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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曲兒這事奈良鹿丸是知道的,大名直接把御用的班子打包送到了櫻井玉子這兒,怕的就是她無聊,勞民傷財?shù)靥嫠鈵瀮骸?/br> 還得虧當年劃下的宇智波族地夠大,不然怎么裝得下服侍她的人? 感嘆一句也就夠了,奈良鹿丸見櫻井玉子一句話撇開了當初的事,不由松了口氣,暗喜自己沒有留下壞印象,但欣喜之余又有些悵然。 為什么呢? 奈良鹿丸來不及,或者說沒興趣思考,他現(xiàn)在的心思都在櫻井玉子身上。 不等他說出計劃中的臺詞,櫻井玉子又開口了,“奈良君也要參加中忍考試吧,有信心嗎?” ??? 中忍考試…… 奈良鹿丸思緒一轉,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露出恰到好處的不屑和倦怠,“考試什么的也就那樣啦,比的都是平常的積累,一群人在那里比來比去的,官樣文章遍天都是,還不如睡午覺呢?!?/br> 這說法愉悅了櫻井玉子,櫻井玉子淺淺地笑了起來,眸色深厚,此時正值正午,陽光明媚,奈良鹿丸突然覺得櫻井玉子其實也就是一個人,而不是被神化魔化了的妖女。 這個發(fā)現(xiàn)叫奈良鹿丸很開心,雖然他也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想法,但并不妨礙他開心。 “奈良君的話,一定沒問題的。聽羽麻大人說奈良君的父親很厲害,有道是虎父無犬子,區(qū)區(qū)一個中忍考試,奈良君一定沒問題的?!?/br> “老爸?”奈良鹿丸困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家老爸是怎么出現(xiàn)在對話中的。 櫻井玉子面上猶有笑意,她的面容本就是柔和綿軟的,笑起來就更加明顯了。美得驚人,但是驚人的美中又透著幾絲平易近人的意味,不可言說的,只好暗地里默默體會。 “對了,令尊有和奈良君說過嗎?關于下一任火影人選的事,三代目火影大人也老了吧。下一任的火影人選,奈良君知道會是誰嗎?” 這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便是沉浸在與櫻井玉子相處的喜悅中無法自拔的奈良鹿丸也無法忽視。 步調已經(jīng)全部被櫻井玉子打亂了,他想象中的由自己掌握談話節(jié)奏的情況在現(xiàn)在看來有些可笑,倒不如跟著櫻井玉子的節(jié)奏走,接招拆招,免得好好的一場談話兩個人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不到一起去。 “這種事我爸才不會和我說呢,我也不感興趣,村子的權力交替這種事聽起來就很麻煩……玉子小姐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是從大名那里聽到了什么風聲嗎?” 奈良鹿丸問出這句話可謂是自然而然順理成章的,就是不太有政治敏感度。但是話又說回來,兵器要政治敏感度做什么呢? 櫻井玉子意識到自己的認知有些偏差,于是很快地調整過來,道:“羽麻大人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我很好奇罷了,好歹也是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首領。既然奈良君不知道的話就算了?!?/br> 軍事力量首領。 這種描述方式很值得人深思。 在奈良鹿丸神經(jīng)緊繃的現(xiàn)在,他幾乎是毫不費力地理解了櫻井玉子的意思,隨即渾身發(fā)涼,竟有些驚悸,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荒唐無比。 眼前的櫻井玉子突然褪去了方才平易近人的假象,差點連那層天真無邪的面容也被剝下了,毫不遮掩的目的和其后暗示的險惡心思猶如深淵,輕輕掃過便覺得后背一涼,膽戰(zhàn)心驚。 一個被稱為“災禍”的少女,突然問起下一任火影人選,是為了什么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剛才櫻井玉子那開門見山的詢問也就有了緣由,父親的名字為什么會從櫻井玉子口中說出來也有了苗頭。 奈良鹿丸很想相信櫻井玉子是被大名指使所以才關心這些的,但他還沒那么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櫻井玉子和大名之間誰占據(jù)了主導地位,他也沒有沒底線到在這種事上蒙蔽自己的地步。 “要成為一個忍者村的影,首先得是擁有影級的實力,然后還要有與這份實力相配的強大的內心。不過這些標準都可以稍微放松,最重要的是,要成為火影,必須要得到村子里的人的認可,他必須將保護村子,發(fā)展村子作為自己的使命,沒有什么比村子更重要。這是一個很辛苦的職業(yè),只有強大又無私的人才有資格勝任?!?/br> 奈良鹿丸如此說道。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這番話說出來會不會有用,但是無論如何他都得說,因為他感覺到了危險,那從未來的暗潮中洶涌而出的,穿梭過時空,濺到他與櫻井玉子之間的暗紅色的鮮血。 “嗯?”櫻井玉子表示自己完全聽不懂,“原來大名在你們忍者眼中并不是絕對的權威嗎?” 奈良鹿丸想自己應該原諒櫻井玉子,她的無知不是她的錯,她的愚蠢是由她曾經(jīng)所處的生活環(huán)境造成的。她被大名寵愛著,風之國的或者火之國的。她不了解忍者,只了解大名,了解那些華麗的宮殿和高高在上的權貴,所以她理所當然地相信了他們的說辭,以為忍者就是工具,指哪兒打哪兒,只要有錢什么都愿意做。 轉而奈良鹿丸又意識到,其實他從來沒有想要怪櫻井玉子,找的這么多借口只是為了給自己遞一個臺階。 但是叫奈良鹿丸迎合櫻井玉子,他又不愿意。 櫻井玉子實在是好了解,寥寥數(shù)語便能將其看透,但這不是結束,只是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