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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 也有一些原因,是寶釵生的女兒, 而不是兒子。 王夫人和賈母雖然都笑瞇瞇說“先開花后結(jié)果”, 但寶釵女兒的滿月禮還是未大肆請客,只自家叫了幾個親戚, 悄悄過了。 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又過了半個月, 王夫人便做主,讓襲人成了寶玉正式的姨娘。 寶璁知道了以后,只覺得牙酸得難受,拉著林黛玉私下念叨:“也不知道寶jiejie心里怎么想?” 林黛玉只勉強(qiáng)笑了笑, 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因?qū)氣O已經(jīng)生了, 王夫人與賈母瞧著小姑娘,總是有意無意地問她也什么時候生一個。 原本她就為這事煩心, 越被旁人說道, 便越有點(diǎn)焦慮。 想來想去, 全榮國府,也就寶玉最開心了。 他原本就很喜歡小姑娘, 現(xiàn)在寶釵生了個女兒, 他恨不得每天都不出屋子。 不能每時每刻都抱著孩子, 也很愿意時時刻刻盯著小姑娘看。 越瞧越喜歡, 越喜歡就越瞧, 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帶累的。 寶釵見寶玉這么喜歡女兒,心里因為其他事引起的煩惱也散了許多。 林黛玉常去探望寶釵和她女兒,回來之后卻總是悶悶不樂的。 寶璁覺得她可能是壓力太大了,于是又找了個借口,與林黛玉搬去別院小住。 之前已經(jīng)搬過一次,這回王夫人與賈母倒只嘀咕了兩句,又讓他們過年提前回來,便撒手不管了。 回到別院住,果然林黛玉心情好了許多。 寶璁暗自得意,自己果然猜對了。 榮國府那地方,分明就是誰住誰郁悶。 快年底時候,在外游蕩的柳湘蓮回京了,還從新疆那邊給寶璁帶了不少特產(chǎn)。 寶璁留柳湘蓮在別院吃酒聊天,兩人聊著聊著,卻說起一件不大好的事情來。 “朝廷原本是沒留意新疆那邊,只當(dāng)那里是個苦寒之地,百姓都苦哈哈地吃土。只是那年你成婚,博格達(dá)送的賀禮實在太過貴重,太引人注目了?!?/br> 柳湘蓮喝了口酒,嘆氣著道:“從前沒人關(guān)注新疆,如今卻聽說常有人以各種罪責(zé)在朝堂上彈劾博格達(dá)?!?/br> 寶璁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這樣,我也聽說了。如今昭帝與內(nèi)閣時常商議,還重新派了官員去任新疆提督,而博格達(dá)大哥只任新疆知府?!?/br> 又問柳湘蓮:“你親去新疆那邊看了,形勢如何?” 柳湘蓮搖搖頭:“不太好。朝廷派了提督過去,可那提督在新疆語言不通,又勢單力薄,根本就是個空架子。內(nèi)里來說,博格達(dá)還是管著全部事務(wù)?!?/br> “只是你也知道,朝廷既安插了一個棋子過去,總歸是上心了,不會讓博格達(dá)這樣只手遮天下去的。” 寶璁心不在焉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這樣。” 他想起來近日,探春和惜春總是頻頻跟著王夫人和王熙鳳出席各種宴席聚會。 姑娘家到了年紀(jì),也該相看夫家了,可暗地里有些傳言,說昭帝似乎要選官家女子去新疆和親,也不知是真是假...... 若只論和博格達(dá)家結(jié)親,其實他那個還沒成婚的小兒子人還不錯,憨憨的,性格也豪爽。只是結(jié)親歸結(jié)親,若背負(fù)上和親的含義,就又不同了。 雖然探春原著中也是遠(yuǎn)嫁,寶璁只希望不要與和親沾上關(guān)系。 說了半天,兩人都惆悵起來,喝了好幾杯悶酒,還是柳湘蓮轉(zhuǎn)了話題,好奇道:“你在翰林院也有些時候了,我聽說忠順王似乎在暗中打壓你,不讓你在圣上面前露面,真的假的?” 寶璁淡然笑道:“可能是真的吧,我自從進(jìn)翰林院以后,一直在整理陳年資料?!?/br> 與他一同進(jìn)翰林院的狀元、榜眼、探花,都在負(fù)責(zé)重要文書的抄寫,偶爾還會跟在長官身后,站在角落里被昭帝瞄見。 唯有他,還一直窩在翰林院中,埋頭那些一點(diǎn)都不重要的陳年資料。 柳湘蓮一聽,當(dāng)即有些憤怒了,“這些小人,盡做這樣惡心人的事情,忠順王莫不是因為你以前得罪過他,如今就這樣睚眥必報?” 寶璁笑笑,招呼柳湘蓮喝酒,道:“可能吧,畢竟我真的得罪過他?!?/br> “不過我也不在意,整理資料也挺好的。朝中官員一向關(guān)系復(fù)雜,我乍然攙和進(jìn)去,只會成為犧牲品,不如靜觀其變,等來日時機(jī)?!?/br> 柳湘蓮還要再說,卻被寶璁笑瞇瞇止住了,道:“正有一事要拜托你,我在翰林院整理到幾張地圖,已經(jīng)陳舊得顏色都蛻得模糊不清了。” “那些地圖若要重新補(bǔ)畫,需得上好顏料,還要經(jīng)得起存放。柳大哥四處游歷,若是有極好的顏料,便幫我多多買些。” 柳湘蓮只好壓下自己的不忿之情,無奈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寶璁的請托。 到了年底,寶璁拖拖拉拉,到臘月二十五才收拾了行李,和林黛玉回榮國府。 明明榮國府里只少了賈政與迎春,卻像是少了許多熱鬧一樣。 王熙鳳依舊各處努力張羅,可寶璁卻依舊覺出了許多寂寞來。 除夕宴上,寶璁依舊對賈赦冷冷淡淡的。 這回沒有賈政在場,賈赦就算不高興,在賈母的注視下,也只能裝腔作勢瞪寶璁幾眼,不敢多說什么。 王熙鳳和賈璉別別扭扭的,兩人對著別人都是笑瞇瞇,相互對看卻是一個比一個臉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