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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惑的看看距離有兩米左右的地面,又轉(zhuǎn)頭看向夏油杰:……這就上來了? 夏油杰抬手拆開通風(fēng)管入口,道:“我先進去還是你先進去?” 及川月見:“……你先吧。” 夏油杰沒有意見,先弓腰爬了進去。他的體型要塞進通風(fēng)管道里相當(dāng)勉強,剛進去就蹭了一身的灰塵,還差點卡住。 艱難的往前移動了一會兒,夏油杰就感覺自己已經(jīng)爬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爬到了盡頭,夏油杰伸手一推通風(fēng)口的防護網(wǎng),發(fā)現(xiàn)推不動。 他正要貼上去研究一下時,忽然脊背上被柔軟的戳了下;濕漉漉的警服緊貼在脊背上,那一下恰好戳到他脊柱關(guān)節(jié)連接的地方。 夏油杰一個激靈,頭發(fā)都麻了。 他摸索防護網(wǎng)的動作一頓:“……怎么了?” 及川月見的聲音小小的從后面?zhèn)鬟^來:“怎么不走了?” 夏油杰:“爬到盡頭了,我在研究這個防護網(wǎng)怎么打開?!?/br> 及川月見恍然大悟:“哦哦,這樣啊?!?/br> 夏油杰:“……” 她是故意的嗎? 深吸了一口氣,結(jié)果吸進一大口灰塵。夏油杰被嗆到,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子,繼續(xù)俯身研究通風(fēng)口的防護網(wǎng)。 防護網(wǎng)是從外面扣住的,但并不是說從里面就無法打開了。夏油杰稍微用力,兩手扣住防護網(wǎng)邊緣往外推。 隨著金屬曲折的聲音,防護網(wǎng)被夏油杰強行掰斷推了出去。但是等到夏油杰想往外爬時,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他被卡住了。 因為被拆開的防護網(wǎng)有一部分是被夏油杰暴力掰斷的,所以有部分鐵絲還殘留在邊緣。如果他要強行爬出去,衣服肯定會被刮破。 這時,夏油杰身后又傳來及川月見小聲的詢問:“夏油警官,你卡住了嗎?” 夏油杰:“……沒有,我在想怎么落地。” 他極力將那些支棱出來的鐵絲壓彎,然后小心翼翼的吸氣,縮小身形從通風(fēng)口鉆出去。因為手腕還和及川月見拷在一起,所以夏油杰的動作相當(dāng)扭曲,幾乎可以說是接近于困難的瑜伽動作了。 別看他體型龐大,但柔韌性卻也出乎意料的好,居然真的靠著這么扭曲的姿勢從通風(fēng)口爬了出去。 落地后夏油杰的一只胳膊還要保持被吊起的狀態(tài),他抬頭向及川月見伸出雙臂:“你下來吧,我接著你?!?/br> 及川月見也從里面鉆了出來。不同于夏油杰的吃力,她輕輕松松的一彎腰就爬了出來,扶著夏油杰的胳膊往下跳,撞進他懷里。 兩人剛爬完通風(fēng)口,身上混雜了灰和水,有股奇怪的味道。及川月見鼻子撞到夏油杰胸口,立刻捂住酸痛的鼻尖往后退,然后抬頭看向通風(fēng)口:“要不要再把它封起來?萬一有怪物順著通風(fēng)口爬過來了呢?” 夏油杰覺得及川月見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便撿起地上被自己蹂躪過的防護網(wǎng),強行又將它卡了回去。雖然防護效果肯定不如原本的好,但聊勝于無,至少如果怪物真的選擇從這爬過來,還能拖延幾秒鐘。 休息室里空無一人,空調(diào)已經(jīng)關(guān)閉,空氣悶熱。 夏油杰落地后感到口渴,環(huán)顧四周卻并沒有找到能喝的水。這時衣角被扯動,他垂眸看見及川月見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夏油警官,我渴。” 她的臉頰上不知道從哪蹭到的灰,臟兮兮的幾塊黏在臉頰上,頭發(fā)也濕漉漉亂糟糟的。說來奇怪,這樣狼狽的模樣放在及川月見身上,只讓人下意識的憐惜于她,卻完全不會讓人覺得嫌惡。 即使是夏油杰這樣被及川月見殺過一周目的人,也覺得臟兮兮和自己拷在一起的少女可憐得讓他想要救助對方。 這樣奇怪的念頭一旦冒出來就無法遏制,更何況夏油杰自己也確實有點口渴。 他道:“鱷魚館附近有茶水間,我們可以去那里打點水喝?!?/br> 兩人離開休息室,進入鱷魚館。剛推開休息室大門的瞬間,過低的空調(diào)溫度撲面而來,及川月見抱著自己胳膊打了個噴嚏。 因為手銬的緣故,夏油杰的手也被她扯過去,手指觸碰到少女手背。 及川月見的手背溫度很高,甚至已經(jīng)到了有點燙人的程度。夏油杰心生懷疑,抬手摸了摸及川月見的額頭,另外一只手摸著自己的額頭。 突然被摸額頭的及川月見一臉茫然:“夏油警官?” 夏油杰恍惚了一瞬:“……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及川月見的額頭明顯溫度要比他高上許多,正常人類的體溫絕對不會到這種略微燙手的地步。 她茫然,也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不知道……摸著感覺都一樣……我能摸摸你的額頭嗎?” 夏油杰彎腰,把額頭湊到及川月見面前。少女抬起手,guntang的手掌心抵著夏油杰額頭。 他的額頭溫度是略微有點涼的,帶著海豚池里偏低的水溫。 及川月見:“好像是發(fā)燒了——好奇怪,我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br> 夏油杰皺眉:“會頭痛嗎?” 及川月見搖頭。 夏油杰:“會覺得身上忽冷忽熱嗎?” 及川月見繼續(xù)搖頭。 夏油杰:“那你有覺得身上哪里不舒服嗎?” 及川月見捏了捏自己濕透的袖子,嘟囔:“哪種不舒服?我現(xiàn)在渾身都不舒服,再不烘干身上我可能會更不舒服?!?/br> --