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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楚楚可憐”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簡直就像是一只被水打濕,又遭人欺負(fù)后瑟瑟發(fā)抖的棕色小兔子。 太宰治沒由來得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 是做噩夢了嗎? 這個男人突然驚醒之后,大喊出來的竟是“太宰治”這個名字。 黑發(fā)青年站起身,轉(zhuǎn)身倒上了一杯溫度適中的白開水,隨后朝著病床上的人遞了過去。 “喝一點吧,也許會舒服一……他說。 沢田綱吉看起來似乎好上一點了。 喘息的聲音變小了,呼吸也沒有剛才那么劇烈了。 他接過了太宰治遞來的溫水,用雙手覆蓋著杯壁,脊背還是彎曲著的,看起來沒什么精神,似乎也暫時沒有要喝水的意思。 太宰治靜默地坐回了椅子上,什么都沒說。 “你過來多久了?”沢田綱吉終于開口說話了。 只是聲音聽起來像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干澀嘶啞,像是喉嚨受了什么極大的損傷一般,而且聽著相當(dāng)虛弱。 “沒多久,大概十分鐘吧。”太宰治老老實實地回答。 沢田綱吉沒再說話,仰起頭,半闔著眼眸喝下了那杯溫水。 水沒有喝完,大概喝了一小半后,就被他放在了一旁。 “綱吉君,剛才做噩夢了嗎?”太宰治這會才詢問道。 他有些疑惑,究竟是夢見了什么,才會讓沢田綱吉露出這么狼狽又脆弱的樣子,而驚醒的一瞬間嘶吼出的竟然還是他的名字。 太宰治拿出一個浸過溫水的白色毛巾,遞給了綱吉。 綱吉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后才輕輕點了頭,回應(yīng)太宰治的問題:“嗯。” “那還記得都夢到什么了嗎?” “記不太清了。”綱吉回答。似乎是因為喉嚨被溫水浸潤過,這回聲音聽起來和往?;緹o異了。 他是真的記不太清了。 夢醒過來的時候,總覺得像是受到了什么極大的震撼,亦或者說是驚嚇。那陣苦痛的情緒像是急速撲來的浪潮一樣,幾乎將他整個人淹沒其中。 但好在都是夢。 回歸現(xiàn)實之后,理智回潮,這些詭異的情緒會逐漸地消逝。而那些本就模糊不清的夢,最后也會從他的記憶之中散去。 最近總是這樣,他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了。 只不過有一幕,卻是格外清晰地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我剛才是不是喊了你的名字?”綱吉側(cè)過頭,凝視著座位上的男人。 太宰治點了點頭。 “我的確夢見你了。”綱吉說得十分坦誠。 在夢境之中見到了平時生活中的人,其實本是一件有些曖昧的事情。但是沢田綱吉說得實在過于坦然了,以至于太宰治也沒法去聯(lián)想什么其他的東西。 “然后呢?”太宰治問。語氣里是純粹的好奇,不帶任何其他情緒。 “你身披黑色大衣,脖子上圍著紅色的圍巾,和我說了什么,但我記不清了?!本V吉扶住額頭,寬大的手掌遮住了他的其中一種眼睛。 大約是屋子太明亮了,他還沒有適應(yīng)光線。 黑色的大衣,紅色的圍巾。 太宰治不假思索,腦海里即刻蹦出來了一個已經(jīng)年至四十,卻像個老狐貍一樣的男人。 真是. “聽起來有些糟糕呀?!彼伺欤魂噽汉骸斑@種裝扮要是出現(xiàn)在我的身上,怎么想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br> 綱吉沒有回應(yīng)。 他擦拭好了額頭和手臂,把毛巾遞了過去,太宰治很自然地接過,放到了一旁。 “你是來做什么的?”綱吉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把枕頭立在了背后,挺直背部靠在了上面。表情看起來有些冷淡,不過比之剛才的不妙狀態(tài)已經(jīng)好上很多了。 “嗯,來談合作?!焙诎l(fā)青年的臉上揚起了笑容。 談合作。 沢田綱吉又開始頭疼了。 “你是想再來一次,暗地里互相勾心斗角的‘合作’嗎?”他反問道。 他可沒有忘記在天空之船上的時候,太宰治還想要利用國木田獨步的異能力坑他。好在他的超直感幫助他扳回一城,不然流落在東京街頭回不了橫濱的人是誰,可就不好說了。 “我們彼此都稍微坦誠一些吧,綱吉君?!蹦腥送衅鹨粋?cè)下巴輕輕微笑,“否則的話,我們兩個人大概誰也達(dá)不成自己的目的呢?!?/br> 綱吉挑了挑眉毛,觀察了片刻那個彎著嘴角,笑得很標(biāo)準(zhǔn)的男人。 偽裝實在是太多了,他窺探不到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什么。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他每次試圖用超直感甄別太宰治說話的真?zhèn)螘r,都是以失敗告終的。 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每次計劃中出現(xiàn)紕漏也幾乎都這個男人有關(guān)。 因此他不得不謹(jǐn)慎一些。 “我的目的你已經(jīng)猜到了?!鄙眢w的不適感已經(jīng)逐漸消退了,他的聲音變得平穩(wěn)而有力。一如素日里,坐在談判桌上與另一方爾虞我詐的彭格列首領(lǐng)。 “既然要坦誠以對,那就說說你想得到什么吧?!被《热岷偷淖仨沉诉^去,卻不帶半分溫柔之意。 黑發(fā)男人的鳶色眸子中流露出笑意。 “本源之力的形態(tài)大概是有了一些改變,經(jīng)由烏丸蓮耶之手后,便不再是以‘書’的形式出現(xiàn)了。因而我們也缺失了在上面撰寫故事的機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