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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哥,你在席間看了我好幾次,可是有什么話要說?”寶璁好奇問道。 一向說話直爽的柳湘蓮,卻支支吾吾,好半天沒話說,直到薛蟠出來叫他們回去,他才猶豫憋出一句道:“女子嫁人不易,定親之前還是先看看對方人品如何才妥當?!?/br> 說著,也不等寶璁回話,自己跟著薛蟠回去喝酒了。 寶璁一聽愣了,也不知柳湘蓮這說的是誰? 今日明明是慶賀薛蟠將要娶妻,他說這話,難道是要他去和夏金桂說,叫夏金桂先打聽一下薛蟠人品么? 他和夏金桂有個屁關(guān)系??!夏金桂嫁哪個王八,他一點也不想管! 寶璁搖搖頭,回了酒席間,看著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薛蟠,到底只嘆了口氣。 六月,傻呵呵的寶玉終于順順利利迎娶了寶釵。 寶璁偷偷看了眼寶玉的玉,上面的神智已經(jīng)漲到了15 。 他有點擔心,寶玉這樣和小孩子一樣,如何能做別人丈夫。 不過寶釵真是母愛如炬,就算寶玉這樣傻呵呵的,也沒有一絲嫌棄,反而和做媽一樣,生活上細致照顧,精神上循循善誘。 寶璁覺得,他們兩個都還年輕,先這樣相處也好。等寶玉漸漸心智成熟,再順理成章做真夫妻,反而是件好事。 八月又將有一件喜事,寶玉有了寶釵照顧,王夫人和王熙鳳便省心許多,能專心辦寶璁和林黛玉的婚事。 寶璁正暗搓搓期待呢,誰知,八月初,宮中忽然傳來消息,太上皇駕崩、周太妃也薨逝了! 昭帝下旨,一年之內(nèi),周朝各種嫁娶做壽等喜事一律禁止,也不準喝酒唱戲?qū)返鹊取?/br> 寶璁:“......” 太上皇好死不死,怎么正好挑日子在他成婚之前去世了! 不管賈府眾人如何遺憾,寶璁怎么悶悶不樂,他和林黛玉的婚事都被推后了一年,迎春議親之事也暫停了。 賈母、王夫人、邢夫人、王熙鳳都要進宮哭喪,便把賈府內(nèi)院大小事托付給了李紈和寶釵。 這時候,幾人都是慶幸,幸好寶玉在六月份就把寶釵娶進門了,不然現(xiàn)在府中除了李紈,連個能管事的人都沒有。 李紈是寡婦,寶釵是新婦,原本賈府下人還多有不服的。然寶璁因為婚期推遲,郁悶得要命,其他不能發(fā)泄,只專挑那些犯錯的下人下手。 不管犯錯的人是幾世家奴,現(xiàn)在什么身份,在賈府的靠山又是誰,被寶璁抓著了,統(tǒng)統(tǒng)都暴打一頓,利落地遠遠賣走。 幾個當家太太都在宮中哭喪,賈府下人們沒有倚靠求情之處,只好個個夾緊了尾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事。一時之間,倒為李紈和寶釵解了不少壓力。 像是和誰較勁一樣,寶璁日日拉著寶玉,在書房中日夜刻苦讀書,到了年底也不松懈。 除夕前夜,寶璁依舊讀書到半夜,忽感疲憊,就趴在書桌上睡了過去。 倏然夢見,一年過去,他的學業(yè)進步飛速,而寶玉的神智也悄悄地變成了77 。 這年八月底,他總算和林黛玉完婚了,接著便是參加秋闈、次年春闈。 先后中了舉人進士,又為第三名探花。圣上嘉獎,賜他為翰林院編修,從七品。 賈政賈赦開了祠堂,祭奠祖先,告知他和寶玉成婚等喜事,又言他中舉為探花,如今在翰林院任職。 他已在京城為官,昭帝便讓賈政升職,做了江西糧道。 賈政粗粗處理了家中事務(wù),囑咐了他幾句,便趕著去江西上任了。 因為這些喜事,賈母與王夫人到處捐香油錢,又給窮人分錢布粥,鬧得滿城人都知道。 賈府門前,車來人往,流水一般沒個停歇,府里也敲鑼打鼓地熱鬧了一整年。 寶璁如旁人觀景,見此盛況,卻是眉頭緊皺。 賈府排場巨大,花費奢靡太過,又這樣屢屢張揚,容易遭人嫉恨。 他便與賈母賈赦說了他的想法,希望賈家低調(diào)些。 賈母賈赦卻不以為意,只說這些慶賀是常事,從前比他們更奢靡的人家比比皆是。 看著賈府這樣花團錦簇,他卻忽然心中一涼,背后毛骨悚然。 有個詞叫作——盛極必衰。 第53章 冬日,除夕之夜。 半夜, 寶璁汗津津地從床上醒了過來, 昏昏沉沉,渾身無力。 “咳咳”他迷糊地隔著床帳, 向外面看了一眼, 啞著嗓子叫道:“晴雯......” 晴雯聽見動靜,端著燈燭, 趕緊上前撩開床帳,察看寶璁的情況。 “三爺, 你可醒了!”晴雯將燈燭放在床頭, 將寶璁半扶起來,靠坐在床上, 又回頭倒了溫茶給他喝。 寶璁喝了茶水, 人似乎清醒了一點。 他半瞇著眼睛,環(huán)視了一圈屋里。 床帳還是素青色的,圓桌還是那張被他不小心劃了刻痕的圓桌,放衣服的衣柜還是只有他自己的那幾個...... 他不自覺地恍然愣住了。 原來剛才那些都是他在做夢, 成親、科舉、進翰林院、賈政升職......這些也都太真了, 活像是他真的經(jīng)歷過一樣。 寶璁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摸摸自己的額頭, 額頭guntang, 手卻冰涼。 他被自己冰了個顫栗, 趕緊放下手來。 外面呼呼的寒風吹著, 從遠處微微開著的窗戶中刮了進來, 窗戶被風推得哐哐直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