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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么?!這個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 “你也參與打架斗毆了吧,他們?yōu)槭裁床淮赌恪!?/br> 中原中也是真的很想不通?。?/br> 云雀初眼神古怪地看著他: “身為一個違法亂紀(jì)的黑惡勢力的你,在對遵紀(jì)守法的良民說些什么奇怪的話呢?” 真當(dāng)風(fēng)紀(jì)財團每年繳納的高額稅收都是白給的么?而且能夠這樣順利的在橫濱打造出第二個風(fēng)紀(jì)財團,中途未遇到任何難處,難道不需要一點手段嗎? 中原中也是真的無語凝噎。 這個女人的腦回路一向不太正常,經(jīng)常叫人摸不著頭腦,太難以捉摸了。 “我說云雀初,你真的連與謝野晶子都沒有絲毫印象嗎?” “嗯,不認(rèn)識啊?!?/br> 云雀初表情冷淡的撇開視線,“是你們很奇怪?!?/br> “我們很奇怪么……啊,也許對你來說的確是吧?!?/br> 中原中也輕輕地看了一眼云雀初,而后注視著虛空,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憶當(dāng)中,他的側(cè)顏出乎意料的顯得柔和沉靜下去。 “不過,那確實是很重要的人?!?/br> “你該不會還把我當(dāng)做別人吧?” 中原中也不置可否,“因為你們真的很像?!?/br> 像到幾乎可以確定就是本人了。 但是,“云雀初 “不知道你說的是誰?!痹迫赋鯚o聊地要打哈欠,“我不記得有這回事,與我無關(guān),也沒有興趣知道。” 中原中也打量了她一眼,回憶起這個女人的資料。 “云雀初”今年25歲,誕生日是5月5日,與她的兄長同樣是雙生子,更恰好和“與謝野京子”是同年所生。 但是問題來了,如果那真的是同一個人,又怎么可能同時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兩座城市?! 這也是他將信將疑的主要明證。 “我們倆瞧上去一般年紀(jì),說不定我都比你大,見沒見過你這家伙心里沒點數(shù)嗎?這你都能把我認(rèn)錯,中原中也,你未免有點眼瘸吧——而且事先說明,我們云雀家沒有來往的親戚?!?/br> “說你們很像,不是指外表,是行事作風(fēng)?!?/br> “那照你的說法來看,我哥也很符合這個標(biāo)準(zhǔn)吧。”軟妹感到很無語,發(fā)出了靈魂質(zhì)問,理直氣壯地說:“那你怎么不去懷疑云雀恭彌?!?/br> 他們倆這個性格和作風(fēng),一看就是親兄妹好么! 中原中也掀了掀嘴角,好像是在嘲笑她。 “雖然我沒見過你所謂的哥哥,不過我想他也不會說自己是軟妹吧。” “……從我的車上滾下去!” “哈?什么你的車!這是警車!還在行駛當(dāng)中的警車??!我不下去!” “切?!?/br> 中原中也:“……警官先生,這個女人在對我大小聲啊,你們都不管的嗎?” “請不要威脅受害人,態(tài)度友好一點,中原先生?!?/br> 中原中也感到很絕望。 有這種眼瞎的警察,橫濱……不,日本已經(jīng)完蛋了。 他也對死不承認(rèn)的家伙沒轍了,他承認(rèn)自己叫不醒裝睡的人。 云雀初覺得要有大-麻煩上身了,讓過去止步于過去,讓死亡終結(jié)于死亡,不是很好嗎? 偏偏卻要將死人拉扯回人間……這不是很奇怪嗎! 云雀初是真的很難理解。 她到橫濱來都是白蘭·杰索的錯!她要去宰了他! 所以說沢田綱吉到底什么時候死?! 云雀初掏出手機,打算催他一下,要死趕緊死,不要讓她等待太久,浪費寶貴的時間,她可沒什么耐心。 結(jié)果,沢田綱吉這個狗男人 要不先去揍這個人算了。 做完筆錄,被迫交了罰金和賠償金,還接受了催眠曲一樣的說教,森鷗外和中原中也走出警視廳的時候,對視一眼,彼此的神情都有些恍惚。 說到底,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中原中也:“……” 森鷗外:“……” 中原中也:“……” 森鷗外:“……” 中原中也:“……首領(lǐng)。” 森鷗外:“我明白,中也君?!?/br> 試圖把某人拐到港黑來干活這種事,如果再來一次簡直要短命十年。 還是琢磨一下怎么在不驚動某人的情況下,活捉人虎吧。 跑這一趟,簡直是血虧啊。 生活不易,森大樹嘆氣。 云雀初正在怒噴沒效率的沢田綱吉,結(jié)果手機震動了一下,原本以為是沢田綱吉終于利落的決定去死了,結(jié)果她摸出手機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張婚禮請?zhí)恼掌?/br> 云雀初:“……” 她選擇假裝沒看見。 但很快,郵箱緊跟著又跳出來一條信息。 “我看到消息已讀了!你別想假裝沒看到,等等,也別想把我拉黑!我說你別想無視我啊,我會親自上門的?!?/br> 嘁,被發(fā)現(xiàn)了。 云雀初停下要把這個人屏蔽掉的手,額角一跳,憤怒地開始打字,字里行間都透著冷冽的殺氣:松田陣平你是不是想死??! 那頭直接一個電話甩了過來。 “你到底想干嘛?” 松田陣平對她的態(tài)度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畢竟早在學(xué)校時就把她的脾氣性格摸的透透的。 “哎,就說你一直這么暴躁,真的會找不到男朋友的,小學(xué)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