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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反駁道。 “那也要你遇得到,不過你遇到了你也……………………”未必贏得了他,鈴木園子面向兩人,倒退著走路,走很還蠻快,然后就撞到了人。 隨手提著的書包脫手而出(在中國就不會有這種情況,因為書包太重只能背著走)。 “小心一點啊!”撞到的人對鈴木園子呵斥了一聲,然后走了。 “對不起啊?!扁從緢@子尷尬的笑了笑。 “是你的包嗎?”我看著滑到我腳下的書包,撿起來走上前問了那個戴著發(fā)箍的女生一句。 然后看到了昨天的咖啡廳三人組。 三人也看著我。 ?。?!×4 “是你,”工藤新一下意識的抓了我的手臂,他怕我又一次連名字都不說的跑了,他看了看我身上的帝丹國中校服(昨天辦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時領(lǐng)的),“你是我們學(xué)校學(xué)生?我怎么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不應(yīng)該啊,不說推理能力,就說這個長相,也不可能不出名啊,畢竟這就是個現(xiàn)實(看臉)的世界,可他完全沒聽說過這個人。 “我是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蔽矣们蓜艗昝摿斯ぬ傩乱坏氖?。“烏丸臻,我的名字?!?/br> “你就是那個意大利來的留學(xué)生?!?/br> “是的?!?/br> “我是工藤新一,我會打敗你的?!?/br> “哈?” “別理他,我是毛利蘭,國中三年B班的毛利蘭。” 嗯,這名字也有點耳熟。 “帥哥你好,我叫鈴木園子?!?/br> 也耳熟。 這不正常啊?。?!怎么一耳熟就耳熟這么多,還全是我完全想不起來的耳熟。 這就很奇怪了。 第78章 初次接觸柯學(xué) 我得到全班同學(xué),特別是女同學(xué)的歡迎。 因為臉,因為成績,因為臉,因為性格,因為臉。 好吧,最主要還是因為臉。 因為覺得工藤新一、毛利蘭、鈴木園子這三個名字給我的不正常耳熟感,我開始不著痕跡的接近他們?nèi)恕?/br> 這并不難,基于我在推理方面打敗的工藤新一,他對我有種敵意,但也恨不得時時刻刻的把我?guī)г谏磉呉员阌龅绞录梢院臀冶仍?,而毛利蘭,性格溫柔堅韌,是個和蘇格蘭一樣的“好”人,只要正常接觸就行,而鈴木園子,不需要主動接觸,她自己會往我身邊湊(因為臉)。 鈴木園子是個單純的花癡,她的目光并不令我討厭,因為她只是,單純的喜歡好看的人罷了。 會欣賞,會說一些小女孩的話,但不會打擾正主,屬于可以忍耐的類型。(不像阿爾法,他的眼神讓我看一次想打一次) 說實話,對于工藤新一那種要把我拴身上好遇上事件能比試一番的想法,我不置可否,畢竟命案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是這么容易碰上的,而且還得是那種沒有證據(jù)需要推理來確定嫌犯的疑案。 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 和三人組一起活動了一周時間,就碰上了四起兇殺案件,兩起銀行搶劫案件。 我:…………………… 我在意大利的這三年時間,東京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為什么讓我覺得現(xiàn)在的東京米花町甚至要比世界上有名的混亂之都那不勒斯(意大利的一個城市)的治安還要差? 在兇手被點破證據(jù)手法后惱羞成怒持刀打算對那個揭破他的家伙(工藤新一)行兇時,我上前熟練的擒住對方,然后繳械打暈。 “三比二,這次我輸了?!惫ぬ傩乱坏乃{(lán)眸苦大仇深看著我,“喂,你是黑手黨吧?!?/br> 這人的身手好的過分了,蘭雖然很強,但不一樣,蘭學(xué)的空手道最多只是為了防身,制服對手,而眼前這人就不一樣了,他出手就奔著對手要害去,完完全全的殺人技。 意大利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黑手黨,而且不只是身手,對方破案的思維完全是作案者的思維,給他一種,對方能破案是因這種事情他自己做多了也見多,所以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案子破掉,不止是如此,他還有一種,對方破了案子還嘲笑犯案者犯案手法和計劃過于粗鄙的感覺。 看著彬彬有禮,其實性格惡劣。 “我合法,我納稅,你有意見?”在日本和意大利,黑手黨都屬于合法組織。 “雖然合法,但你手上肯定不干凈,”工藤新一看著我,說:“別讓我找到證據(jù),不然我會親自送你進去?!?/br> “放心,”我純良的笑了下,“我不會讓你抓到證據(jù)的。” 或者說,我絕不會在這位偵探先生旁邊做壞事的,經(jīng)過一周時間,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管犯案者做的多完美,都頂不住證據(jù)長腳似的往工藤新一眼前跑。 好像冥冥中,連老天爺都站在他身后。 簡直玄學(xué)。 如果摸不清規(guī)律的話,還是先避開比較明智。 第79章 有工藤的宴會 難得周末,我卻要出任務(wù)。 好吧,也不算任務(wù),就是組織強行給我改了姓,然后為了讓我立好烏丸財團繼承人的人設(shè),給我遞了一個宴會的邀請函,要我以烏丸財團繼承人的身份出席。 我換好衣服任同行女伴貝爾摩德挽著我的手臂進了宴會。 我和貝爾摩德也算有交情,在我十四歲的時候,我和她網(wǎng)上聯(lián)線她教了我數(shù)月的易容和變聲技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