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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緣線也分負(fù)面和正面,而我能斬斷的就只有孽緣這種負(fù)面緣分。這件事,小福你不也知道么?” 突然被點名,小福傻笑了兩聲,“對哦,夜斗是斬不斷正緣。我忘了。” 沉默漸漸籠罩起這張方桌,氣氛變得凝滯。 我垂下眸,目光失神地盯著關(guān)東煮寥寥上升的熱氣。 若是從未給我過自由的可能性,那我還能繼續(xù)像從前那般背負(fù)起詛咒,努力掙扎著活下去。 可如今,現(xiàn)實給了人希望,又無情地把它抽走。 突然間,我打從心底感到了一股子疲憊。身體內(nèi)的負(fù)面情緒化為惡獸,貪婪而不知收斂地吞噬著那抹名為活下去的信念。 好累。 我這般絕望地想著,指尖冰冷一片。 直到右手落入那熟悉的溫暖中,我側(cè)過頭。 便見五條悟溫柔地笑著,隨后,他一字一句地說道:“相信我?!?/br> 落入我的耳中,眼眶驀然酸澀。 第一卷 第20章 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猛地側(cè)過臉,嗓音悶悶地說道:“熱氣熏到眼睛了,你們繼續(xù)。” 只不過,手上沒有一絲白霧、顯然已經(jīng)冷透了的關(guān)東煮暴露了我的真實狀態(tài)。 像是在安撫委屈的小孩一般,五條悟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目光頗為體貼地移開。 “我的報酬不變,”他說,“委托則換成幫我們找到可以斬斷親緣的神明?!?/br> 話音落下,便見小福和夜斗湊在一起,他們滿臉興奮地討論起來。 “這不很簡單,”小福眉眼彎彎地提議道,“去找毘沙,讓她幫一下忙,不就好啦。” “毘沙門?” “嗯嗯。” 夜斗打了個寒噤,“算了吧。怕不是我剛出現(xiàn),就得先和她打上一架,才能有機會好好聊聊?!?/br> “現(xiàn)在,我的目標(biāo)可是成為一個福神?!彼麘猩⒌嘏吭谧雷由?,噘起嘴嘟嘟嘟囔囔道,“才不去她眼前晃悠,引發(fā)不必要戰(zhàn)斗?!?/br> 對此,小福也趴倒下,苦惱地皺起眉,“那還有誰呢?總不能讓我來出手吧。若是你能一個人解決完風(fēng)xue跑出來的妖魔,那我倒是無所謂的?!?/br> “你是想累死我么?”夜斗秒黑了臉,他揮了揮手,口吻里透露著明顯的嫌棄,“不用你出手,我已經(jīng)想到還有誰能幫忙了?!?/br> 這一瞬間,眾人的目光皆落在了他的身上。 小福不解地問出了口:“誰?” “既然是緣線,”夜斗一臉神秘道,“那就交給負(fù)責(zé)結(jié)緣的神明來處理吧?!?/br> “負(fù)責(zé)結(jié)緣的神明,”小福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隨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雙眸頓時亮了起來,“你是指那位大人?她還沒回高天原么?” 夜斗頗為無語地撇了下嘴角,“沒,還在橫濱呢,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br> 對于他們口中那位神明,我已然不抱任何希望。 期待落空的感覺并不好受,就好比一腳跌進(jìn)懸崖,頓時把我這個本來就不太樂觀的靈魂摔得七零八碎。 比起幻想完美好未來后再被打碎,我此刻的選擇則是不去想、不去爭,就站在原地等待著它的到來。 不用人說,我也明白這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懦夫行為。 但是我情愿當(dāng)個懦夫,也好過跌得遍體鱗傷。 五條悟則像是察覺到了我那越發(fā)陰郁的想法,他將手覆蓋在我的手背上。 瞬間便有一股子熱量通過相貼在一起的肌膚進(jìn)入血管,如溪流般汩汩地流向四肢百骸。 緊接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指間被強勢地分開,然后一點一點被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溫柔且占有欲十足地扣住。 像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 不要怕,一切都有他在。 意識到這點,便如同被泡進(jìn)一汪暖融融的熱水中,安心極了。 繃緊的神經(jīng)驟然放松,我閉了閉眼眸,硬生生地把眼眶中打圈圈的液體憋回去。 隨后,屈起手指,借此來無聲地回應(yīng)著他。 “明天,你帶我們?nèi)フ宜??!彼f,口吻不容置喙。 夜斗只是挑眉,并不在意地點了下頭,“行。你的委托,本神明接了?!?/br> 說完,他便冷不丁從身后掏出一個大玻璃瓶,一臉殷勤地捧至我們面前,“先給個定金,五圓?!?/br> 伴隨著他的動作,硬幣晃動在玻璃瓶中發(fā)出陣陣輕響,如晴天屋檐下的風(fēng)鈴聲,清脆動聽。 落入耳中,卻又無端端像是在催促著我們趕快交出錢來。 我默默地側(cè)過頭看向五條悟,用眼神詢問起他:你有五圓么? 對此,五條悟沉默了。 半晌后,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淡定地問道:“可以刷卡么?” 果然,他怎么可能隨身攜帶硬幣。 想到這兒,我默默地從包里翻出張一千圓遞了過去,小聲問道:“可以找開么?” 這已經(jīng)是我所帶出門的最小面額紙幣,不說別的,最起碼比五條悟的那句刷卡好上太多。 下一秒,我看見這位運動衫神明捧著玻璃瓶的手一滯。 他如同死魚眼般地盯著我們,臉上是不加掩飾的生無可戀。 耳邊驟然響起小福不客氣的嘲笑聲,“夜斗,你要是找不開,我們可以幫忙哦,不收任何手續(xù)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