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潔烈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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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計算起來,我同陳西宴親吻的次數(shù)不算少。 有時是拍完雜志封面,我去接他下班,燈光照耀不到的角落,他突然把我抵到墻邊,一面低聲抱怨好累,一面俯下高傲頭顱等待我的安慰。 有時是周末他來瓏萃熹華跟我一起窩進沙發(fā)看電影,毛茸茸的腦袋突然埋在我的頸窩,等我嫌癢笑著推搡,他又抓住我的手腕把嘴唇湊過來。 短暫的戀愛時光,在接吻的當下,走馬燈一般在我的腦海中過了一遍。 原來,還是有很多令人動容的美好畫面。 但我們?yōu)槭裁磿叩浇裉爝@步呢? 我努力想要拋開這些不合時宜的思考,疑問卻于情緒的土壤之中落地生根,開出大蓬迷蒙的花朵。 舌面突然傳來尖銳的刺痛,我忍不住用鼻音輕哼一聲表達痛楚,下意識抬起睫羽,猝不及防對上陳西宴一雙包含怒意的眼睛。 他泄憤似的抓起我的手,按在半硬褲襠頂端,重重向下碾壓,唇瓣與唇瓣分離之時發(fā)出叫人臉紅的啵聲:“我為你硬成這樣,你卻接個吻都要分心?” 沒來由的一陣心虛,可轉(zhuǎn)瞬一想就算分神想的也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便十分理直氣壯的瞪回去:“你把我嘴都親腫了,還咬我舌頭,疼死了!” 陳西宴冷笑:“你在想誰,哪個jian夫,紀隨流嗎,還是那個顧之昭?” “你是覺得自己比不上他們倆嗎?” 被親吻和疼痛刺激出來的生理淚水堆積在眼梢,沉甸甸的,將墜未墜,捎帶著連我譏諷的表情氣勢都削弱幾分,“真是好笑,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陳大明星,也有質(zhì)疑自己的魅力那一天?!?/br> 但嘲諷人的事我做順手了,扎人的角度依然精準有力。 “我質(zhì)疑自己的魅力,難道不是你實在放蕩不堪?” “做富家千金的時候和自己的弟弟不清不楚, 被趕出家門了還有老情人支援救濟,現(xiàn)在還要為了其他男人的公司項目來找我求我,不惜跟我睡覺?!?/br> 陳西宴抓著我的手不放,略顯yin靡的氣氛伴隨爭吵一下子蕩然無存。 他天生昳麗的眼尾斜斜挑起,逼仄收進位于眼皮上方的那道窄線。 要不是我掌心的性器越發(fā)挺立,這場面不像是即將上床,反倒可以看作批斗大會。 “我就是這樣,不滿意別跟我睡???我放蕩不堪,是誰趁人之危提出這種要求?” 劣性乍起,我索性握住陳西宴的粗壯性器,指尖圍繞guitou的位置惡意揉搓,“嘴巴嘰喳個不停,有本事就別沖著我硬?!?/br> 剛才居然還覺得他這樣鋒利傲慢的人嘴唇柔軟,想來全是我腦筋搭錯。 “再說,我想跟誰好就跟誰好,你是我的誰?前男友,前上司?全都帶個前字,也能對著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指手畫腳?” “你!” 陳西宴氣得發(fā)抖,甩了一下我的手,又不舍得真的用力,我的五指連同掌心仍然頑固黏在他的敏感部位,甚至毫不客氣找到拉鏈所在之處狠狠拉下。 “我,我怎么了?” 我盈盈微笑起來,手指探進拉鏈下滑露出的缺口,在貼合腰線的內(nèi)褲邊緣來回游移,“不是想深入了解嗎?我在讓你了解我呀?!?/br> “了解清楚真正的我,你可還算喜歡?”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不好意思,陳大明星,今天的交易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br> 我摸索著,突然找到了在這段關(guān)系中占據(jù)上風的辦法。 誰更無賴,誰就不會受到傷害。 于是沖他緩慢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自己脫嗎,還是我?guī)湍悖俊?/br> “出去,聽不懂嗎?” 濃顏系的美人天生優(yōu)勢,無論做什么動作都自帶滲透人心的感染力。 就如此刻,陳西宴面沉似水,白皙額角細小的青筋隱隱跳動,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一副盛怒難以壓制的暴烈樣子,叫我心中短暫的膽怯了兩秒。 可是,除開言語威脅,他又能做什么? 像只被主人圈養(yǎng)慣了的、外強中干的山羊,頭上空長一對尖銳泛光的長角,卻在敵人的迫近下惶恐無措朝后退去,一邊退,一邊還要發(fā)出威脅似的咩咩叫。 我唇角的弧度越發(fā)擴大:“你知道你像什么嗎?像那種被惡霸強搶到手,卻抵死不從的貞潔烈女,哦,不對,不好意思,是貞潔烈男。” 作者的話:祁·床前猖狂·床上求饒·床下拔X無情·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