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家里浪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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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yè)難到要死,肚子又空空如也,鹿島瑤嘆息一聲,最終決定給自己弄點吃的。 但是家政課從來不及格的少女唯一能獨立完成的料理只有各種速食,如此糟糕的事實讓鹿島瑤十分絕望,更加絕望的是冰箱空空如也,她之前囤積的速食已經(jīng)被她解決干凈。 鹿島瑤:……嚶QAQ 這種時候,如果是普通的孤兒大概只能不得不換好衣服、掏出錢包、翻出購物袋,踏進(jìn)不安定的夜色之中,前往400米外的超市。然而鹿島瑤是誰啊?她可是超級無敵美少女孤兒!怎么可能允許自己天黑后出門進(jìn)行那么不安全的活動! 于是這個狗人翻了翻自己的通訊錄,準(zhǔn)確的選中了一個能幫她解決晚餐還能幫她解決作業(yè)的目標(biāo)撥打了過去,開口就是一聲又軟又酥的:“咔醬~~~~” …… 于是半個小時之后,鹿島瑤美滋滋地窩在客廳的沙發(fā)里,幸福地嗅著廚房飄來的香味。 啊,她真是太罪惡了,究竟是怎樣做到可以隨便一個電話叫來又帥又有才還會做飯的帥哥的呢? 哦,因為她美。 窩在沙發(fā)里的咸魚美少女自我陶醉,而廚房里完成一頓豐盛料理的金發(fā)少年解開圍裙、端出菜肴,看到鹿島瑤的懶蛋模樣立刻不爽地開罵:“趕緊過來吃飯你個廢物!” 鹿島瑤聞言張開手臂,然后一動不動。 爆豪挑了挑眉頭:“干嘛。” 鹿島瑤臭不要臉:“抱我過去。” rou眼可見的青筋蹭蹭蹭遍布爆豪整個額頭,他赤紅的雙眼幾乎噴火,似乎馬上就要爆炸。然而事實上他做出的動作卻是壓抑著怒氣溫柔地將少女抱到餐桌旁,才兇巴巴地命令:“快吃?!?/br> 鹿島瑤美滋滋地享受著爆豪的貼心服務(wù),然后更加得寸進(jìn)尺:“喂我唄。” 金發(fā)少年沉默地看著她。 剛才還得瑟的不行的鹿島瑤立刻縮起脖子收斂表情,一臉乖巧地吃飯,然后給出一個大拇指:“好吃!” 爆豪瞇著眼睛哼了一聲。 見暴躁老哥沒有真的生氣,差點皮過頭的鹿島瑤這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幸福地享用著爆豪的美味料理。??!這才是人該吃的食物?。∷偈扯际鞘裁蠢鴸|西??! 看到鹿島瑤吃得臉頰一鼓一鼓眼睛瞇起的幸福模樣,爆豪被突然叫來又買菜又做飯的怒氣總算消了,他也不餓,就坐在鹿島瑤身邊支著腦袋看著她吃。 曉是臉皮厚如鹿島瑤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眨巴著眼睛看向爆豪:“要不你也吃點?” 爆豪立刻兇巴巴地瞪眼:“快吃你的!” 鹿島瑤:嚶QAQ 在暴躁老哥的注視下吃完這頓愛的料理,鹿島瑤舔著嘴巴思考著讓爆豪天天來做飯輔導(dǎo)她作業(yè)的可能性。 一眼看出她的走神,爆豪將書卷成卷毫不留情地砸了下來,暴躁怒吼:“還不快寫你干什么呢?!” 于是鹿島瑤不得不從美夢中醒來,哭唧唧地寫著作業(yè)。 啊……究竟為什么要有作業(yè)這個東西啊…… 鹿島瑤覺得只有自己這么痛苦不公平,于是問:“咔醬你不寫嗎。” 學(xué)霸爆豪鄙視地瞪了她一眼:“老子的作業(yè)在學(xué)校就寫完了!趕緊寫你的!” ……你是學(xué)霸了不起?。?/br> 鹿島瑤不得不乖乖聽訓(xùn)。 然而讓一個學(xué)渣咸魚乖乖地完成她的作業(yè)是不可能的,而且現(xiàn)在還剛剛吃飽飯,有種話怎么說來著?飯飽思yin欲。 金發(fā)赤眸的少年兇巴巴地給她講著題,為了講題方便兩個人坐在同一邊,頭挨著頭,腿碰著腿,少年那帥氣的容貌近在咫尺,比職業(yè)英雄也不遑多讓的身材緊致有力,鹿島瑤這個角度甚至能透過他的領(lǐng)口看到他結(jié)實的胸肌。 吸溜。 思緒已經(jīng)完全不在學(xué)習(xí)上的少女直勾勾地欣賞著少年的身材,爆豪講了半天發(fā)現(xiàn)旁邊的人一個動靜也沒有,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她色咪咪地眼神。 爆豪:“……” 金發(fā)少年額頭甭起青筋,手里的筆幾乎要被他捏斷,他一字一頓地啞著嗓子說:“你,還,寫,不,寫,作,業(yè)?” 終于回過神的鹿島瑤眨眨眼,摟住爆豪的胳膊在他臉頰啄了一口試探性地詢問:“……干點別的行不行?” 這個“別的”自然是快樂的zuoai了啊。 爆豪瞇起眼睛,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悶哼:“……你確定?” 鹿島瑤立刻屁顛顛地環(huán)住爆豪的脖子:“真的。” 金發(fā)少年看了看滿臉寫著“求歡”二字的少女一秒,然后把筆和卷子一摔,猛地站起身。 鹿島瑤滿臉問號,嗯???這是不同意嗎?? 結(jié)果下一秒她就被爆豪揪起領(lǐng)子拎進(jìn)衛(wèi)生間,擰開水龍頭。 被熱水兜頭一澆的鹿島瑤滿臉難以置信,不跟她做就算了,干嘛淋她水羞辱她???! 被氣到的少女正擰著眉毛要炸,跟著她一同進(jìn)來的少年就干脆利落地脫下上衣,一同走進(jìn)了蓮蓬頭下。 熱水打濕了他的金發(fā),滑過他帥氣的額角和下巴,順著肌rou的曲線一路往下流淌,然后隱沒進(jìn)黑色的褲子里。 鹿島瑤……鹿島瑤表示她看的雙眼發(fā)直,立刻沒脾氣了。 美、美味。 水滴滑過胸肌和腹肌的樣子更美味。 爆豪哼笑一聲,抬手?jǐn)]了一把被淋濕的頭發(fā),張狂得意地問:“看夠沒?” 鹿島瑤十分誠實地?fù)u頭:“怎么可能?”并伸出手色咪咪的摸著少年手感一級棒的身軀。 少年健壯有力的身軀壓了下來,guntang的男性熱度立刻將她包裹,爆豪動作有些粗暴地扒掉鹿島瑤已經(jīng)完全被淋濕的家居服,露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雪白如牛奶的皮膚,前凸后翹的身材,漂亮的仿佛妖精一樣的精致容顏,這樣的尤物擺在眼前哪一個男人能忍得?。?/br> 少女的雙唇立刻被霸道的少年含住,雙手插進(jìn)她的發(fā)絲死死按住她的腦袋,熾熱的吐息交纏在一起,迷離的蜜糖棕色雙眸和赤紅雙瞳融在一起,鹿島瑤整個人掛在爆豪的肩膀上,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現(xiàn)給他。 爆豪一邊吻著少女一邊也蹬掉了自己的褲子,他熟門熟路地從架子上摸過一瓶沐浴露,往手上擠了一坨涂在少女身上。 guntang炙熱的手掌摸過少女的肩膀、雙乳、光滑潔白的后背、緊致纖細(xì)的腰腹和挺翹的蜜桃臀,然后插進(jìn)腿縫之間仔仔細(xì)細(xì)的清理。不放過每一寸肌膚,不放過每一個縫隙,他就是馳聘疆場的將軍,在鹿島瑤這片群雄割據(jù)的領(lǐng)土上宣誓著自己的主權(quán)。 “混蛋……”他用沙啞的嗓音低低地罵了一聲,然后抱起鹿島瑤,拽了個浴巾胡亂的擦了擦就滾進(jìn)了臥室的床上,雙眼赤紅地看著鹿島瑤,仿佛一直要噬人的野獸。 鹿島瑤美滋滋地笑了起來,抬起腳丫輕輕地擺了擺爆豪昂揚的下體,得意地?fù)P起她的小下巴:“其實你早就忍了很久了吧?” 少年發(fā)出一聲不爽的悶哼,直接用實力行動證明著自己的欲望。 鹿島瑤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身長,有些不太舒服,不滿地撅著嘴抱怨:“每次都要洗澡,窮講究……我明明剛回家就洗過了……” 金發(fā)少年不爽地嘖了嘖射:“老子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br> 他惡狠狠地瞪著少女雪白的身軀上還未消退的紅點,對準(zhǔn)位置更加兇巴巴地吸出一個紅痕,蓋住之前的痕跡。 然后他就像宣示主權(quán)一樣在鹿島瑤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鹿島瑤笑罵:“你就像是到處標(biāo)記的小狗?!?/br> 小狗抬起腦袋,惡劣地咧開嘴角,赤紅的雙眸散發(fā)著猛獸般兇狠的光芒,啞著嗓子慢慢說:“哦?是嗎?” 然后爆豪就含住少女的雙唇,更加兇狠地攪動她的口腔,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jī)會,奪走全部的空氣和縫隙,手指也不停挑逗著少女的陰蒂,靈活地摸搓。 鹿島瑤被吻的腦子發(fā)脹雙頰通紅,盆腔里傳來的快感更是讓她雙腿又軟又顫,她立刻受不了了的嗚咽,推著爆豪的胸膛,道錯饒命:“我錯了我錯了……別……我受不了了……嗚……” 爆豪繼續(xù)狠狠吸吮著鹿島瑤的雙唇,像是一頭獅子啃咬著脆弱的小白兔,直到鹿島瑤都快要窒息了他才松開,囂張地看著鹿島瑤已經(jīng)哭出來的表情:“我是什么?” 鹿島瑤嗚嗚認(rèn)命:“你是猛獸,你是雄獅,你是我爸爸?!?/br> 然后“爸爸”就讓鹿島瑤好好見識了一下他下面的真正“雄獅”。 鹿島瑤雙手被爆豪一手扣住伸在頭頂,她的腿緊緊盤在爆豪的腰上,每被雄獅進(jìn)攻一下就發(fā)出小兔子一樣的哼唧。 “唔……” “啊……” “嗚嗚……你慢點……” 鹿島瑤哼哼唧唧的呻吟又軟又甜,還帶著氣鼓鼓的哭腔,承受不住少年報復(fù)式的撞擊。而且講道理今天她做了那么多回,精力實在是不夠應(yīng)付爆豪這個不知疲倦的猛獸,不由得有些后悔勾引爆豪的決定。 她好好寫作業(yè)多好??!沉迷什么美色??! 而此刻“美色”正吃果凍一樣吸吮著她的雙乳,舌尖在紅櫻上來回打轉(zhuǎn),空著的那只手更是揉上另一個胸,留下紅色的指痕。 鹿島瑤被攻擊的潰不成軍、節(jié)節(jié)敗退、連聲求饒,哼哼唧唧的呻吟卻只會讓少年的欲望越發(fā)強烈,他通紅著眼睛將鹿島瑤翻了個面,撥開她漆黑的長發(fā)露出光潔的后背,火熱的雙唇在后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跡。 與此同時背入的姿勢更加深入,每一下頂弄鹿島瑤都感覺自己都要被貫穿,爆豪的囊袋撞在她挺翹的臀rou上,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劇撞的她近乎散架。 她真的哭出來了:“嗚嗚嗚……咔醬……我錯了……放過我吧……嗚……?。 ?/br>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唔……” “咔醬……勝己……放了我吧……” 爆豪劇烈地喘息,狠狠地頂弄,每一下都全部拔出然后狠狠貫穿,聽到鹿島瑤的求饒他非凡沒有停止,反而爽的頭皮發(fā)麻,甘油香氣的汗液越來越多,滴落在鹿島瑤的身上,沾染上他的氣息。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br> 少年沙啞的嗓音惡劣的開口,手掌將鹿島瑤的臀部揉出各種形狀,他要徹底占有鹿島瑤,要在鹿島瑤的全身留下他的痕跡,要在鹿島瑤的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氣息。 “??!?。鑶鑶琛?、嗯……” 鹿島瑤被cao的已經(jīng)只知道胡亂呻吟,眼淚和口水打濕了床面,爆豪又突然抓住她的一個腳腕抬高她的一條腿,兩人就像交叉拼接的積木一樣再次緊緊地相連。 爆豪爽的脖子和頭頂都繃起青筋,就著這個絕佳的姿勢瘋狂地律動,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在鹿島瑤嗚嗚的求饒聲中徹底釋放。 強烈到幾乎要將她撞散架的動作終于停下,鹿島瑤被cao的腦子都蒙了,爆豪都射在了她的體內(nèi)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場猛獸炫耀實力的zuoai已經(jīng)結(jié)束。她打了一個小小的哭嗝,雙眼哭的通紅,這才有機(jī)會報復(fù)爆豪這個混蛋。 她軟趴趴地錘著爆豪的胸,毫無威脅性地抱怨:“你個混蛋……” 而行兇者絲毫沒把鹿島瑤的抱怨放在眼里,他伸出強壯有力的手臂將鹿島瑤輕輕一攬,就像抱娃娃一樣將她抱在了懷里栽倒在床上,緊緊地貼著他那讓人看著就流口水的胸膛。而他則低下頭輕柔而細(xì)密地吻著鹿島瑤的額頭,舔掉眼角的淚花,癢癢的又很舒服,溫柔地和剛才威武的雄獅截然不同。 鹿島瑤享受著猛獸的溫柔,也沒了抱怨的脾氣,不就是zuoai做的激烈了一點了嗎!雄英的學(xué)生沒在怕的! 記吃不記打的鹿島瑤繼續(xù)使勁往他的懷里拱了拱,在爆豪那性感的胸肌上吧唧了一口又一口,滿臉蕩漾的親來親去。 爆豪感覺自己的下體隱隱有再起來的趨勢,立刻“嘖”了一聲,胡亂地揉了揉鹿島瑤的腦袋,不耐煩的催促:“給我睡覺!” “哦……”鹿島瑤乖乖應(yīng)聲,安靜下來。 然而安靜了沒多久,懷里的少女就突然驚恐的抬起頭搖晃著昏昏欲睡的少年:“等等咔醬!我的作業(yè)還沒寫完呢!” 爆豪額頭立刻暴起青筋,一把扯過被子罩住鹿島瑤的腦袋,兇巴巴地命令:“睡覺!” 都說了這是你自己決定的了! …… 我這么勤勞有珍珠嗎?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