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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沒回話,只是望著薛蟠。 “大哥愿意,自然再好不過?!毖疵Φ?,“我見了大哥的劍法,也是非常羨慕,不如我和虹兒一起和大哥學(xué)習(xí)?”薛蟠問道。 “好呀,只要你們不怕吃苦頭?!绷嫔徦斓膽?yīng)了。 三人一起去了前院專門開辟出來的教室,已經(jīng)有一個小少年等在里面。 他穿著一身有些舊的靛色長袍,正在整理教室的東西,聽到門口的動靜,就向這邊看來。 薛蟠看他眼神干凈,臉上帶笑,露出臉頰一側(cè)一個淺淺的酒窩,看著自己幾人,靦腆得行了一禮,就站在一邊等自己入座,不由先生了幾分好感。 “你是陸先生的孫子,陸安?”薛蟠問道。 “正是小生?!标懓裁氐?。 薛蟠雖然已經(jīng)開始讀書,不過之前都是自己一個人看著書硬啃,如今見了一個小書生,從他說話做事上,覺得還是蠻有意思的。 “你今年多大了,已經(jīng)進學(xué)了嗎?”薛蟠問。 “今年十一歲,還沒有進學(xué)?!标懓惨话逡谎鄣慕忉尩溃骸靶∩鸂敔斦f,小生的學(xué)問已經(jīng)很扎實,可以去參加縣試,不過小生祖籍金陵,需要回金陵參加,因此小生身上尚未有功名?!?/br> 薛蟠聽他說話,一句一個小生的,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逗他道:“小生是誰?” “小生就是小生?!标懓步忉?,看薛蟠一臉不懂的樣子,“小生就是在下,就是我?!?/br> “哦,小生原來是我呀!”薛蟠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不是,是我。”陸安有些急。 “原來是你呀,你小名叫小生?”薛蟠好奇的問。 “不是,是小生是自稱,因為小生還沒有進學(xué),所以自稱小生。等進學(xué)了,就要自稱學(xué)生了?!标懓布钡脻M臉通紅。 陸安看著薛蟠一臉忍笑的表情,才知道自己被薛蟠耍了。剛剛是急得,如今是氣得,陸安臉上紅彤彤的。 陸安顧不上這是自己的東家,趴在自己的書桌上,生悶氣去了。 雖然陸安只比薛蟠小一歲,和寶釵同齡,不過在薛蟠眼中,和一個小孩子差不錯。薛蟠覺得偶爾逗逗這小孩還挺好玩的,真是個老實孩子。 薛蟠看陸安去生悶氣去了,覺得有些無聊,也不再理會陸安,拉著寶釵和柳湘蓮坐在自己左右,開始看起書來。 寶釵看著哥哥欺負(fù)人,將同窗都欺負(fù)哭了,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取出自己帶過來的糕點,拿了一塊遞給陸安:“喏,給你,別生氣了,我代哥哥向你賠禮?!?/br> 陸安抬起頭,起來看著眼前漂亮的少年,靦腆的說“小生,不,我,我沒有生氣?!?/br> 寶釵看陸安這個樣子,不禁一笑。 陸安看著寶釵,有些呆呆的,連寶釵手中的糕點都忘了拿。 他從未見過這樣漂亮的少年,有些自慚形穢。 薛蟠和柳湘蓮帥氣,是那種帶著硬朗的帥。 而薛虹不同,他軟軟乎乎的,是一種想讓人捧在手心里呵護的另一種漂亮。 陸安突然臉上有些紅。 薛蟠看著,不禁哼了一聲。 陸安突然有些心虛,也不敢再看薛虹。 寶釵覺得這個同窗很好玩,不禁笑了一下。 第24章 上學(xué)堂先生講解論語 攆紫鵑黛玉暗斥寶玉 正在這時,陸先生來了。 陸先生并未看出幾個學(xué)生之間的氛圍,先從《論語·學(xué)而篇》開始講起。 陸先生先領(lǐng)著學(xué)生將文章誦讀了一遍,然后逐詞逐句的解釋一遍,將孔子和幾個弟子之間的關(guān)系,對話的情景都講了一下。講完后,就讓他們幾人開始誦讀。陸先生布置作業(yè),讓他們幾個將這一篇論語記熟后,默寫五遍。 下課后,薛蟠還有些意猶未盡。有先生講課,和自己干巴巴的讀書確實不一樣。他對論語理解的更深。 第二堂課陸先生將考秀才的流程和考試的形式、主要內(nèi)容,給他們講述了一下,讓他們學(xué)習(xí)的時候有側(cè)重。 薛蟠每天就過上了帶著結(jié)拜大哥和meimei,早上習(xí)武,白天上課,晚上練字的生活。 柳湘蓮將習(xí)武的基本功和基本的劍招都教會了薛蟠和寶釵,以后就需要他們勤加練習(xí),等練好基本功,他再回來教他們一些劍法。 柳湘蓮等他們都練熟記住,說自己在外面有事,要離開薛家。薛蟠再三挽留,柳湘蓮執(zhí)意要走,最后還是離開了。 柳湘蓮覺得,自己能在薛家待夠一個月,已經(jīng)很佩服自己的毅力。雖然陸先生上課講的好,但是課下還有很多作業(yè),又要背誦又要抄寫。柳湘蓮知道薛蟠是為了他好,可是他實在對讀書沒什么興趣,堅持了一個月,還是堅持不下去。要不是為了教薛蟠和寶釵習(xí)武練劍,柳湘蓮早就想走了。終于等薛蟠和寶釵學(xué)會,柳湘蓮就溜了。 暫時不說薛蟠,先說寶玉。 那天宴會過后,寶玉心中一直悶悶不樂,心中好像空了一片?;刭Z家見過賈母后,就去找黛玉。黛玉卻和平常不太一樣,對他的態(tài)度,比之前冷淡了很多。 突然之間,寶玉感覺自己和黛玉原本親密的關(guān)系變得有些疏離。而且黛玉還給紫鵑下了門禁,說是不論誰來了,不經(jīng)通稟不能直接進來,包括寶玉。 “咱倆自小就坐臥一處,哪有那么生分?!睂氂衽阒δ槍煊裾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