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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圍著笑來笑去,一下子找回了往年的熱鬧。 玩笑了一會,林黛玉便道:“這怡紅院又大,景致又好,如今做了客院,干脆咱們在這里起詩社,做主館。” “這樣,夏天咱們不用曬太陽,寒冬臘月的不用吹風(fēng)受凍。大家寫的詩,畫的畫,也有地方擺放出來,品味欣賞也方便,如何?” 大家聽了都拍手叫好,于是便纏著寶釵收拾怡紅院。 這怡紅院以前是寶玉和寶璁住的,林黛玉提起了話頭,如今寶釵雖不管家,但也有些權(quán)利,收拾怡紅院自然不在話下。 寶釵正有這個意思,當(dāng)即拍案定下,“好,明兒我就和老祖宗她們說,把怡紅院收拾了,咱們自己用起來?!?/br> 果然,次日寶釵和賈母王夫人說了這事,她們欣然同意了。賈母還特地從自己庫房里拿了兩匹好紗,叫寶釵拿去裝飾怡紅院。 寶釵收下了絹紗,又去王熙鳳那里知會,調(diào)了大觀園里一些下人,從庫房里搬了幾件擺設(shè),把怡紅院重新收拾起來。 寶璁惦記著林黛玉不開心,便讓晴雯去探探消息。 晴雯回來說,林黛玉正忙著和寶釵一起收拾怡紅院,大家要起新詩社。 原來她一忙起來,早就忘了那點小事。 寶璁也不再提起,只叫吳茴從外面尋了些上好的筆墨紙硯,送進(jìn)大觀園給她們起詩社用。 賈母那里也熱鬧得很,天天不是這個夫人去陪著說話,就是那個姑娘去請安。 寶璁去了好幾次,總算逮到了個沒有其他人的時候。 “老祖宗,您知道嗎?外面有個叫孫紹祖的紈绔子弟,聽說在花樓與別人搶姑娘,和別人打架,被打成了個瘸子。” “前兒他去順天府那告狀,說他是咱們賈府的親戚,要治死那個打他的人呢!”寶璁添油加醋道。 孫紹祖確實被人打瘸了,不過不是因為在花樓和別人搶姑娘,而是出了花樓之后,被人悶在巷子里打的。 而打人的那人,也不知什么無名小卒,剛巧,是柳湘蓮。 孫紹祖鬧到了順天府那里,說自己是賈府的未來女婿,企圖讓柳湘蓮蹲大牢。 順天府尹就派人上賈府里問,吳茴機(jī)靈,攔住了人,回話說柳湘蓮是寶璁的結(jié)義大哥,那個孫紹祖冒充賈府女婿,賈府的人根本不認(rèn)識他。 所以,現(xiàn)在蹲大牢的,是孫紹祖而不是柳湘蓮。 不過,孫紹祖定會再派人去賈赦那里求救。 賈赦為了銀子,也會把人撈出來,于是他就趕緊到賈母這里來上眼藥了。 “老祖宗,你說這樣的紈绔子弟,在國孝期間還在花樓玩,又與人打架,怎么會是咱們家親戚呢?” 寶璁裝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來,接著道:“您知道他是哪個旁支的親戚嗎?我瞧著得叫他長輩領(lǐng)回去好好管管,免得敗壞咱們賈家的名聲!” 榮國府的臉面,是賈母守護(hù)了一輩子的東西,哪能容得下這些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跑出來的壞東西敗壞! 她當(dāng)即便捶著拐杖,怒聲斥道:“咱們家哪有姓孫的親戚!我怎么不知道!” 說著,便要叫王夫人和邢夫人來問,被寶璁止住了。 他道:“老祖宗,外面的事情大太太和太太怎么會知道?還是我叫人去查查?!?/br> “若不是咱們家的親戚,就叫他長輩領(lǐng)回去嚴(yán)加管教。若不是我們家親戚,正好說清楚了,免得以后再打著咱們家的旗號作威作福!” 賈母剛要點頭,忽然想到寶璁即將參加科舉,便道:“你馬上要成親,又要參加科舉,還在這些事情上費心做什么?” 不等寶璁說什么,賈母便揮揮手道:“你不用管,我回頭叫你父親和大伯父去問問。” 寶璁:“......” 叫賈赦去管,不是正好把孫紹祖給撈出來嗎? 他還想再勸賈母,可賈母固執(zhí)得很,非不讓寶璁管這事情。寶璁只好咽下其余的話,先看看之后情況再說。 賈母果然叫了賈政和賈赦來問。 賈赦聽了賈母的問話,心里一咯噔,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道:“老祖宗,這個孫紹祖我倒認(rèn)識。其實并不是寶璁說的那樣?!?/br> 賈母氣呼呼道:“你認(rèn)識?那你說來聽聽。” 于是,賈赦便把孫紹祖天花亂墜夸了一頓,道:“前兒他是和人打架了,是別人鬧事,并不是他的錯。花樓什么的,想必是人家閑言碎語的,傳錯了?!?/br> 賈母聽了賈赦一通亂夸,心氣平了些。 男人嘛,偶爾找女人都是正常的,只是在國孝里面這么做,也太不像話了些。 賈母又問:“聽說那姓孫的孩子,是咱們家親戚?是哪一支的親戚?我怎么不知道?” 賈政搖搖頭,也說自己不知道。 賈赦笑瞇瞇道:“那孩子是我手下的屬官,小小年紀(jì)就很有本事了。我正想和老祖宗說呢,雖然如今在國孝不好明說,但我已經(jīng)把迎春說給這孩子了......” 說還沒說完,賈母一個茶杯就砸了過來,破口大罵道:“你這是怎么做爹的?這種人,你也把迎春許給他?” “雖你說得千樣百樣好,可這姓孫的在外面鬧事,還扯著咱們賈府的旗子,擺明了就不是什么好孩子!” 賈赦被潑了一臉的茶水,額角上還被砸青了一塊,也不敢去揉,只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是,老祖宗,那都是別人瞎傳的。那孩子真是不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