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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我果斷把頁面切到Line,點(diǎn)開東堂葵的聊天框,警告道: [你別跟其他人說我和五條悟的關(guān)系。不然,我就叫人燒了你收藏的小高田寫/真。] 這條消息剛發(fā)過去沒多久,東堂便回了過來。 [東堂葵:你先管好五條悟,讓他做個人吧。] 與這句話一起發(fā)過來的,還有一段時長就只有二十七秒的錄音短視頻。 我垂眸盯著這段視頻,好奇心驅(qū)使著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點(diǎn)開了它。 下一秒,便聽到手機(jī)話筒里傳出了道略帶陌生的女聲。 也許是剛睡醒的緣故,這道嗓音與平日里的清脆有所不同,尾音里自帶了些許沙啞。 過了半晌,我才呆愣愣地反應(yīng)過來。 哦,這原來是我自己的聲音。 隨即木住了臉,看向五條悟的目光里充斥著震驚,“你居然把早上的對話錄了音,還特地發(fā)給東堂??!” 五條悟聞言,沖我挑起眉,“對啊。怎么了?” 我簡直被他理直氣壯的口吻氣笑了,強(qiáng)行灌一次一大口涼白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把它發(fā)給東堂到底是圖什么?”我關(guān)掉這個如同黑歷史般的視頻,頗為困惑地問著他。 總不會是向東堂炫耀自己的身材比他好吧? 有那么一瞬間,我開始懷疑他之前的黑臉并不是吃醋,只是因為被人比下去而感到不爽罷了。 就在我暗自糾結(jié)的時候,五條悟?qū)⑸碜酉蚝笠坏?,整個人沒有坐相地靠在椅子上。 “當(dāng)然是為了宣告主權(quán),提前把危險人物扼殺在搖籃里?!彼θ蓊B劣地說道。 “危險人物?” “那些有可能成為情敵的人。”五條悟拖長著嗓音,就像是撒嬌一般沖著我說道,“飛鳥鳥是我的,才不準(zhǔn)你喜歡上別人?!?/br> 話音落下,我便對上了他飽含笑意的眼眸。 他肯定又是在捉弄我,畢竟哪有人會是這樣告白的。 大腦清醒且理智地得出這一結(jié)論,然后告誡那顆悸動的心臟,不要相信他話語里的任何一個字。 剛因為這句表白而攥緊的右手隨之松開,安靜了片刻,我語調(diào)冷冷地回了句“哦”后,選擇埋頭吃起了三明治。 之后,便是我單方面的冷戰(zhàn)。 直到和夜斗他們碰面,我才張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我們怎么去橫濱?電車?” 五條悟無所謂地點(diǎn)了下頭,“可以。” 得到他的答案,我將目光移向夜斗。 只見他腆著臉,局促地說道:“你們先去吧,我和雪音很快就到?!?/br> “嗯?”我不解地歪起頭,“你們是還有其他事么?” 說完,便是一陣沉默。 還沒等夜斗回答,雪音拎出了個只剩下薄薄一層硬幣的玻璃酒瓶,舉至我眼前晃了晃。 “這混/蛋,”他也不顧夜斗的臉面,咬牙切齒地跟我們抱怨道,“昨晚又把所有錢拿去買所謂的幸運(yùn)道具了!” 像是經(jīng)歷了太多次這種事,雪音最終在今天徹底爆發(fā)。 他一邊用眼神瞪著夜斗,一邊碎碎念了起來:“這個月第七次了,每次都把錢花在這種傻子都知道是騙人的玩意兒上……然后沒錢的時候就讓我去打工,你是在壓榨童工!” “這不是為了培養(yǎng)你么?”夜斗試圖插嘴。 雪音徹底黑下臉,“廢柴神。” “喂喂,雪音你不要學(xué)日和說話。” 我楞在原地,旁觀著他們倆之間毫無營養(yǎng)的幼稚吵架,然后小聲地問道:“那我們到底用哪種方式過去???” 夜斗停下和雪音的爭論,隨后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和五條悟,遲疑地開口:“我倒是可以帶著雪音直接瞬移到橫濱,但是我?guī)Р涣巳祟?。?/br> “不需要你帶,”五條悟?qū)㈦p手插在褲兜里,站姿懶散,“瞬移而已,我也可以?!?/br> 夜斗一聽,便不再猶豫,他拎起旁邊還在炸毛的神器,簡單地說了個地名,留下一句“那我們就在這里會和”后,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等等,怎么就這樣決定下來了? 不是還沒問過我的意見么? 我不想要瞬移??!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夜斗消失,忍不住伸出爾康手,無聲地挽留著他。 而五條悟只是笑著攬住我的肩,不給我留有任何反抗逃離的機(jī)會。 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我捂著翻滾的胃,毫無形象地蹲在馬路邊,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一定是故意的! 就是為了報復(fù)早上的冷戰(zhàn)。 我憤憤地想著,喉嚨間又無法抑制地涌上一陣干嘔。 “她是怎么了?”夜斗在一旁問著。 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他對五條悟露出一副懂了的表情,“恭喜?!?/br> 在這句恭喜中,五條悟彎起嘴角,狡黠地笑著不解釋,任由夜斗繼續(xù)誤會。 我哽住,連忙強(qiáng)撐起力氣站起身,虛弱地說道:“我只是暈瞬移?!?/br> “是么?”夜斗看著我的眼神中還持著懷疑。 對此,我滿臉悲憤地沖他喊道:“真的!”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過于哀怨,這三個性別為男的人終于收起了臉上的不正經(jīng)。 等我從反胃中緩過神后,夜斗帶領(lǐng)著我們穿過馬路,最后停在了一棟老舊的辦公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