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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輕嗤一聲。 趁著在紅綠燈路口時,男人直直地盯住她的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一臉認真地說:“那么,要拿走嗎?” “……” 云雀初覺得自己出現(xiàn)在橫濱真是個錯誤,他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散發(fā)出特別明顯的、曾經(jīng)屬于她自己的熟悉氣息,叫人感到非常不爽。 誰會想要成為神明?。。?/br> 正是因為身為人而想要超越人,企圖將手伸向遙不可及的天空,所以她才能保持如今這種心態(tài),一直不停的走下去。 雖說她被吉爾伽美什影響的對于“神”的態(tài)度有所改觀,但是,那種會讓人變得傲慢的、令人作嘔的云端之上的存在,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難以心生喜愛。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啊?!?/br> 她瞥開視線,直視著前方,理直氣壯地說: “我說你別想把垃圾隨便扔給我哦,中原中也?!?/br> “你這個女人……算了?!敝性幸蚕袷窃缫杨A(yù)料到她的反應(yīng)一般的放棄了掙扎,平靜地說:“姑且再為你保管一段時間吧?!?/br> 不過以她的這個反應(yīng),那所謂的“暫時保管”的期限會是多久可就不一定了 “不過,這個東西被施加過什么祝福,你還記得嗎?” 中原中也輕咳一聲,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臉都黑了不止一層。 “?。孔8??什么東西?” 云雀初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一頭霧水。 ——她怎么不知道! 這個人還真是健忘啊。 算了,那種事他早就看夠了,畢竟在她記憶里也見得多了。 “……嘖,算了。” 反正他是個男人,也沒有什么影響就是了。 “阿爾忒彌斯”曾經(jīng)被看好戲的宙斯,用神王永恒不變的力量,施加過“永保純潔”的祝福,確保她終身不嫁。 他瞥了一眼她,意味不明的開口。 “你還真是沒變呢?!?/br> 雖然外表早已發(fā)生了天差地別的差距,但這個任性又可惡的女人,可真是一如既往,一點都沒有在反省的樣子。 “不要說的我們很熟一樣,謝謝。” 云雀初可以說是非常理直氣壯了。 中原中也扯開嘴角,低聲笑了一聲。 “那就暫時原諒你吧?!?/br> 云雀初下意識地抖了抖,“什么啊,你怎么突然之間這么惡心?!?/br> 中原中也不置可否。 “我說源初?!?/br> “又怎么了?”云雀初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 她的忍耐槽一直都很低,只有揍人能使她快樂。 “上次還沒分出勝負吧,再打一架?” 二人身為昔日的朋友,此刻坐在同一個車廂里,就像是從未分別過如此漫長的時光,沒有跨越生與死的距離,在多年后再次重逢一般,又一次對著彼此發(fā)出了約戰(zhàn)的邀請。 云雀初終于偏過頭,定定地看著他。 兩個人的臉龐上同時浮現(xiàn)出如出一轍的、相仿的恣意又張揚的笑容。 “——正合我意啊!” 作者有話要說:十二點下班的我,加更一章。 我把債還清了,一身輕松。 頭禿,社畜不配。 第四十章 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家族已經(jīng)陸續(xù)來到了這個時代,正在集中訓(xùn)練,試圖戰(zhàn)勝白蘭,回到屬于自己的時代。 與此同時,松田陣平也終于結(jié)婚了。 云雀初黑著臉,帶上禮物去做客。 米花町就好像是被詛咒了一樣,犯罪率高得嚇人,這短短的幾段路,就能發(fā)生各種各樣的犯罪事件。 身為正義的使者,軟妹在快樂的揍完人之后,隨手把這群人銬在了路邊,等著警察來接待。 來到松田陣平的婚禮現(xiàn)場,格外討厭吵鬧的云雀初沒有驚動任何人,徑自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待著。 嘖。 那個人已經(jīng)完蛋了,看他那個笑得傻兮兮的樣子,已經(jīng)沒有辦法理智的思考了。 云雀初討厭束縛,也討厭婚姻,不過對于別人的選擇她沒什么意見。 這位年輕的女性單獨坐在遠離人群的角落里,整個人都被裝飾用的鮮花遮擋得嚴嚴實實。 “松田警官,那個是誰???”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注意到這一點,充滿好奇地問。 那個人坐在偏僻的角落里,卻偏偏又散發(fā)出強烈的存在感。 “……好像有一種前女友的氣場呢?!?/br> “這么一說,真的好像啊?!?/br> 幾個孩子興奮起來,嘰嘰喳喳的嘀咕著。 “哎呀,別瞎說啊,你們幾個,我說你們還真敢想啊?!?/br> 松田陣平嚇了一跳,他的表情似乎也隨之扭曲了一瞬間,他無奈地笑了起來,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誰了。“那是低我?guī)讓玫膶W(xué)妹哦。” 云雀初一直是極度不合群的孩子,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就是這樣,特別的獨來獨往,哪怕是畢業(yè)這么多年,看她現(xiàn)在這樣子,她估計也沒改過來吧。 “別看她那樣,小初可是個脾氣相當差的人,很不好惹的,被聽到我就死定了,我還想活著呢?!?/br> 松田陣平簡直被那個猜測嚇得面無人色,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充滿無語地想: 這個世界上恐怕還沒有人類能贏得她的芳心吧,畢竟在那個人眼里,其他所有人都一樣,是要被她治療的對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