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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當初雖然他從樓頂墜落是所有人都看見了的,但是并沒有人看見他的尸體,這無疑是他詐死的重要依據(jù)之一。 但是跟太宰治相比,森鷗外并不覺得當初的居山晴樹有什么詐死離開的理由。 跟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這樣需要打磨的鉆石不同,他更像是一個已經(jīng)固定了自己形狀的完成體,準確的知道自己以后會長成什么樣子,并且樂于朝著這個方向發(fā)展。 港口Mafia在當初乃至現(xiàn)在,對他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之一,在沒有任何外力驅(qū)使的情況下森鷗外找不到他以這種方法離開的理由。 如果他是假死,那么前幾天太宰治寄來的信里有沒有居山晴樹的手筆在其中。 在中原中也的敘述里,這兩個人似乎迄今為止還保持著和在港口Mafia內(nèi)一樣的良好默契,如果這封信里有居山晴樹的參與在其中,那么以后港口Mafia對于這兩個人的態(tài)度就要rou眼可見的微妙起來了。 如果他是真死,那時隔幾年后又忽然復活就變得更為耐人尋味了起來,這涉及到了他這幾年來一直在懷疑的一件事情。 書的真實性。 一本據(jù)說被異能特務科所封印保管的,擁有具現(xiàn)化異能的“書”。 只要寫在上面的內(nèi)容符合故事的完整性,那么“書”就可以把寫在上面的事情變?yōu)楝F(xiàn)實。所以在沒有相關(guān)異能者出現(xiàn)的情況下,已死之人忽然復活的嫌疑無疑落到了這個他尚且還沒有驗證真實性的東西上。 居山晴樹異能特殊,不管是異能特務科還是拿到書的人,如果想要做什么,復活一個幾乎能夠復制目前所知的所有異能的異能者簡直是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不管是用來進行精準的一對一打擊還是用來探知未知異能者的具體異能,居山晴樹簡直好用的不得了。 但是復活一個立場可能在港口Mafia的異能者對他們沒有好處,兩個更加微妙的分支出現(xiàn)了。 居山晴樹在跳樓之前和持有書的人做出交易定下約定,于他徹底死亡后在書上寫下合乎故事發(fā)展性的詞句讓他復活;和持有者無所謂居山晴樹的立場偏向,只要他復活,持有者就能保證自己的目標一定會達到。 四個可能,在居山晴樹立場曖昧的情況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持有者后續(xù)動向就成為了判斷一切的關(guān)鍵。 而在這之前,森鷗外放下手,滿意的看向中原中也。 居山晴樹對于港口Mafia的態(tài)度無疑是友好的。 金發(fā)幼女手中的蠟筆被連帶著畫作丟在了一邊。 “愛麗絲醬,”森鷗外站起來,把椅子推向身后,“說好的我們要出去買洋裝?!?/br> “哪里跟你說好了,”愛麗絲從地上站起來,“林太郎好煩人,我才懶得動。” * 居山晴樹心有余悸的路過早上的那條街。 今天早上他和太宰治對著演戲的時候只顧著要壓對方一頭,最后什么鬼話都開始往外蹦,結(jié)果下午他把他的長期飯票從機場接回來后就收到了來自橫濱警方的親切問候。 怎么還會有人看八卦還報警啊! 在橫濱這個武德充沛的城市,這些市民的正義心理是不是點去了其他的奇怪方向。 一個司機都能隨口說出買坦克的城市,為什么路人會因為兩個對著比下限的無下限缺德人瞎編的故事報警啊。 當然了警察也不能把其實是在編故事的居山晴樹怎么樣,就算是真的,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和當事人沒有報警的情況下警察也不能做什么。 所以橫濱警方僅僅是對居山晴樹進行了一番隔著電話都能感到敷衍的親切問候,接著就愉快的和這檔子破事拜拜了。 就算是真的,有錢人家的事他們還是少管。 他俄羅斯祖母派來的任性飯票并不打算和他住在一起,在把他從機場接回來之后,費奧多爾就說他有自己的事要干,先走一步,接著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認為他是要去找港口Mafia麻煩的居山晴樹十分理解的送他走遠了,并報以了誠摯的建議:要是有問題隨時來找他。 關(guān)于費奧索爾要對港口Mafia搞什么大事他不會參與,但是氣死森首領他很在行。 也不知道費奧多爾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反正送走他后一看時間差不多了的居山晴樹當即愉快的決定去武裝偵探社接上了一天掃盲班的中島敦回來。 既然要去武裝偵探社,居山晴樹干脆拐了個彎準備去買點粗點心和零食去帶給亂步。 順便感謝一下給中島敦做了一天掃盲的國木田獨步再把今天早上砸壞鏡子的錢補給他。 至于為什么是感謝國木田,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總不能是太宰治任勞任怨給中島敦做了一下午的掃盲吧。 看著天色漸晚,還要臉的居山晴樹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算算時間早上上班的白領們也該下班了,如果他繼續(xù)在這條街上走下去難保會碰見早上的圍觀群眾。 他還要臉,暫時還不想換個城市生活。 雖然說為了去接費奧多爾,他忍痛換下了已經(jīng)皺皺巴巴的米色風衣轉(zhuǎn)而穿了那件白色的,說不定早上只有一面之緣的圍觀群眾們會認不出來他。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居山晴樹當機立斷抄了一條近道。 于是居山晴樹就這樣普通的走在路上,普通的抄了一條近道,普通的在即將到達普通的近道盡頭時不普通的遇見了一個穿著金色洋裝的蘿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