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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好燙!”打出生起就沒這么狼狽過的五條悟含糊地繼續(xù)斯哈斯哈。 天守稚歪了歪腦袋,這樣的溫度也算是燙嗎? “呼——呼——”天守稚鼓著腮幫子替他將米飯吹涼。 織田:“……”他是嘴被辣到了!不是手廢了!他不會自己吃嗎?! 火氣又上來,但這種場面的締造者·織田在心里無能狂怒! 貓舌頭的五條悟?qū)⑻焓刂傻哪欠菝罪埑粤藗€干凈,才終于恢復(fù)了正常。廢喵五條悟癱在用來充當(dāng)飯桌的箱子上,眼睛失去了高光。 天守稚一下一下地給他順毛:“對不起哦,織田也不知道你不能吃辣?!?/br> 五條悟眨眨眼睛,聲音拖得長長:“你再幫我吹吹,我就不生氣啦!” 天守稚剛湊上去,后領(lǐng)就傳來了一陣拉力。 織田跟提溜小雞崽似的將天守·崽·稚提溜到自己身后,和五條悟拉開了足有一米的距離。 “五條同學(xué),今天是周二,午飯也吃過了,你該回學(xué)校上課了吧?”織田擺出了隔壁家家長的氣勢。 “對哦!”五條悟終于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真正目的,“其實咧,我是替我們班主任跑腿來著的!稚醬的咒術(shù)師天賦浪費掉太可惜了!來我們學(xué)校讀書吧!” “哈?!”嚴格來說才“出生”三天的織田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咒術(shù)師?那是什么?!” “……”這兩人是怎么回事?!一個個都是白紙嗎?! 五條悟干脆利落地給自己的班主任夜蛾正道打了個電話,無視掉“混蛋今天又給我逃課”的震耳欲聾咆哮,五條悟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大叔,你的新學(xué)生在等你哦!地址是——這里是哪里?算了,我直接發(fā)定位給你好了!你趕緊過來哈!”然后無視對方的反應(yīng)直截了當(dāng)?shù)貟炝穗娫挕?/br> 織田:“……”果然!這個小子剛才就是在說謊吧! 五條悟掛了電話,又若無其事地問:“稚醬,你多大了?” “欸?”天守稚第一次被問這種問題,皺著眉認認真真地思考了好一會兒,然后才遲疑地說,“十六歲?大概……”他記得父親曾經(jīng)說過“要是上具身體能再多撐幾天好了”之類的話,這樣推測的話,他的生日應(yīng)該就只比父親大人晚上幾天。 父親大人今年十六歲,那他也是—— “不是吧?!”五條悟在自己頭上比劃了一下,到天守稚的到腦袋上時猛然矮了下去。 天守稚雖然比五條悟矮了一個頭,但五條悟比出來的高度至少半米! 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天守稚憤憤:“你一個頭有半米嗎?!”超兇.jpg 五條悟不但沒被兇到,反而放聲大笑。 * 夜蛾正道是一個很負責(zé)任的班主任,接到電話不出半小時就到了。 黑墨鏡和深紫高專教師制服在他的身上套著,將鍛煉得極其飽滿的肌rou勾勒出鼓鼓囊囊的形狀,散發(fā)出極其夸張的壓迫感。 進入倉庫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天降正義給了五條悟一個鐵拳制裁。 織田對他的好感瞬間大增。 “你好,我叫織田,是這個孩子的監(jiān)護人。” 天守稚不滿地抬起臉盯著織田,什么叫“這個孩子”什么叫“監(jiān)護人”?!他才是“父親”好嘛! 織田不為所動,并且用糖果將天守稚打發(fā)了出去。 “織田!”被丟出倉庫的天守稚不滿地拍打著大鐵卷簾。 五條悟發(fā)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因為你就是個小鬼啊!” “你也不是被丟出來了嗎?” 五條悟理直氣壯:“那是老師怕我搗亂特意把我丟出來的!” 這是什么很驕傲的事情嗎? 織田一開始就有讓天守稚去上學(xué)的打算,但他們一來沒錢,二來沒有合法的身份,上學(xué)什么的,還是在溫飽問題解決后再說吧。 不過咒術(shù)師的出現(xiàn)為他解決了這個煩惱。 雖然沒有身為“人”的記憶,但應(yīng)對各種麻煩做出妥當(dāng)處理,已經(jīng)成了本能。 織田編了一個從邪惡組織逃出來的故事,七分真三分假的將他們的身上的違和感掩蓋了一下。 夜蛾正道擺明了不信,但他不能不信。 五條悟給他發(fā)的短信里,那個“不會比我弱”就已經(jīng)足夠有重量。 雖然在這兩個人身上看不出咒力痕跡,但放任他們在外面晃蕩太危險了,如果被詛咒師那方籠絡(luò)過去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夜蛾正道已經(jīng)決定要將天守稚收進學(xué)校,但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生銹破舊的倉庫門發(fā)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夜蛾正道正要說話,就感受到身邊傳來了一股幾乎化為實質(zhì)的憤怒。 五條悟很驚奇地睜大了眼睛,湊在天守稚的身前,距離近得似乎能將睫毛戳到天守稚的眼皮上:“很可愛不是嗎?為什么不要?” 天守稚大概是不習(xí)慣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微微向后仰著腦袋,努力想要拉開距離,但他拉遠一厘米,五條悟就湊近一點一厘米。 到頭來,距離沒拉開反而被湊得更近了。 天守稚脖子累了,想要后退一步讓自己輕松一些,但五條悟上手扣住了他的腰,不給他任何逃跑的可能:“吶~說嘛~”含在舌尖的聲音九曲十折,撒嬌起來絲毫沒有自己已經(jīng)是高中生的包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