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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太宰治像是在唱歌一般,尾音輕佻地上揚著,他一臉歡快地站起身,走到窗臺的位置翻找了一下,然后給綱吉拿來了紙和筆。 綱吉接過紙筆,拔開水筆的筆蓋,動作迅速而暴躁地在紙上寫下了銀行卡的卡號和密碼。因為寫字過于用力了,連紙都被筆尖扎出來好幾個洞。 他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身上沒帶那么多東西,銀行卡自然也不在身上。不過他之前為了防患于未然,特意背下了這些數(shù)字。 寫好之后,他把紙卷在了水筆上,直接甩向了太宰治。 動作太快了,對方猝不及防地站立在原地,被迫用臉接住了紙和筆。 “太·宰·治?!睕g田綱吉皺著眉頭,咬緊牙關(guān),眼冒兇光,額角的青筋暴起一大片。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次失態(tài)到了咆哮:“趕!緊!走!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穿著沙色風(fēng)衣、身形頎長的男人頂著臉上的紅印,卻笑得特別暢快。 他小跑到了房門處,臨走前還回頭和綱吉揮了揮手,然后他帶著“金主”寫給他的銀行卡號,蹦蹦跶跶地離開了病房。 * 穿著一身袈裟,額頂帶著縫合線的男人神情輕松地走在一棟昏暗的居民樓走廊中。 他停頓在了一處生了鐵銹的金屬大門前,然后輕輕地拉開了門。 門后卻不是狹小的房屋,而是一個寬闊的猶如度假海灘一般的空間。 一扇門憑空立在了白色的沙灘之上,他從那扇門走到了海灘上,隨后反手關(guān)上了門。 沙灘上擺著一副躺椅。一個藍色長發(fā),穿著沙灘褲的青年一臉愜意地躺在上面。他的身上包括臉上全部都是縫合線,但眉目卻十分清秀。見到來者后,他揚起了笑容,抬起手掌朝著男人揮了揮:“夏油,你來了呀。” 被喚作“夏油”的男人點點頭他,掃視了一下這片小海灘,隨后輕輕皺起雙眉:“真人,由紀(jì)在哪里?” “啊,你是說這個嗎?”名為“真人”的人形咒靈笑得十分頑皮,他從躺椅上坐起身,盤著白皙的雙腿,從躺椅旁邊捧起一個“球”。 那東西的確應(yīng)該被叫做“球”,大小與人們常會在沙灘上玩的沙灘球相當(dāng)。 只不過它是由數(shù)個盤橫交錯的樹枝組合在一起形成的球狀物,樹枝之上遍布著許多眼睛,此時正在無精打采地以緩慢的頻率眨著,像是十分困倦要睡著了一樣。 男人微瞇起眼睛:“你.” 他停頓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女孩現(xiàn)在的形態(tài)似乎并不是這個藍發(fā)人形咒靈造成的。 “不要誤會哦,由紀(jì)是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我才沒有對她使用[無為轉(zhuǎn)變]呢?!闭嫒寺曇魬醒笱蟮?,抬手戳了戳球狀物。 那球從真人的手掌掉落下去,咕嚕嚕地滾動著,自己躲回了躺椅后面的陰影處。 男人走到了躺椅后面的沙子上,緩慢地蹲下了身子,低頭打量著這個球。 “由紀(jì),你是不開心嗎?”他聲音很輕。 球在原地小幅度晃悠了幾下,上面的眼睛們同步地朝著名為夏油的男人眨了眨。 “這樣可不行啊,要打起精神來?!蹦腥擞秒p手捧起球,使得她能夠和自己平視:“你不想回橫濱見你的父母了嗎?” 他的聲音剛落下,手中的樹枝球突然開始散發(fā)暗紫色的光芒,不時片刻,一個一頭烏發(fā)、身形嬌小的女孩赤著腳站立在了夏油的面前。 “哦呀?!币姷竭@一幕,始終瞇著眼睛的男人終于睜開了雙眸。 “我想回橫濱。”女孩終于開口說了話,細(xì)聲細(xì)語的,像是一只剛出生的小奶貓。 這是她從高速公路上被這些人帶走后,第一次和他們進行交流。 “會回去的。”夏油站起身,凝視著眉眼還未長開,但已是一副美人相的女孩,“只要由紀(jì)你好好聽話,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見你的家人們了?!?/br> * 沢田綱吉這次是真的出院了。 出院的當(dāng)天,太宰治跑來醫(yī)院接他,還給他帶了一身很符合“太宰式”審美的衣服。 褪去病服換上了那身綱吉很少嘗試去穿的風(fēng)格的衣服后,他站在病房里有些別扭地低著頭,打量著自己的周身。 “呀,很適合你哦,綱吉君?!焙诎l(fā)青年站在一旁微笑。 綱吉嘆了口氣,并決定一會就去給自己買些舒適的運動款衣服。 病房里沒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東西,綱吉簡單地打掃了一下床鋪就和太宰治乘坐計程車離開了。 然后,綱吉站在了新的住所面前。 他對著這一棟帶著院子的雙層小型別墅,陷入了沉思。 “太宰治?!彼暗馈?/br> “嗯,怎么了,綱吉君?”男人微笑著掏出鑰匙,正在開雕刻著鏤空花紋的大鐵門。 “.這個房子,你花了多少錢?”綱吉隱約聽見了自己的心臟碎裂開的聲音。 門被太宰治打開了,他雙手揣在口里,莞著唇角踏入了小院子。 “房子是租的,沒有花多少錢哦,我超級會省錢的啦?!彼p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蹦蹦跶跶地往前走。 不,在東京的這種地段,像是這類檔次的房子,就算租也要很多錢吧? 沢田綱吉對于太宰治的金錢觀表示身心俱疲。 這誰養(yǎng)得起啊? 他哀嘆了一口氣,跟著太宰治走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