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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杰?!钡奈鍡l悟猛地從碗里抬起來,語氣像是看見太陽從北邊升起似的不可思議:“‘杰?!?!叫誰?在叫誰?” 夏油杰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不管是‘杰’還是‘?!湍愣紱]有關(guān)系吧?” 五條悟不管,湊近了天守稚蒼藍的眼睛又亮又漂亮:“稚醬,也叫我‘悟?!?!” 天守稚的眼神漂移著挪開了。 五條悟大為不滿:“稚醬!你這是什么眼神?。 ?/br> 家入硝子善良地替天守稚解了圍:“五條悟和敬稱這種東西,能搭上一點關(guān)系嗎?怎么想怎么違和吧!”她帶著一點警告意味地看了五條悟一眼,“不要妄圖對稚做出什么威脅的舉動哦!” 可愛的小倉鼠,可不是被你玩弄的理由?。?/br> “雖然是主打的壽喜鍋,但這家的大福超級好吃的!”要不然五條悟也不會對這家店有記憶點。 家入硝子給天守稚端來的大福,就是從五條悟面前端走的,嗯,整盤。 見家入硝子這個狠人一個也沒給他留,五條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簡直雙重、不,三重暴擊! 尤其天守稚得了大福后,很開心地捏起一個往嘴里塞。 白胖的大福也就小孩拳頭那么大,但對于一口塞來說還是有些勉強,腮幫子塞得嘴巴都閉不上了。舌頭艱難地動了一下,然而滿滿的全是糯米皮,動彈不得! 天守稚只能選擇將它咬開,軟糯的皮被破開,蓬松綿軟的奶油爆了出來,涌進喉嚨差點將他嗆到,但好在這樣緩解了空間壓力,后續(xù)再吃就很容易的。 香甜的芒果、柔軟的奶油和Q彈的糯米皮混著在一起,在舌尖開啟了一場熱量和糖分盛宴,天守稚滿足地瞇起了眼睛。 五條悟視線落在他嘴角微微溢出的奶油上,手指一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突然一熱,移開了視線。 但下一秒嘴唇上突然傳來了綿軟的觸感。 “悟喜歡吃草莓味的大福嗎?” 雖然是白天,但這家高檔餐廳的裝潢偏暗色調(diào),昏黃的燈光打在白皙的皮膚上,像什么渾身散發(fā)著光芒的天使。 是天使??! “啊嗚”一口將草莓大福咬進嘴里,五條悟一點也沒有天守稚被塞滿嘴巴的狼狽模樣,三兩口吃完,又張嘴:“啊——” 天守稚見他的低落消失,悄悄松了一口氣。雖然、雖然胡攪蠻纏的五條悟很煩人,但是委屈巴巴的五條悟看起來真的好可憐。 生氣得白毛都支棱了起來,翹翹的看起來兇巴巴,然后biu地一下又軟了下去,軟噠噠又可憐巴巴,像只蔫巴了的大貓貓。唔,只是有億點點于心不忍罷了。 而得到大?;謴土司竦拇筘堌?,眼睛亮晶晶,頭發(fā)也重新有了精神,四處翹著一派和主人一樣的霸道作風,又神氣又可愛。 大貓還是這副樣子比較可愛!天守稚這樣想著,又喂了他一個芒果大福。 喉嚨里溢散出的“唔唔”聲,聽起來像是吃到小魚干的大貓咪發(fā)出的滿足咕噥聲。 嗯,毛絨絨的頭發(fā)看起來也很像貓咪,會很好摸嗎?想摸,想揉,想吸! 這么想著,天守稚也真的上手的了,右手給投喂大福,左手呼嚕腦袋。五條悟的頭發(fā)很軟,雖然看著翹翹的,但上手之后手感意外地軟,像幼貓的毛毛,又軟又細,而且發(fā)量還很多,蓬松且柔軟。 天守稚的頭發(fā)就很粗,大概因為夠粗,所以很頑固,不容易變形也不容易翹起,乖乖地垂下。反而是細軟發(fā)質(zhì),更容易四處亂翹。 “噫~稚醬你手好臟!”但沒有不高興地將他的手甩掉,反而很瞇著已經(jīng)很閑適地示意天守稚再繼續(xù)投喂,“還要菠蘿口味的,稚醬~” 大概是兩人坐在一起湊得有點近,五條悟翹起的毛毛蹭過他的脖子,觸感柔軟又輕盈。 劃過的地方明明是脖頸,但心臟和尾椎卻同時升起了細細的酥麻,癢癢的。 天守稚因為這微妙的感覺停下了動作,越發(fā)理直氣壯的五條悟催促道:“快點快點~” “最后一個哦?!碧焓刂苫厣?,給他喂了最后一個,然后一低頭,盤子空了。 ??? 五條悟看著一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在干什么時間去哪了”的天守稚,輕笑出聲,然后在天守稚情緒爆發(fā)前往他嘴里塞了一筷子rou:“好吃吧?” 細嫩的牛rou火候剛好,壽喜鍋湯底鮮甜,不會蓋住牛rou本味的同時,將牛rou味加倍地凸顯了出現(xiàn),香嫩的牛rou很薄,不會出現(xiàn)咬不爛的情況,但又不會太薄導致一煮就碎,滿口都是rou香味。 好吃是很好吃,但天守稚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但是——” 五條悟又喂了他一口。 天守稚乖乖地吃了。 夏油杰:“……” 家入硝子:“……” 好家伙這是在相互馴養(yǎng)??!相互吸??! * 有點過早的午飯吃完,接下來便是要去逛東京了。 有獎學金的在前面吊著,天守稚還覺得上課的事情:“下午不是還有課嗎?” “很枯燥的哦!”五條悟戴上墨鏡前,沖他眨了眨眼睛,“而且逃一節(jié)課是逃,逃一天也是逃嘛!” 不不不,一節(jié)課和一天,還是有區(qū)別的。 “但是——” 夏油杰順手替他將塞進衣服的頭發(fā)弄出來,溫和地問:“稚君有去過游樂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