用于長篇連載的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