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他cao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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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歲知的眼神一瞬間讓我覺得很可怖。 似乎有怪物蟄伏著,準(zhǔn)備撕開這副完美無瑕的皮囊爬出來降臨人世。 隨即那雙末尾斜飛的旖旎眼睛閉合又張開,醞釀其中的情緒消失不見,如同雨過天晴的蒼穹般平和無痕。 “你讓哥哥有點難過呢?!?/br> 祁歲知親昵而無奈的小聲表達不滿,并無多少真正難過的情緒。 他松手放開我,雙臂無所謂的伸展在床面,歪頭等待我的反應(yīng)。 有一秒鐘,我想要不管不顧從他身上起來,跑回自己房間。 活到現(xiàn)在,我從來沒有過在別人面前伏低做小的份兒,憑什么要討好祁歲知,還是在他說了一段不清不楚的英文句子嘲笑我之后? 可是父親的病情需要他,我的生活需要他,就算報復(fù)……也要有他的參與。 親一下而已。 從前不是沒有過。 況且要比祁歲知容貌出色的人寥寥無幾,我親一下算不得吃虧。 自欺欺人安慰完自己,我咬住下唇,呼吸不穩(wěn)探低頭,盯住他唇線聚合處那顆微微凸起,泛著圓潤光澤的精致唇珠,伸出一點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下。 “對不起哥哥……我好久沒有與人親近了,剛才側(cè)頭是因為不太習(xí)慣?!?/br> 我微蹙眉尖,撩起滑落在祁歲知面孔上的發(fā)絲,眼睛要瞇不瞇,含著水看他,拖長綿軟尾音,盡力裝得可憐一點,企圖喚起他心底僅存的一點憐惜之情。 祁歲知的氣息突然緊促起來,用力扣住我撐在一邊的手腕,唇角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與之相反的陰鷙目光冷冷將我的眉梢眼底掃射了個遍:“愿愿,這是誰教你的?用得這么熟練,是經(jīng)常對著別的男人做嗎?” 關(guān)萌萌說,人和人的相處之道,強勢有余,偶爾也要學(xué)著示弱。 ……難道她教錯了嗎? 果然不該相信母胎單身到現(xiàn)在的人所說的話。 我瞧著祁歲知不為所動,反而越發(fā)沉郁的眸色,心里委屈泛濫,就算我裝可憐裝的很差勁,他也應(yīng)該給我個臺階下……這么兇巴巴的做什么? “我只是想道歉而已,哥哥不接受就算了。” 神情低落的說完這句話,我支起上半身想從祁歲知身上下來。 他卻一點都不配合,扣著我手腕的手越發(fā)用力。 我去掰他的手指,紋絲不動,又去推面前的胸膛,毫無反應(yīng),帶著不自知的哭腔崩潰喊了一聲,“你到底想怎么樣!都要把我弄疼了?!?/br> “你和顧之昭睡了幾次?” “須彌之后,不在我身邊的日子里,你是不是被他cao熟了?” 祁歲知笑容更深,全無溫度,巨大的恥辱如漲潮的海水般向我涌來。 喜歡說這種粗俗的下流話是祁家的傳統(tǒng)嗎? 拉斐爾是這樣,祁歲知也是這樣。 面孔因為羞恥和憤怒快速漲得通紅,無論再怎么克制也無法繼續(xù)忍耐下去,我對著祁歲知馬海毛衣露出一半的頸窩用力咬了下去。 祁歲知抿緊嘴唇悶哼出聲,放任我的所作所為。 溫?zé)釒е忍鹞兜囊后w在舌尖彌漫開,我猜肯定咬出血了,心臟怦怦直跳,萬一真的把祁歲知惹急了,將我掃地出門怎么辦? 我又用舌尖笨拙的舔了舔,驟然萌生出不切實際的幻想,希望唾液可以快速愈合他的傷口,消滅頸項上我留下的鮮明罪證。 “別舔了……” 手腕上的力量放松,我趁機翻身脫離祁歲知的懷抱。 寶藍色毛衣隨著供著他上弓的動作露出一小節(jié)白皙的窄腰,八塊腹肌勻稱結(jié)實的匍匐在骨骼之上,一縮一放,仿佛在從事某種不可描述的運動。 清晰分明的人魚線收入松緊褲袋中,引人無限遐想。 再往下,祁歲知的褲襠支起了一大塊。 他有反應(yīng)了。 還很強烈。 本就劇烈跳動的心臟聲現(xiàn)下大到我懷疑祁歲知是不是也能聽得清楚,他怎么能夠這么下流,脖子被我咬破皮流了血,兩腿間的東西還可以硬成這樣…… 我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一邊跪在床上挪動后撤的雙腿,一邊捂住臉頰裝作什么也看不到。 “愿愿,把外套扣子扣好再出去?!?/br> 祁歲知叫住了我,嗓音充滿克制,低啞得可怕。 我順著他話語中的意有所指看向自己的領(lǐng)口,因為剛才的俯俯仰仰,低到粉色蕾絲內(nèi)衣探出綻放的海棠一抹,怯怯顫動的白嫩溝壑也一目了然。 這個場面好像我在費盡心機勾引祁歲知。 用外套裹住胸口,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腳掌終于觸及大床邊緣,我立在地毯上,顧不得穿鞋,推開門跑回了房。 作者的話:比起澀澀,總覺得這種邊緣寫起來更興奮一點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